急切地撕扯、激烈地擁吻,當兩人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後,那種從心底而蔓延地舒爽感令兩人同時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歎息.,
所謂的小別勝新婚的真正含義,兩人是徹底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怪不得常人會說,有的情侶之間在沒有發生過關係前,即便是經常躺在一張床上不做也沒事。可是結了婚之後就算是懷孕了也忍不住地想要。因為,有些東西你一旦嘗試了,就會被它巨大的快感俘獲,甚至還會上癮。
更何況,兩人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彷彿天生就是為對方而存在。
每一個觸摸、每一次律動都能讓彼此激動地全身冒汗,那種從心底而散發的愉悅感,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絕對無法想像的幸福。
「白劍鋒,白劍鋒。」女孩迷離著眼眸,一邊承受著他不斷地給予,一邊激動而哽咽地叫著他的名字。
之前的那些不快那些誤解,都化在了這一聲聲地呼喊中。她甚至覺得當時賭氣的自己是多麼可笑,這個人是她愛的男人啊!她心心唸唸一心想要嫁給的人,曾經還發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就算是再退讓,也心甘情願。
而之前,她迷惑了自己的心智,差一點就失去這個人。
眼淚肆意而出,一邊哭泣著一邊緊緊地抱著他,勾著他的脖子和自己深吻。
她要更猛烈地,才能平復她現在激動地心情。
而白劍鋒也有些失控,在進入的那一刻,那種極致地舒適感幾乎令他差點崩潰。不管不顧地抱著這個人盡情地歡愛,來發洩這些天來的相思之苦。
就在不久前,他還曾暗笑過這個女孩的不自量力。就這麼拼了命的想要嫁給他,卻不管他是否會對她有一點動心。因為她的無知衝動犯下的錯誤,讓他不得不娶,從而也讓他在心底越發深信他永遠都不會喜歡上這麼一個女人。
可是從什麼時候就把她放在心上了?是她一次次的糾纏和明媚地笑顏,還是從未有人對他如此認真過不離不棄。
堅硬冰冷地心就這樣一點點被融化,原以為永遠都不會再為任何人開啟地心門,也這樣被她輕易地打開。現在想起之前的誤會衝動,都不禁覺得懊悔,明明已經這麼喜歡這個小人兒了,怎麼還忍心傷害。
「寧寧,」有些痛苦地喘息,那是因為被極力壓制了的**不的發洩的痛苦。雖然現在彼此契合著,可是想著白天的訓練和明天的繼續訓練,他是無所謂,但是就怕她經不起折騰。
所以不敢太過於用力,更不敢用高難度的體位。只能側著身子擁抱著她,溫柔地長情地定農。
「快點,再快點。」齊玉寧不滿這樣溫吞的情愛,忍不住顫聲地催促。已經對他勇猛粗暴地對待過,就像吃過了魚翅再讓她吃粉絲,怎麼能夠味。
白劍鋒被她催的心神一蕩,一股熱流差點就要破體而出。強忍住那股騷動,不輕不重地在她圓潤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輕聲斥責:「別撩撥我,明天讓你下不了床。」
「好啊,有本事你就讓我下不了床。」齊玉寧大膽地反駁,回過頭來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微微勾唇燦爛一笑,猶如春花怒放。
白劍鋒眼眸一深,被她這幅勾魂攝魄地模樣撩撥的心裡一動,忍不住又在那圓潤滑膩的肉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恨恨地怒道:「這可是你惹的。」
說完,便不再顧及她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誰讓這個小妖精,一遍遍地撩撥,只能讓他發狠地行動。
激情如狂風暴雨般不斷地席捲著兩個人,讓兩人在激情中重生,又在激情中死去。
不過到底,白劍鋒念著她現在在軍營,終究怕她身體吃不消。雖然這一次有些狠,可是到底一次結束後,也沒有再繼續。雖然照著他的身體,再來個兩三次沒問題。
可是看著她已經累得幾乎昏厥的樣子,又哪裡再捨得。
抱著她去浴室隨便沖了沖,雖然不及豪華浴室奢華舒適,可是到底比在白家灣只能用盆子洗澡好一些。在抱著她洗澡的時候,他又了。但是看著她昏昏沉沉地倒在他懷裡的樣子,只能歎息一聲,看著她自給自足了一次。
其實齊玉寧倒也不是真的就有那麼累,才一次就給她做昏過去。只是白天拉練時站的時候太久,又頂著大太陽,現在多日未曾有過的歡愛,即便是不激烈,也夠她難以自持。所以才有些迷迷糊糊,全身無力……
就覺得被他耐心地抱著洗了個澡,然後又躺在已經換好的乾淨被單上。然後眼皮越來越沉,這次竟真的睡著了。
而白劍鋒,就睡在她身邊,緊緊地抱著她和她躺在一起。他身體健碩而強壯,身上不斷散發著一股股熱力,將齊玉寧熏得有些熱。但是卻又因為眼皮沉,而又睜不開眼睛。
不過卻還是能知道,在睡覺的過程中,有好幾次白劍鋒都醒來,然後不斷地在她臉上嘴上親吻。粗糙地大手溫柔地拂過她的身體,留下一段段暖意。
所以這一覺睡得並不沉穩,可是卻也解困。等到再次醒來後,依舊感覺到白劍鋒炙熱的嘴唇停留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禁有些害羞起來。
勝擁於吻。睜開眼睛偷偷地看向他,卻發現,白劍鋒竟也笑吟吟地和她對望。
「你早就醒了?」齊玉寧詫異地問。
白劍鋒點點頭,寬大的手掌又在她身上摸了摸,有些感歎地說:「你在我身邊,怎麼睡得著。」
明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不過齊玉寧卻還是故意地說:「那是我打擾你睡覺了?我走就是。」
說著真的動了動身子,不過很快又被白劍鋒抱緊。寬容而又寵愛地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齊玉寧抿著嘴唇笑起來,心裡就像春風拂過一樣舒服。翻過身也緊緊地抱著他,和他肌膚緊緊地貼在一起。感歎道:「可是,我就是想耍小性子怎麼辦?我就是想看你包容我的樣子怎麼辦?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總是想,我要一直對你好,對你好的離不開我才行。都怪你,好像結婚之後一直都是你對我好,對我包容了,讓我離不開你。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對我這麼好,讓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丫頭,」白劍鋒不會說出那樣親密地情話,只能叫了一聲丫頭,算是最親密地情話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向來嘴拙,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麼,才能讓齊玉寧安心,才能告訴她,他願意包容她,願意對她好。
炙熱地吻又輕輕地落下,既然不能說,他願意用行動來表達。
輕輕吻著她的眼睛,逼著她被迫將那雙美麗地眸子閉上。輕吻從她的眼睛上一路向下,濕濕潤潤又帶著一點酥麻。齊玉寧突然覺得心裡有些澀,感受著他的親吻,鼻子一酸,眼睛就濕了。
直到此刻,她才深刻地意識到,他們是真正不能分離地愛人了。
白劍鋒的吻還在一路向下,吻過她的胸,又輾轉到了她細長的胳膊上。最後,含住了她修長纖細的手指,齊玉寧不禁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手指微微捲了起來。無名指被咬得有些發痛,她忍不住地抽出手指來,微微睜開眼睛,卻被一抹金光吸引了目光。
此刻,她的無名指上套著一枚戒指,還沒有完全套進去,掛在無名指的第二節,被床頭的燈光一照,閃著纏綿的水光。
這並不算是一枚款式新穎的戒指,沉重地顏色卻也昭示了它的莊重。
這一刻,心頭所有的怨言和不安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抬起手,驚訝地望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臉上一陣陣地發燙,只好將頭埋進枕頭裡,等到被白劍鋒微笑著又抱在懷裡,淚水早已經打濕了臉頰。
白劍鋒溫柔地吻著她的眼睛,低沉而輕柔地說:「這枚戒指是我媽留給我的,那個時候她或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所以用了自己所有的錢買了這枚戒指,她告訴我,以後…碰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就把這枚戒指戴在她手上。一旦給她戴上去,就絕對不能再辜負她。」
「寧寧,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安心,該說什麼話才能讓你相信,我對蘭芷真的除了親情外再沒有任何感情。我向來是個果斷的人,當初既然放下,就不會再牽牽絆絆。如果蘭芷生活的很好,我和她之間再不會有任何交集。可是現在…這樣,你相信了嗎?」
「相信,相信了。」齊玉寧不禁抱緊白劍鋒的身體,心裡的柔情綿延而深長。
這枚戒指,和她的手指是如此地契合。好像天生就是為她而訂做,她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將一生都托付了。
激動的她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只能抱著他又狠狠地在他胸口上啃了一下。
啃完後又立刻將他鬆開,鄭重而嚴肅地說:「老公,我也想通了。以後再也不會小肚雞腸愛吃醋,我一定會全力幫你救出吳蘭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