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楊風這一群人有所震驚的話,那也許除了眼前站著一個外星人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別的了。舒骺豞曶但是野田剛才說的那句話卻照實讓楊風幾人驚訝不小,就連一向冷靜的甚至有些極度冷酷的楊雲都長大了嘴巴。
是同志並不可怕,但是如果一個同志能像一個女人一樣對待一個男人的話那就有些可怕了,而且那表情和神色簡直與女人無異。看到這幅景象的同時楊風不由得聯想到了泰國的人妖,那可是從小就開始鍛煉的,到最後才具備了一些女人的天賦。但是楊風實在難以想像像野田這樣一個從小生活在大家族,尤其還和經過神社扯上關係的富家大少爺怎麼會有如此的天賦秉性。難道現在的世界真的已經脫離了人類的軌道了嗎?難道這個世界上的富家子弟為了追求刺激都不惜將自己變了性別嗎?這個世界太可怕了!這一刻楊風心中卻是突然做出了決定,以後自己生了孩子一定不能讓他過上富裕的生活,他可不想自己的後代出現一個向野田這樣的另類,到時恐怕自己的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擱了。
但是首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卻是秦風,畢竟秦風在國外發展這麼多年,見過的東西要比楊風多得多。只見秦風像是受到極度震驚一般,佔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大聲問道:「什麼!你們兩個居然是同志!?」
「是的。」小澤籐這個時候也知道有些東西瞞不住了,一臉垂頭喪氣的答道。
「我的天啊,這個世界太亂了。雖然我不討厭同志,但是你們也考慮考慮你們可是名門大族的後代啊,你們這樣做對得起你們的祖宗嗎?」秦風現在也不管野田和小澤籐是不是同志關係了,現在秦風想的就是兩個人這麼做對不起他們的祖宗,雖然他們的祖宗不是什麼好鳥。
「厄?」秦風的這句話倒是讓小澤籐有些不知所措了,自己自由戀愛,怎麼就和自己的祖宗扯上關係了。但是小澤籐還沒來得及說話,秦風便再次教訓道:
「你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喜歡就喜歡吧,可是你們也得為你們的家族考慮考慮啊。你們兩個男人以後怎麼為家族傳宗接代啊?」
「兩個男人?」這次小澤籐似乎有些明白秦風話裡的意思了,急忙辯解道:「誰說我們都是男人了?」
「不是男人,難道你們還都是女人或者人妖啊!」秦風鄙夷的看了一眼小澤籐,這傢伙的腦子怎麼就這麼不好使呢,自己怎麼說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耍小手段這不是看不起人嗎,想著想著秦風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憋出了一肚子的火。
「我是男人不假,但是野田她並不是男人啊。」小澤籐解釋道。
「你還騙我?他都長著兩撇鬍子了,不是男人又是什麼?」秦風現在簡直就想將小澤籐一腳踹飛,這傢伙越說越離譜了。
「我的確不是男人,我是女人。」這次說話的是野田,而與此同時野田的聲音也變得柔美哀怨。這一聽之下就連楊若雪都感覺自己的心裡咯登了一下。
但是令所有人都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野田用手輕輕的撕扯著自己的鬍子,一撮撮黑毛便脫落了下來,露出光滑潔白的皮膚。再將鬍子撕扯下來之後,野田的動作並未停止,右手已經觸在了腮幫處,又是輕輕的一扯,然後一副人皮面具便被撕扯了下來。也就是野田撕扯下人皮面具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感覺到了一種窒息的美。
粉潤白皙的臉蛋不帶有一絲的瑕疵,印紅的嘴唇小巧而又帶著無限的誘惑,最讓人驚奇的是野田那濃黑的眉毛下竟是一雙天藍色的大眼睛,完全不像是一個亞洲人所具有的特性。
在將自己掩飾的工具摘除之後,野田就像是一朵充滿生機與誘惑的嬌艷花朵一般,令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無法抗拒的魅力。
「真是太美了!」秦風不由得讚歎道。而秦風的一句讚歎幾乎代表了現場所有在場的男同志們。
楊若雪美,但是楊若雪的美是一種嬌艷的美,一種男人無法抗拒的美。而野田的美則是清純的美,自然的美。這種美同樣的讓男人無法抗拒,尤其是看到野田的那雙天藍色的眼睛的時候,簡直就要將人完全的吸進去,讓人無法自拔。
「啪!」的一聲脆響,楊風頓時清醒過來。隨後疑惑的看著楊若雪,不知道楊若雪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麼。
楊若雪卻是不理會楊風,而是撫掌對野田稱讚道:「好厲害的魅惑之力,就連我都差點被你給吸引住。不過你的修煉還是缺些火候啊!」
被楊若雪這麼一說,楊風頓時醒悟過來。原來在野田展露自己真實的容貌的時候,已經開始對在場的所有人使用魅惑之力,讓所有的人都淪陷進去,太可怕了!簡直是太可怕了!楊風不敢想像如果楊若雪剛才不在場的話,自己這幾個男人還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時恐怕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隨即楊風急忙將秦風叫醒,而至於楊雲,在楊風打算去叫楊雲的時候,楊雲正在用愈加冰冷的眼神看著野田。楊風知道楊雲不用自己叫了,同時心裡嘀咕自己和楊雲到底是不是一個爹和一個媽生的啊!如果真是的話,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而在楊若雪揭穿野田的陰謀的時候,野田剛才的哀怨柔美頓時消失不見,一雙惡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楊若雪,恨不得將楊若雪生吞活剝,再將其讓萬人輪一樣。用帶著無比惡毒的聲音問道:「你怎麼會擺脫我的魅惑之力?要知道我的魅惑之力不僅對男人起作用,就算對女人也起著同樣的作用!你怎麼可能擺脫的了?」
楊若雪卻是淡笑的看著野田,在這一刻野田卻突然看到一個讓自己無法抗拒的女人正向自己走來,那柔弱無骨的嬌軀似乎正在向野田發出無限的吶喊,同時野田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