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倩翻翻白眼,特淡定地說:「那你和你哥是雙胞胎呢,還不是一樣不一個姓.」
「你是說,他真的是你哥?你姓你爸的姓,他姓你媽的姓。」齊玉寧被她這麼一點,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可是轉過來一想也不對呀,她記得她媽姓李,不姓白。整天打扮的跟妖精似的,生出來葉倩這種悶騷型的已經實屬奇跡,怎麼還能生出來白劍鋒那種硬漢。
葉倩又翻了翻白眼,隨後特鬱悶地說:「我是姓我爸的姓沒錯,可是他可不是姓我媽的姓,是姓他自己媽媽的姓。我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從我出生時他就不在葉家了,現在明白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吧!」
「明明白了,」齊玉寧呆愣地點點頭,隨後使勁地嚥了嚥口水,沒想到她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白教官,居然還有這麼一段狗血的身世。
「所以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第一次他找我是想讓我勸你別再執著他,今天過去是想勸他回去看看我爸爸。他母親和我爸的事我也說不清楚,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我也不想弄清楚。可是他恨我爸恨得厲害,也就是和我還有點兄妹情誼,和我爸的關係,簡直就是水火不容。除了上一次我爸到部隊裡去看過他,他都三年沒見過我爸了。」葉倩說著,臉上流露出傷感之色。
齊玉寧一聽心裡也更加心疼了,沒想到她的白教官居然這麼可憐。看著那麼堅強的一個人,心裡面居然還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哲理學家告訴我們,當我們憎恨一個人的時候,其實往往也是在憎恨自己。什麼事情都是相反的,通過對別人的理解托襯出對自己的理解,不肯原諒別人,其實就是不肯原諒自己。
可憐的白教官,這麼憎恨他的父親,其實,他自己心裡應該更難受吧!
一想到此刻白劍鋒正被他自己內心的仇恨所煎熬著,她都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到他身邊,將那可憐的孩子給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安慰。
不過她也知道,此刻飛過去的下場,就是被他給踢出去。
於是只好伸出手來往葉倩肩膀上拍了拍,改成安慰她說:「別太難過了,你放心,以後關於你哥和你爸重修舊好的事,就交給你嫂子我了。以後,你就是我小姑子了,有誰欺負你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呵,呵呵,呵呵呵,」葉倩尷尬地笑了笑,嘴角使勁抽了抽。心裡狂吐槽,一直以來欺負我的人只有你好不好。
「對了,你們既然是兄妹,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你哥的**呢?」齊玉寧突然又摟住她的肩膀,使勁地衝她眨眨眼睛問。
突然這時,陸琳和王紫燕從外面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了。
一看到她們兩個勾肩搭背的樣子一愣,王紫燕口無遮攔地先叫起來:「你們怎麼能勾肩搭背,不是應該大打出手嗎?」
「出什麼出,我們可是好姐妹,怎麼能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就翻臉。任何人,也不能破壞我們之間深厚的友誼的。」齊玉寧摟著葉倩的手臂又一用力,差點將葉倩給勒死,信誓旦旦地宣誓。
王紫燕和陸琳面面相視,不知道她們兩個在搞什麼東西。不過過了一會陸琳還是開口說:「外面還真有個想要破壞你們友誼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