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風鬆手的一瞬間,楊若霜不知為何心中卻突然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從自己的心中滑落一般,本來就空虛的心也是越發的空虛。舒骺豞曶甚至在楊風鬆手的那一刻,楊若霜還在問自己:那個懷抱不正是自己十幾年來一直期待的嗎?那個吻不也是自己十幾年一直所期盼的嗎?但是楊若霜卻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楊風的時候,身體本能的在排斥著楊風的一系列舉動,而楊若霜的大腦也在不停的提醒著自己還不到時候,一切還不是時候。
「我明天要去日本,辦一些事情。你好好保重。」楊風失落的走到窗邊,淡淡的放下一句話,而楊若霜在聽到楊風話的時候身體不由的一顫。但是楊若霜始終沒有再回過頭去看楊風。
在感覺到楊風已經離去的時候,楊若霜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在一瞬間便垮了下來,而房間中只剩下了楊若霜低聲的抽泣。
「怎麼?還是沒有放下她?」在楊風的房間裡,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秦風淡笑著看著失魂落魄的楊風。
「唉!也怪我,當初離開家門的時候本來就打算和楊家斷絕一切的,但是這麼些年過去了有些人我卻是始終未曾放下。而對於若霜的愧疚也讓我這些年來始終備受著折磨。」楊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原本空洞的眼神也有了些光彩。
「感情的事情我不太懂,你還是自己把握吧。」秦風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以一種自己感覺非常舒適的姿態依靠在沙發上看著楊風。
「嗯!我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不過現在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對了,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唉!還不是因為你啊!你最近在這裡的表現早就被師父知曉了,尤其是小澤家的小姐居然懷了你的孩子,師父知道消息後立即給我通了電話讓我過來輔助你啊。」
楊風一聽,心裡一驚,不過轉瞬便釋然了。以楊家的實力不要說探聽楊風最近的表現,就算是楊風穿的什麼內褲,穿什麼顏色的內褲,楊家都可以探查的清楚,況且楊風知道自己的父親手中還有一支隱藏的勢力,要想知道自己的信息更是易如反掌。
秦風繼續說道:「不過我就不清楚了,你什麼人不搞非要搞個日本女人,而且還是小澤家的。不過搞也就搞了吧,你還非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你說你這……」
「唉!當初不是也是情非得已嗎,我也不知道怎麼一次就讓人家懷上了,現在人家危險了,你說我能不管嗎。不管她身份如何,好歹人家肚子裡懷的是我們楊家的骨血啊。」楊風也是一臉的無奈,世界上不是沒有那麼碰巧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卻剛剛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呢?
「呵呵,所以有時候我還是挺佩服師兄你的,太能幹了。」秦風揶揄道。
「呵呵,你小子這罵人不吐髒字的功夫還是沒變啊。對了,你現在在日本發展的怎麼樣?」楊風現在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秦風這些年來一直在國外發展,而自己的父親也絕不會只是因為秦風的實力強就將秦風從國外調回來。那麼現在楊風能想到的最主要的原因就因該是秦風在日本的發展也取得了比較不錯的成績,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在日本豈不又多了一重保障?
「唉!還是瞞不過你啊。雖然我現在在日本發展的實力比不上歐洲那邊,但是查看一些事情,調集一些人手還是做得到的。」秦風不無得意的說道。
「很好!這樣我們救出小澤由美的保障又多了一條。這樣秦風你先回去休息,好好養足精神,我們明天出發去日本。」楊風將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堅定的說道。
「嗯!我先打電話讓那邊的人查看一下小澤家族的信息,到了那裡我們盡快行動。」秦風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流氓,心裡是不是還傷心著呢?」秦風剛一離開楊風的房間,一具傲人的嬌軀便出現在了楊風的懷中,帶著無限的柔媚和那碧水往往的眼神看著楊風。
「若雪表姐你怎麼也來了?」對於楊若雪的出現楊風顯得非常驚訝,當然更讓楊風吃不消的還是楊若雪那舉手投足之間的妖媚之力早已讓楊風下面充血,楊風甚至可以肯定只要楊若雪想要,只要一個動作就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把持不住。
「我還不是擔心你這個小冤家,怕你在日本的女人出了事,這不就趕緊趕了過來幫你了嗎?」楊若雪嘴中這樣說著,手卻是不閒著,一手點在楊風的嘴唇上,一手早已柔弱無骨的伸進了楊風的褲子之中,一把握住了楊風的棍子。
「啊!」楊風舒爽的叫了一聲。
「不過我就奇怪了,既然你對若霜還留著情誼,剛才為什麼不將她撲到呢?」楊若雪便解著楊風的衣扣便柔聲的說道。
「她不願意,我還能強迫她嗎?」
「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你還沒將她放倒的時候她總是非常清高的,而等你將她征服的時候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楊若雪嬌笑的說道。
「厄……」楊風現在有些無語了,這若雪表姐的看法簡直也太前潮了吧,什麼都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啊。
「哎呦!這小傢伙越來越粗壯了,是不是最近又有小姑娘遭到你的毒手了?」楊若雪柔美的說道。
「呵呵,這還不是若雪表姐的功勞。他越強壯,若雪表姐不久越舒服嗎?」楊風大笑一聲,看著楊若雪那輕咬貝齒的柔媚姿態,楊風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慾火,再次粗暴的將楊若雪推倒在沙發上。將楊若雪的衣服撕扯下來,毫無前奏的便衝了進去,雖然很緊但是似乎兩者都滿足於這種狀態,頓時楊風的房屋中一片春色。
而在這座大廈的最高層,一身黑色西裝的楊松正目不斜視的盯著遠方的漆黑的深夜,似是在思索,又似是已經被這夜色所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