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我和你拼了!」在童炫菲的認識中,雖然張文龍是一個壞到家,色到家的人類渣子,但是還不至於太過於泯滅人性。舒骺豞曶但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讓童炫菲對張文龍又有了一個全心的認識,這傢伙不僅是渣子,簡直就是渣子中渣子,是比抗日戰爭時期的日本狗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渣子。如果自己能早一天認識到張文龍這變態的一面,也就不會被前幾天張文龍的花言巧語所欺騙了,以至於現在把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之上。
童炫菲畢竟生在黑幫,因此對於拳腳功夫多多少少還有懂些,比之平常百姓家的女孩子當然也要強悍一些。伸手從腰間掏出林風走之前送給自己的匕首,不知為何在將匕首拿到手中的時候,童炫菲的底氣和自信也提升了一個高度。看著一旁對自己拿出匕首毫不在意反而像看一頭在牢籠中垂死掙扎的野獸一般的玩味目光看著自己的張文龍,童炫菲剛剛平復下的情緒再次被憤怒所取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向張文龍衝了過去。
「胸大無腦的女人也只有在床上服侍男人的份,打鬥什麼的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嘛!」張文龍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童炫菲,眼神中的玩味神色愈加濃重,身子更是不閃不躲。就在童炫菲手中的匕首將要刺到張文龍腹部的時候,張文龍的身體突然動了,身體向旁邊微轉,右手向前輕探,一把便抓住了童炫菲的手腕。帶著腰部扭轉之勢一把將童炫菲攬入腰間。看著嬌人入懷,張文龍只覺得自己的下體愈發的膨脹難受,急需一個場所釋放。舌頭更是已經舔上了童炫菲的耳尖。
不過讓張文龍奇怪的是,剛剛還垂死掙扎的童炫菲為何此時卻變得安靜下來,絲毫沒有掙扎。如果換做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張文龍還可以相信是自己的淫威讓對方不得不臣服下來。但是對於童炫菲,張文龍從不認為這個表面火爆內心反抗**及其強烈的女人會因為自己的淫威而臣服自己。
事實也正如張文龍所猜想的那樣,就在張文龍打算進一步深入將手伸到童炫菲襯衫裡面的時候,張文龍看到了童炫菲嘴角的輕揚。張文龍心中大感不妙,正要抽身離去的時候,童炫菲被張文龍扣住的手腕突然奇異的旋轉了一個角度,手中匕首也由剛才的回防轉換了角度向張文龍的腹部刺去。
張文龍大驚,身體迅速向一側劃開。但是童炫菲剛才的哪一手顯然是處心積慮計算好的。雖然張文龍躲開了身體的要害部位,但是扣著童炫菲的手卻並沒有來得及抽走。在和童炫菲錯身而過的時候,童炫菲的手腕迅速迴旋,只聽「呲」的一聲,張文龍的右手手腕迅速出現一道鮮紅的口子,血液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面之上。
張文龍捂著被童炫菲劃破的手腕,目光陰毒的看著童炫菲。恨不得將童炫菲生吞活剝了,自己長這麼大還沒受過傷呢,今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傷了筋骨。
「老子玩了一輩子的鷹,沒想到今天居然被鷹啄了眼!不過你也夠狠夠毒的啊,居然不惜冒著被我侵薄的危險在讓我受傷,不簡單啊不簡單,不愧是童霸的女兒,夠味!」
「哼!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童炫菲知道如果今晚自己不拼盡全力的話,自己的清白就要被這畜生給奪走了,而自己的父親更是性命不保。
「嘿嘿,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今晚老子一定要讓你在老子的胯下變得舒舒服服的!哈哈!」張文龍將手腕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所幸傷的不是太深所以張文龍也並沒有十分去在意那個手腕上的傷口。現在唯一讓張文龍感興趣的就是已經衣衫不整的童炫菲,今晚說什麼也要將這匹烈馬征服下來。人們總說脫光衣服的女人並不是最美的,而那種半遮半掩的女人才是最具有誘惑力的,原先張文龍還不信這句話,不過現在看著童炫菲半遮半掩的身軀張文龍是信了,這種極品女人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你如果敢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童炫菲看著神經越來越不正常的張文龍,心裡早就沒了底。剛才那一刀也不過是自己取巧劃傷的,如果對上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張文龍來說,童炫菲的那些計量已經起不到絲毫作用了。而現在童炫菲唯一難夠做的就是拿自己的生命來威脅張文龍,希望還可以爭取一點時間,但是童炫菲錯了。
「你有膽量就刺下去啊!不要以為你死了老子就會放過你,就算你死了老子照樣要在你身上發洩,老子要讓你的醜態登上明天重慶日報的頭條。老子同樣要讓你的老子晚節不保,受世人的唾棄!哈哈……」張文龍瘋狂的大笑著。
不得不說張文龍對於童炫菲的弱點拿捏的十分準確,童炫菲最在意的無外乎就是她的父親,只要抓住這一條不放,張文龍就不怕童炫菲不就範。
果然,童炫菲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手中的匕首無力的掉落在地面上,全身癱倒在地上,帶著微弱的哭腔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爸爸都將幫主的位置讓給你們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們……」
「哈哈,老子不是說過嗎,要放過你們不難,只要你今晚將老子伺候的舒服了,老子明天就讓人放了童霸。」看著已經不再掙扎的童炫菲,張文龍總算也可以緩口氣了,雖然自己很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但是玩的時間太長了也就顯得有些厭倦了。而現在童炫菲的舉動無疑也就證明了現在童炫菲是自己的,只要自己願意,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看著眼前的獵物,張文龍眼中淫光閃閃,一步一步的走向童炫菲,而那緩慢而沉重的腳步無疑是對童炫菲心裡的有一個極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