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會的,就算她真的做了那種事,皇上肯定也要她當面對峙,說清楚後才會對她懲處論斷,絕對不會這樣,她都沒有親口承認,就下旨要將她打入冷宮。%&*";
「本宮要見皇上,本宮要見皇上。」
「娘娘,你還是省了這份心吧。」
蔣琛冷言冷語,果然是個奴才,平素裡對她卑躬屈膝的,她還沒有失勢呢,他就已經成了這副嘴臉。
心頭滿腔怒氣,又惶恐驚懼,各種情緒,在她心底發酵,發酵的她,再也沒了平素裡的端莊高雅,上前,瘋婦一樣一個耳刮子就落在了蔣琛臉上,她的力道極重,蔣琛躲避不及,臉上瞬間落了五個手指印,連帶著還有幾條指甲的劃痕,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氣,舉手就要給梅玉蘭還一個巴掌。
都已經被廢黜打入冷宮的人了,他還怕他做什麼?
只是手方抬起,就被一聲喝住:「放肆。」
聲音不凶,透著慵懶。
蔣琛忙低下頭,退到了一邊:「皇后娘娘吉祥。」
「蔣公公,雖然這梅玉蘭已經不是主子了,但是我皇宮獎懲分明,你這是怎麼的,落井下石?」
皇后說著,眼眸戲謔的落在了梅玉蘭臉上,眼底裡,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梅玉蘭努力壓著怒氣,就算是輸,她也不會讓自己輸的太狼狽。
況且她還有機會,她只要見到皇上,一口死死咬住她沒有做過,再將過往情誼搬出來,想必皇上多少會顧念一些舊情,皇上從來不是無情的人,早些年有個惠妃犯了錯誤,差點戳瞎了皇上的眼睛,皇上也只是將那惠妃降為了才人而已。
以她和皇上深厚的情誼,她相信,一切都有轉機,都會有的。i^
「皇后今日怎麼得空,大駕光臨?」
她嘴角努力扯出一個淡漠笑意,在皇后看來,卻只是垂死掙扎,故作鎮定,更惹人好笑而已。
「本宮和你說話了?難怪蔣公公要打你,真是不知分寸,好歹蔣公公也是總管太監,官至四品,就你這沒規矩的東西,打死了倒也活該,不過本宮就是要你死個明白,死個甘心,蔣公公,你這有什麼要教訓這個賤婢的,且等本宮先來吧。」
蔣琛忙道:「奴才又豈敢和娘娘爭先。」
說著,微微抬頭,似乎是為了讓皇后看到他臉上的傷口。
皇后其實早已看見了,這會兒,倒也配合了一下:「難怪蔣公公動怒了,這臉上的巴掌,回頭蔣公公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吧,我北辰皇宮,豈容一個**放肆了。」
「多謝皇后體恤。」
點點頭,不再理會蔣琛,目光轉到了梅玉蘭身上,梅玉蘭早已經氣的面色一片慘白。
她一口一個**的羞辱她,她發誓,但凡她有機會翻身,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不過,她真的多想了,她永遠都不會有那個機會了。
「來人,帶進來。」
皇后一聲令下,幾個侍衛帶著幾個奴婢和一個男人進來。
梅玉蘭一看,臉色更為蒼白,這幾個奴婢都是平素裡伺候她的,那天下降頭的時候,她們還幫她守著門口。
而這個男人,無疑就是那天下降頭的法師了。
「一個個說吧,說的仔細一些,可別讓皇貴妃,哦,現在應該叫梅**以為本宮和皇上污蔑了她。」
「奴婢翠蘭,五天前……」
「奴婢方圓,五天前……」
「草民王劉,是在街上賣鬼皮面具的,也懂得一些巫術,曾經無意中用巫術救過一個人,我們那一片就傳了草民的巫術有殺人和救人的本事,前幾天幾個男人到了草民家長,綁架了草民的妻子女兒,逼迫草民進宮,給太子下降頭……」
……
幾個人,輪番將事情的前後說了清楚,看梅玉蘭的臉,已經慘白如紙,眼神驚恐,憤怒,絕望,嘴上,卻依舊硬著。
「單憑這些人片面之詞,怎就能說明?我看是皇后有心針對,故意收買了這些人來污蔑我,我要見皇上。」
「本宮污蔑你,本宮是可以污蔑你,但是有一個人,絕對不會污蔑你,帶進來。」
進屋的人,梅玉蘭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她的父親,梅城不敢看梅玉蘭的眼睛,進來,跪下。
梅玉蘭不敢置信的看著梅城,眼眶,瞬間通紅。
「父親……」
「梅大人,說吧。」
聲音很低,但是梅城的話,卻句句將梅玉蘭打入了死牢。
「下降頭的人是微臣找來的,但是旨意是皇貴妃娘娘下的,皇貴妃娘娘的目的,是讓太子死,好讓恭親王登基。」
「梅玉蘭,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難道你以為,你的父親,本宮也可以收買?」
「父親……」
梅玉蘭的眼淚急速落了下來,梅城從始至終不敢看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而仰頭大笑,她狀似癲狂,皇后嘴角得意,越發濃烈,眼神一個使喚,兩個侍衛就上前左右架住了梅玉蘭的胳膊,皇后靠近幾步,看著那眼神歹毒的望著自己的女人,壓著聲音,冷道:「梅玉蘭,本宮忍了你二十多年,你想要本宮的兒子死,本宮同樣,想要你的兒子死,就算——他已經威脅不到本宮兒子的地位了。」
梅玉蘭眼底,更是怨毒,眼神幾乎要將皇后活活吞噬。
「金芳雪,你不得好死,你要是動了軒兒,我就是死了,也要化作厲鬼來找你。」
雲淡風輕瞥了幾乎發狂的梅玉蘭一眼,皇后優雅轉身,路過梅城身邊的時候,微微低頭:「梅大人大義滅情,此勇氣著實值得嘉獎,你放心,你兒子和孫子,本宮不會動的。」
「謝——皇后大恩。」
「呵,呵呵,呵呵呵呵!」
陰柔低笑,皇后斜眼最後掃了梅玉蘭一眼,這個女人,和她爭了一世,到底,妾就是妾。
再往外,路過蔣琛身邊,她伸手摘了一隻銀簪給蔣琛。
「蔣公公臉上這傷口,敷點上好的藥吧,這簪子,本宮就當送給你,做藥費了。」
「奴才謝皇后體恤,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蔣琛是個明白人,福身接下簪子,這簪子的末端,可真是尖銳啊,若是扎到臉上,那滋味,應該不好受吧?
誰知道呢?反正他不知道,但是梅玉蘭,應該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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