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白劍鋒問她這個問題,齊玉寧倒是一下子老實了.站在那裡不動,癟了癟嘴,一臉慚愧地說:「老公,我愧對你對我的信任,你交給我的任務…沒有完成。以前葉倩很好騙的,可是這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我怎麼逼問,她就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肯說,我也難她沒辦法。誰讓她是你妹妹,不然的話…。」
齊玉寧哼哼地冷笑兩聲,那架勢,如果不是白劍鋒的妹妹,不然她肯定就要上去開打了,打的她說出實話。
白劍鋒無奈地笑了笑,連忙說:「既然她不想說就不要再問了,她不是個沒有分寸地孩子。等她願意說的時候,我們再聽。」
「好吧!」齊小樂不清不願地點點頭,心裡頭卻不服氣。
而且心裡對葉倩突然過來更加好奇,她本來就不是個安生的人。要她乖乖地等著葉倩來告訴她,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那樣還不如一刀殺了她呢,省的讓她為這事越來越糾結。
等著別人主動永遠都不如自己主動來的快速,所以她決定,還是由自己來打探出實情。畢竟,這也是白劍鋒交給她的第一個任務。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開始往外打電話。
葉倩以為她不說,難道她就沒辦法嗎?北京城就這麼大塊地方,圈子裡出了點事,不說人人都能知道,但是問了不超過五個人,基本上也能瞭解個大概。
可是沒想到葉倩這次的事情居然這麼神秘,連著問了四個人,都沒人知道葉司令家的小姐出了什麼事。甚至,連她已經不在北京都不知道。
讓齊玉寧不由得皺眉,難道這丫頭真的出了事?不然,不會這麼神秘。
於是抱著來打聽最後一個人的念頭她又撥通了表哥呂揚帆的電話,別問她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表哥在軍區,外面的事情本來應該來說不會怎麼瞭解的。可是偏偏的,表哥和李家的ど子是戰友又是同學,那李家ど子是出了名的愛八卦,比女人都愛八卦。平時圈裡面有個風吹草動的,他肯定第一個知道消息。有他在表哥身邊,又加上他不止愛八卦,還喜歡傳八卦,表哥想不知道都不容易。
只是沒想到,當她問表哥知不知道葉倩的事。表哥那邊竟沉默數十秒,然後才沉沉地開口說:「她在你那裡?」
齊玉寧一愣,這答非所問的不對勁啊!表哥平日裡不是這麼愛八卦的人,而且從不喜歡管閒事。今個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關心起葉倩在哪裡了。
難道她真的攤上了事,還攤上了大事?
「哥,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小姑子惹上了什麼麻煩。好解決嗎?」不會把軍事重要基地給不小心炸了吧!
呂揚帆那裡又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考慮用什麼措辭比較妥當。不過考慮了大約又一兩分鐘的時間,才有略微地歎息說:「沒什麼事,你告訴她,讓她馬上回來,最好,能在後天見到她。」
齊玉寧:「……。」。
這怎麼感覺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啊,怎麼聽著,好像表哥跟葉倩之間有什麼事呢。
還想再繼續詳細地深問,可是表哥那邊居然說有事,先把電話給掛上了。齊玉寧就越發好奇,平日裡表哥可是從沒有主動掛過她電話呀!這說明什麼情況,說明心情不好唄。
將手機收起來,齊玉寧的大眼珠子轉了轉。她向來是個聰明的女孩,看這情形猜測,葉倩和表哥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就算是沒有直接地關係,也會有間接的。
於是嘿嘿地奸笑兩聲,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趕緊朝葉倩的房間跑去。
外公外婆早就起來了,做了早飯後便出去遛彎散步。白劍鋒也早就起來,往村外面跑步去了。雖然是在鄉下,不過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鍛煉。
當然,她不知道他今天這麼早跑出去鍛煉,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所以現在家裡面就她和葉倩兩個人在,葉倩還在睡覺,她是因為心裡想著這回事,起的早了點。
輕輕地推開葉倩的門,看到床上裹著一個大粽子似的,不由得奸笑兩聲。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走到她床邊然後突然一聲大叫:「呂揚帆來了。」倩這倒個。
「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葉倩猛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站在床上臉色發白驚慌失措地大叫。
饒是齊玉寧大致地猜到了一點狀況,看到她這幅樣子,也頗為吃驚。聽到表哥的名字居然嚇成這樣,難道她是做了說呢麼對不起表哥的事?
搶他錢財了,還是搶他老婆了,齊玉寧不禁惡毒地想。
不過隨即又注意到葉倩站在床上的清醒,而不禁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因為此刻的葉倩竟然是穿著外婆的一件小背心睡得,那個滑稽又可笑的樣子,真是笑死人了。
「你騙我,」葉倩此刻再糊塗也知道是齊玉寧故意騙她了,不禁氣的臉色漲紅,又氣又怒地叫道。
「誰誰騙你了,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你怎麼會穿外婆的衣服…哈哈哈,沒帶睡衣過去找我借嘛…別的碼不行,睡衣總歸都能穿,哈哈哈…咳咳咳…。」齊玉寧笑的前俯後仰,都笑岔氣了,差點沒嗆死。
葉倩特鄙夷特嫌惡地狠狠瞪她一眼,真是惡俗地很,穿一件衣服有這麼可笑嘛。她才是個可笑的人吧!為這點小事就笑成這個樣子,還真是為哥哥感到悲哀,居然娶了這麼一個老婆(她完全忘記了,當初她哥娶這麼個老婆,她還從中煽風點火了)。
「別笑了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葉倩氣呼呼地說,然後又躲回被窩裡將自己的衣服在被窩裡給換上了。剛才那麼一嗓子,嚇死她了,嚇得她差點都要得心臟病。
「不笑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和我表哥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那麼怕他呀!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齊玉寧坐在床邊上一臉奸相地逼問。
葉倩小身子骨抖了抖,連忙白著臉否認:「誰誰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你別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是嗎?你沒有幹嘛那麼緊張,一聽到我表哥的名字,嚇成這樣。」
「那是因為我…反正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葉倩難得強硬一次,直著脖子說。
齊玉寧看她似乎真的很認真地樣子,便翻翻眼又搖搖頭說:「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了。不過…剛才我跟我表哥打電話了,我表哥可是有話讓我轉告給你。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
「什麼話,什麼話?我沒有不想聽,玉寧,快告訴我。」葉倩一聽她那麼說,立刻又緊張起來,滿臉期待。
可是齊玉寧鑒於她一直不肯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便惡聲惡氣地說:「我幹嘛要告訴你,你有事都不告訴我。不知道等價交換啊!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好玉寧,好嫂子,你就告訴我嘛,求求你了。」葉倩咬咬牙,想要知道呂揚帆說了什麼話,便放下身段開始撒嬌哀求了。
可惜齊玉寧不懂得憐香惜玉,更不吃她這一套。別說她露出楚楚可憐地模樣,就算是在她面前嚎啕大哭,她都能當成沒看見樣。
因為她今天是鐵了心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可不止關乎葉倩,還跟她表哥呂揚帆扯上關係了。所以,她就更有知情權。
葉倩楚楚可憐地哀求了一會,看齊玉寧居然一點都不為所動。氣的臉色發青,真想按住她暴打一頓。
可是心裡知道,如果打了她,她就更不會跟她說,呂揚帆說什麼了。心裡真的很不情願把那件丟人的事告訴她,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想不說都不行了。
因為她心裡,真的很想知道呂揚帆給她留了什麼話。
咬咬牙又沉默了一會,才不甘不願地抬起頭來說:「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成嘛。我…我喜歡揚帆哥。」
「啊?」齊玉寧驚訝地瞪大眼睛,這是神馬情況,她小姑子怎麼會喜歡上她表哥。
「什麼時候的事?」齊玉寧蹙眉,這還真是令人無措地消息。
葉倩咬著嘴唇,搖搖頭說:「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從我知道可以喜歡一個人時…心裡面就有他了。」
「可是,他比你大那麼多啊!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也沒見你…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有多長。」齊玉寧依舊有些不能相信,葉倩怎麼就會喜歡上她表哥了。
葉倩苦笑,無奈地說:「並不是朝夕相處就能產生感情的,你和我哥不也是一見鍾情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揚帆哥,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是我六歲那年,在你們家玩。你把我的娃娃搶走了,還非塞給我一個醜醜的小豬。當時我就哭了,哭的很傷心。可是我爸媽畏懼你爸爸的身份,竟也不管我。那時候揚帆哥也在你家做客吧!我記得他幫我把娃娃拿回來,送到我懷裡,然後拍拍我的頭說,乖不哭了。就是那句話,讓我記了好久好久。從那以後,每次聚會我都會不經意地去追尋他的影子。等我到十四歲的時候,懂了男女之情我就知道,我對他的感情開始不一樣了。即便是看不到他,可是每天晚上都會做關於他的夢。有的時候不經意地一次見面,淡淡地一兩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讓我回味很久。」
齊玉寧:「……。」
聽了她的感情敘述,她只覺得有種天雷滾滾地感覺。靠,難道她還是他們感情萌發地罪魁禍首?
「所以你一直暗戀他喜歡他,現在被他知道了,就跑到這裡躲起來了?」齊玉寧大膽地猜測道。
心裡再一次無語,真沒想到啊!葉倩和白劍鋒果然是兄妹,居然都能悶騷到這種地步。暗戀一個人,暗戀了那麼多年才讓對方知道。要是她,近水樓台的,她早就撲倒在地了。
葉倩紅著臉,又不禁咬了咬下唇,結結巴巴地說:「差…差不多,可也…不完全是了。」
「不完全是?那就是說有一部分是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趕緊從實招來。那可是我表哥,說不定我能幫得到你呢。」齊玉寧又投下一個巨大的好處,誘惑她。
葉倩的臉更紅了,雖然心裡她其實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她決定,還是不隱瞞了。就像她說的,說不定能幫得到自己。
於是咬了咬牙,終於鼓起勇氣說:「其實,本來我是想一直這麼暗戀下去的。但是你的事情給了我啟發,想要得到幸福,就要自己去爭取,於是我就…東施效顰了。」
葉倩說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最後幾個字,還是被齊玉寧聽得真真的。
驚訝得瞪大眼睛,心裡再一次咆哮,我靠,又是因為我啊!既然用了東施效顰這個詞語,那看來是效仿的不怎麼樣。
黑著一張臉再次問:「你相信說說,到底怎麼東施效顰了?」
「這個…,」葉倩臉紅的都快要滴血,想起她效顰的那件事,都覺得心裡又癢又燙,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裡。
原來,自從齊玉寧成功地和老哥結婚之後。葉倩隱忍多年的情感再也無法隱忍了,通過齊玉寧這件事,她又見到了一年沒見的呂揚帆。原以為一年不見,感情至少會淡了些。可是沒想到,再次相見,感情猶如珍藏地陳年老酒,越發地濃烈。
葉倩是又高興又傷心,高興的是自己還是那麼愛他,比以前更愛。傷心地是,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自己。即便是自己那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也只是像對待所有人一樣,溫柔而疏離。
這種愛而不得地暗戀是最傷人的,自從老哥答應和齊玉寧結婚後,她就獨自傷心了好幾天。而在這好幾天的時間裡,她也想了許多。想過無數個可能和呂揚帆在一起的可能,但是每一個,都被她給一一否決了。
人都說暗戀成狂,她覺得她自己都要暗戀成魔了。因為成魔,便有些不顧一切不顧後果,甚至神志不清。
因為齊玉寧的成功案例,讓她也有了想要先斬後奏強上逼婚地念頭。
而這個念頭一旦閃現,便猶如十級病毒般迅速地侵襲著她的思維。讓她早也想這件事,晚也想這件事。終於,在齊玉寧和哥哥回老家後的沒幾天,她忍不住了,便開始實施她的計劃。
計劃很完美,先是把呂揚帆約出來說有事找他。約的地點在郊外的一家旅館,依山傍水風景秀麗,正是做那種事的好地方。然後再拿一瓶紅酒兩人痛飲,來個酒後亂性,這事基本上就能定了。
不過理想往往是很豐滿的,可是現實卻往往很骨感。殘酷的事實告訴她,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齊玉寧那麼好運氣,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老哥那麼單純。
呂揚帆赴約是赴約了,可是到了那裡,拿著一瓶紅酒喝了大半瓶,居然也絲毫不見醉。倒是她,區區兩杯不到,就幾乎把她給撂下了。然後神志不清、酒壯慫人膽,居然就在呂揚帆清醒的時候朝他撲上去。
結果可想而知,呂揚帆已經是中校了。那也是從一開始就在士兵堆裡爬上來的,聽說軍方格鬥還曾拿過冠軍。
就葉倩這幅小身板撲倒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天方夜譚嘛。
非但沒撲倒,還吐了他一身,然後耍酒瘋耍了大半天,嘴裡哭哭鬧鬧地將從小暗戀他的事一字不落地說出來。
等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簡直想死的心都有。趁著呂揚帆出去買早飯,連家都不敢回,立馬朝白家灣飛奔而來。
唯唯諾諾地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說完後又長長地歎了口氣,似乎有無限地感傷。眼睛四十五度仰望屋頂,她怎麼就這麼倒霉。
她這邊感傷著,齊玉寧那邊卻聽得目瞪口呆。神吶,這哪是東施效顰,分明就是一出鬧劇。
喜歡她表哥喜歡了那麼久,難道不知道她表哥還有一個綽號,叫做「千杯不醉。」別說是紅酒,就是一瓶白酒喝下去都沒問題。再說,她連藥都沒放,怎麼還能酒後亂性。要知道當初她如果不下藥,白劍鋒也未必真的會就範。軍人的自制力,可是一向極好。
齊玉寧呆啊呆啊呆了半天,最後又長長地出了口氣。看著自己還覺得委屈的不得了的小姑子,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無奈地苦笑兩聲,然後才開口說:「你表白都表白了,居然連一個結果都不敢等便落荒而逃。你怎麼就知道,我表哥一定不會接受你?」
「他會嗎?我那麼…糟糕,那麼…丟人。」葉倩十分不自信。
齊玉寧又仰天長嘯苦笑兩聲,真的很想踹她兩腳啊,屬驢的啊,腦子居然這麼軸。不過誰讓她是她小姑子,身為一個好嫂子,只能深吸一口氣來鼓勵她:「那可說不定,他未婚你未嫁,有什麼不可能。之前我跟他打電話,他倒是別的沒有說,只讓我告訴你,說沒事了,讓你回去,最好在後天能夠看到你。你看,他都這麼說了,就說明他對你所做的事並沒有生氣,你還是有機會的。後天你回去,他說不定就是要告訴你接受你的事呢。」
「真的?真的嗎?」葉倩有些不敢相信,呂揚帆真的不在意,真的會接受她?心裡先是一喜,不過很快又悲起來,嘟囔著苦澀地說:「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後天讓我回去,不是想把我殺了滅口,以洩心頭之憤。畢竟,我吐了他一身,還害得他照顧我這個酒鬼照顧了一晚上。」
「哦,天哪,來到閃電劈死我吧!」齊玉寧禁不住扶額,嘴角使勁地抽搐。
怎麼會有腦子這麼軸的人,還這麼不自信。好歹也暗戀她表哥暗戀了那麼多年,難道還不瞭解他表哥是個什麼人嗎?呂司令的兒子呂揚帆,那可是出了名的溫潤公子。別說是對她這個喜歡他的人,就算是仇人,他也不會表現出非常強烈地憎恨吧!
她一直以來都十分擔心自己表哥脾氣太好,以後萬一找個凶巴巴的女人,肯定會被吃虧。所以,這麼好的男人,又怎麼會做出讓女人傷心的事。
於是再一次咬著牙強調說:「你完全完全可以放心,我敢拿我的項上人頭保證,我表哥絕對不會那麼對你的。既然他肯留在那裡照顧你這個醉鬼一晚上,就說明他對你有點意思。要不然,早就把你扔那兒自己走了,怎麼還會照顧你。」
「真的嗎?你這麼說,似乎還有點道理。」葉倩不禁嬌羞萬分心花怒放,如果真的像她說的,就算是讓她減壽十年,她也會開心。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信嫂子,沒錯。」齊玉寧看她這個驢腦子終於開始轉彎了,急忙又下了一劑強心劑。
這下,葉倩才終於放下心。不由得嬌羞一笑,然後看著齊玉寧悠悠地說:「別嫂子嫂子的,我和你表哥還沒結婚呢。」
齊玉寧:「……,」好吧,當她沒說。
心結終於打開,葉倩是高興地心花怒放。當即就趕緊起床,刷個牙都能哼出一曲最炫名族風。
不知不覺兩人聊了好久,外公外婆也回來了,然後張羅著吃早飯。葉倩因為高興,自然是幫著外婆忙前忙後,又是端碗又是端菜,那挑起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看她一改昨天的憂鬱這麼高興,外公外婆自然也開心。外婆又多炒了一個蒜苗炒雞蛋,因為是自己家養的草雞下的蛋,那炒出來噴香噴香的。把葉倩和齊玉寧的饞蟲都給勾起來了,然後兩人蓄勢待發,準備一會來個搶雞蛋大賽。
不過,飯菜都端上來,筷子也擺好了。四個人這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白劍鋒還沒有回來。
「我給他打電話,」齊玉寧愣了一下,趕緊開口說。跑回屋打電話之前,還給了葉倩一個警告地眼神,不准她趁她打電話的時候,把雞蛋吃光了。
葉倩心裡正高興著呢,也不跟她計較這幾個雞蛋的事。坐在那裡笑的嘴角上挑地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心早就飄回北京了。
她決定了,等吃完飯就讓她哥給她買票去,她要連夜馬不停蹄地趕回北京。
齊玉寧那邊倒是很快就打完電話回來了,不過回來後臉色有些難看地看著三個人說:「他手機在家裡,沒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