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不知道會有人在碼頭這裡接自己,所以對於來人也是疑惑的看著楊若雪,不知道是不是楊若雪替自己安排的,但是在接到楊風詢問的眼神後,楊若雪擺了一個不知道的姿勢。舒骺豞曶楊風心裡雖然疑惑,但是楊風自問在南京還沒有自己的仇人。
「我是楊風,不知道閣下是誰?」楊風看著眼前這位穿著古典的少年詢問道,但是不知為何從眼前的少年身上楊風嗅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而這種味道竟是讓楊風對眼前的少年生不起一絲的懷疑。
見楊風承認自己就是楊風,那少年再次對楊風行了一個禮,對楊風說道:「楊風少爺,或者稱為楊風師兄吧。我是楊振林師父的徒弟,因為師兄這麼多年沒有回家,而我拜入師父門下的時間也比較晚,所以楊風師兄不會認得我。」
楊風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楊若雪。自己這麼多年沒在家可是不假,但是楊若雪這些年可是一直在家裡的,怎麼會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呢?「
那少年倒也是一個極為機靈的人,在看到楊風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楊若雪的時候,那少年急忙解釋道:「師兄倒也不用奇怪為什麼若雪師姐會沒有見過我。我拜師那一天若雪表姐被派去辦事情,而後的時間裡我一直在師父的安排下潛心修煉,所以也一直無緣得見若雪師姐。遽」
聽著青年說的頭頭是道,楊若雪不禁走到跟前仔細的端量了一下那少年,期間楊若雪曾用媚術來誘惑少年,但是那少年就是不為楊若雪的媚術所動,而且少年清澈的眼睛中不含有一絲的雜質。這讓楊若雪第一次感到有些心驚,自從自己媚術修煉成功以來還沒有哪個男人不為自己所動的,但是現在楊若雪卻碰到一個,如果這和這樣的少年交上手,楊若雪並不能保證完勝、
心中雖然驚駭,但是楊若雪還是故作媚態的走向少年,將自己的手搭在少年的肩上,對少年說道:「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啊?既然我們都未曾謀面,那你又是怎麼認出我們誰是誰來的啊?」
那少年對著楊若雪憨然一笑,隨後只是輕輕的抖了一下肩膀便將楊若雪給擺脫了,這讓楊若雪心中宛如掀起了千層的巨浪,久久不能平息。那少年卻是始終帶著起初的禮貌對楊若雪解釋道:「若雪師姐你的媚術對我是無效的,這也是師父收留我的一個原因。至於怎麼認出若雪師姐和楊風師兄的,那倒是非常容易。在我來接你們之前,師父已經將你們的資料全部交給我了。所以我才能這麼快的認出你們來,再說能在碼頭引起這麼大***動的人物,除了師兄們幾個又會有誰呢?恨」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要在這裡上岸的?又有什麼憑據讓我們信服你就是我父親的徒弟。」楊風雖然對眼前的少年感覺非常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少年笑了笑說道:「不知師兄可曾認得這件東西?「說著少年便從自己的衣服中取出一塊通體翠綠,龍鳳呈祥的碧玉來。
再見到碧玉的那一剎那,楊風的心彭的跳了一下,嘴中喃喃道:「這是父親的玉珮,是父親形影不離的玉珮。」
那少年將玉珮交到楊風的手中,在楊風詫異的眼光中說道:「這是師父在我接你們的時候特意交給我的,一是為了讓師兄相信我的身份,二來則是希望我將這塊玉珮交到你的手中,其中的意思我相信師兄不用我說也會知道吧。」
楊風聞言點了點頭,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玉珮,那可是母親當年嫁給父親的時候留給父親唯一的遺物啊!這麼些年,父親從未將那塊玉珮在外人面前展露過,更沒有讓別人碰過玉珮一下,可想而知這塊玉珮在楊風父親心中有著何等重要的地位。
「時間不早了,師父還在家中等著師兄。想必這幾位就是嫂子吧,果然各個都國色天香。」被人稱作嫂子,小澤由美和蒼木小惠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紅了。
但是小澤由美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迅速的便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對那少年問道:「還不知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呢?」
那少年行禮說道:「嫂嫂稱我飛鷹即可。」
「呵呵,見過飛鷹兄弟了。」楊若雪行禮禮數說道,蒼木小惠在後面跟著行禮。
「飛鷹如何敢承受兩位嫂嫂如此大禮,請以後千萬別這樣了。」少年笑著說道:「時間真的不早了,幾位還是趕緊上車吧,讓師父等的時間長了可不好。」
聞言幾人都點頭應允,但是就在所有人轉身的時候那少年卻是悄悄的在楊若雪的耳邊說道:「主人有事詢問,師姐暫時可先不入府中。」
「姐,怎麼了,為什麼還不進來?」看到楊若雪站在外面,楊風詢問道。
「你這個臭小子,姐姐光顧著替你去日本就由美了,卻把自己在國內的一些事情忘記向上面匯報了,你們先過去,我晚些時候再過去。」不得不說楊若雪在隨機應變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讓人都產生不出絲毫的懷疑來。
楊風也知道楊若雪為幫自己,耽誤了許多的事情,而且楊風也是極其清楚家族中交代的事情是要及時的匯報的,就算是直系子弟也不例外,所以楊風想了想便對楊若雪點了點頭,但是在楊若雪離開的時候還是小心的交代著讓楊若雪注意安全。
看著楊風等人做的加長版紅旗轎車行遠之後,楊若雪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原先的地方,向深山老林飛去,並且楊若雪剛一進入樹林之中便恢復了豹子的樣子,以一種幾乎只能看到一種殘影的速度向山林的深處飛去。
回家的路是漫長的,並不是說行駛的路程長,而是楊風心中那百般的糾結非常的漫長。十幾年前楊風因殺族中長老而被趕出家門,十年間之內不能回楊家,楊風清楚的記得這句話。雖然已經將近二十年了,但是時間似乎並沒有將楊風內心深處的記憶擦出。雖然一路上的風景及其的秀麗,但是楊風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上面。
由於楊風沒有說話,秦風還在昏迷之中,所以車上也是及其的安靜。只有飛鷹時不時的向楊風詢問一些事情,而楊風則是模稜兩可的回答著。
大約下午三點的時候,紅旗轎車在一處深山古宅的門前停了下來,朱紅的大門並未因為時間的久遠而顯出絲毫的敗落,但是牆上厚重的青苔卻是見證了這座古宅所經歷的歲月滄桑。
看著眼前的古宅,蒼木小惠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對小澤由美說道:「這裡不會是電視上的鬼屋吧?」
還未等小澤由美說話,飛鷹便對蒼木小惠解釋道:「嫂嫂不用害怕,楊家習慣了這種遠離塵世的生活,所以住的地方比較幽靜,至於鬼嘛?這裡可是乾淨的狠。」說著便去開門。
楊風笑了笑將蒼木小惠的手落在自己的手中,另一隻手則是牽著小澤由美。感受到兩個女人的溫度,楊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那個自己久未跨入的門檻一步步駛去。
就在楊風等人來到楊家的時候,楊若雪也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不像剛才來的時候,一路上全是荊棘大樹,這裡的視野倒是開闊了不少,而且也不想山林裡那麼陰暗潮濕。時不時還有淡淡的花香飄來,在這塊空地的不遠處佇立著一座頗為簡陋的小屋,但是不知為何楊若雪在見到那座小屋的時候確實四肢匍匐在地上。
就在這時從屋中傳來一道頗為蒼老的聲音:「說過多少次不用給我這個糟老頭子行這麼大的禮,可是你這孩子每次來還是照常那樣做,弄得我老頭子有時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楊若雪恭敬的說道:「若雪承蒙主人關照,幫我修煉,幾次救我於危難之中,我又怎麼能連最起碼的禮數都失了呢?」
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我雖然救了你那麼多次,但是你也不是救了他那麼多次嗎?你為他付出了那麼多,怎麼會還欠我什麼呢?」說著,那聲音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楊若雪這時已經站起了身子,但是依舊未向那座小木屋前進一步,只是站在原地帶著恭敬的語氣說道:「主人千萬可別這麼說,我做著一切都是自願的,只要他開心就好。」
「唉!傻孩子啊,不過相信我,我定不會讓他負了你的。」隨後那道聲音再次說道:「這次你們前去日所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而我相信楊風經歷了這一次一定受了不小的打擊。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不經歷點挫折怎麼會長大嗎?」
「可是……」
「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楊風的事情會有人處理,而也該讓他接觸一點這個世界以外的東西了,不過這還需要你們幾個女人對他的配合和支持啊。」說著那人不由的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而楊若雪的臉竟也是千年不遇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