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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梵月息的秘密 文 / 緋君

    烏雲氏族裡的老一代都死去了,而烏雲琪琪格之後的那些人,當年跟著她和太、上皇征戰天下,死的死,走的走,到最後,她的直系親屬當真沒有了。舒骺豞曶

    現在的烏雲氏族,雖說跟她依然同宗同脈,但是卻不同支繫了,想來,若不是她的同胞血脈都死了,烏雲氏族現任族長也不會落到別的支繫上。

    而她烏雲琪琪格,這一生只生了一個孩子,那就是梵無閻,所以,她哪裡還有別的什麼親人了?

    雖然現在的皇上也叫梵無衍,但他卻不是她所出,梵無衍的生母乃是錦妃,而錦妃早已經不在這世上好多年了。至於現在的皇上,原本他是不叫梵無衍的,這梵無衍,乃是他登基的時候,改的。

    那聖旨說了,皇上見她白髮人送了黑髮人,思兒心切,於是就將他的名字改作了梵無衍。而他這樣改,一是出於孝心,二是出於對小叔梵無閻的懷念、敬重。

    同時讓他時時銘記,這天下原本是梵無閻的!雖說字不同,但讀起來卻相差無幾。

    呵呵……太皇太后心裡有些冷笑,她這麼大個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透的?這些東西都是說得好聽。其實啊,梵無衍改名字的目得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什麼出於孝心?若真是出於孝心,當年閻兒死的時候,她這個老婆子就不會被人暗中下手絞殺她,虧了當時的雲來寺方丈,算到她有這一劫,前來搭救,否則,她早就沒在這世上了。

    而派來絞殺的那些人,可不就正是出於梵無衍只手嗎?!

    這就是所謂的孝心?看似她是在雲來寺養病,實則,她是被困在雲來寺的,一困就是這麼多年!!如果不是梵無衍覺得這皇位坐的穩妥了,指不定這次會不會讓人將她接回宮。

    孝心?哼,那就是做給別人看得!!至於說是對閻兒的敬重,時時提醒自己,這就更是子虛烏有了。

    如果真的知道這天下是閻兒的,那為何不讓出皇位給夜兒?反倒是自己端坐在上,還連太子都立了?

    借口,統統都不過是為了賭注天下人的嘴,而說的借口罷了!

    想來當初梵無衍剛剛清理完了宮內鬥爭,那個時候,順理上位的應該是夜兒,哪怕由她這個老婆子垂簾聽政,也落不到梵無衍的頭上。可是,梵無衍就用了代替監管的說法,外帶這兩點讓人挑不出毛病的聖旨,昭告了天下,自己登基了!

    有些這些官方說法,可想而知,梵無衍徹底的掌控了民心,封住了天下人的嘴,安安穩穩一坐皇位就是這麼多年……

    哎,又想起這些往事了……太皇太后微微瞇了瞇眼,對於這皇位,她已經不在乎誰坐了,至於夜兒,想來他也是個有主意有計量的孩子,否則,這麼多年早被這些人生吞活剮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她這個快要死了的老太太操心了呢?

    看來這夢裡說的親人怕是不可能了,這故人也許是有的吧,只不過這皇宮,哪裡是那麼容易說進來就進來的呢?一牆之隔,恐怕是故人也是見不著的哦!

    太皇太后想了想,歎了口氣:「燕姑,你還是如此信這些,夢啊,不過就只是夢而已……做不得真。」

    「老佛爺,看你說的,你若是不信,那每日吃齋念佛又是為哪般啊?」燕姑給太皇太后捻了捻被角,這天啊是越發冷起來了,過些日子該用上湯婆子了。

    燕姑這話,倒是把太皇太后給賭了個正著,是啊,她若是覺得自己沒有罪,她又何必每日唸經誦佛,超度那些曾經死於她收下的亡魂呢?她又何必怕因果呢?

    燕姑的反問,讓太皇太后頓時啞口無言了。

    「你呀你呀,什麼時候也學會耍嘴皮子這一套了?」太皇太后好笑的哼哼了兩聲,半瞇著眸子看著床頂,「燕姑,這一晃就這麼多年了,你也跟著哀家這麼久了,若是哪天哀家走了,你就去找夜兒,他會將你安排妥當的……雖然皇上看著仁慈,但你這一生都在這宮裡頭,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燕姑瞭然的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如果太皇太后死了,那麼她的依仗也沒了,皇上必定不會讓她這個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存活在世上。去找王爺必然是條好方法,但是,這樣也無疑會挑起王爺和皇上之間的矛盾深化。

    現在好不容易看似讓皇宮清靜了下來,她又何苦再去給王爺添麻煩呢?反正她這輩子也活夠了,還不如跟著太皇太后一起走了的好。

    想到這裡,燕姑給太皇太后跪下了,「老佛爺,您也別操心奴才了,等您百年之後,奴才哪兒也不去,燕姑就跟著您一塊殉葬了去,哪怕到了底下,燕姑還伺候您!」

    「你……」太皇太后說不感動,不震驚是假的,畢竟誰願意放棄自己的生命啊?就是她這個老太婆了,都還指著日子再長一些呢,何況燕姑沒病沒老的。

    「趕緊起來,跪著作甚?」太皇太后掀開被子就想去拉燕姑,燕姑一見如此,乾脆自己起來了,還順帶把太皇太后又給按了回床上,「燕姑知道老佛爺捨不得,所以乾脆自己起來了。」

    「燕姑,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了哀家,你年紀輕輕就跟著哀家一起去伴了青燈,連門親事都沒訂過。現在哀家怎麼忍心讓你再跟著哀家這把老骨頭一起走呢?」

    「老佛爺,腦袋在燕姑身上裝著,您若是非要讓奴才去找王爺,燕姑也不能不從,只是啊,就勞煩您得在黃泉路上多等燕姑一些時候。」燕姑說的是實話,自己要死,別人這麼都攔不住的,「只不過啊,燕姑怕到時候王爺王妃新婚,奴才就在那兒追老佛爺您去了,這不是給他們添晦氣嗎?」

    太皇太后無法了,什麼都沒說,只是望著床頂,眼角微微有些潤,好半天才開口道:「你追哀家做什麼,就在王府給夜兒帶帶孩子就算幫哀家的忙了!」

    見太皇太后轉移話題,燕姑也笑了笑,問道:「這麼說,老佛爺您不反對靈樞公主跟王爺的婚事了?」

    「不反對?怎麼不反對?」可是她反對又有什麼用呢?今日若不是靈樞公主自己站出來接了這挑戰,怕是現在兩人已經開始籌備婚禮的用品了。

    「其實這靈樞公主,我看著也挺好。在宮裡,太漂亮的女子不容易活啊,像她那樣普普通通的反倒是非少。那性子不錯,本以為是個軟的,沒想到是個該強則強、該弱則弱,懂的權衡的聰明人。不會武功有什麼?夜兒去打仗,她就在家裡把持家務,把孩子帶好了,那就是給夜兒最大的幫助了,若是真像哀家當年那樣,跟著太、上皇征戰天下,肚子裡的孩子懷一個掉一個,來來去去,就只有閻兒一個,子孫滿堂,兒女繞膝總歸是虧欠了太、上皇的……」

    「呵呵,老佛爺,你把靈樞公主說的這麼好,若不是想著她的出生,你怕是早點頭了吧。」燕姑哪能不知道太皇太后心裡想的呢,話說完,太皇太后就點了點頭。

    「是啊,可不就是她那身份。」一想起南宮悠悠的娘,太皇太后又覺得一陣心揪著疼,「你說她怎麼就是秋若水的女兒呢??她若是別人家的女兒,哪怕是個普通老百姓,甚至於賤民,奴才的……哀家都指不定就同意了。」

    「哎,哀家一想到她是那害死閻兒的女人的女兒,哀家的那個心啊……」

    燕姑見太皇太后又說激動了,立馬過去給她撫胸順氣,「老佛爺,你也別想那麼多,既然現在靈樞公主已經答應了那條件,這最後是輸是贏,就全看她的造化了。若是她和王爺真有緣分,月老的紅線拴著的兩個人,怎麼也不能被別人給拆了不是?」

    「況且你看看今天靈樞公主說得那麼自信,說不定她當真有什麼辦法贏了普巴爾節的勇士,到時候啊,老佛爺你可不能耍賴不給他們兩舉辦婚禮哦。」

    太皇太后一聽,立馬撇了燕姑一眼,嘀嘀咕咕道:「在你眼裡,哀家就是那麼個不講信用的人?」

    「呵呵,奴才哪裡敢,老佛爺你又冤枉奴才。」

    「哼,就你喜歡那個小子,也不知道他給了你什麼好處,都跑到哀家床邊來吹枕頭風了。」太皇太后佯裝生氣的翻過身,悶聲悶氣道:「去去去,趕緊睡覺去,等見著那小子,就告訴他,哀家說了就自然會做到!若是他媳婦真有那個本事,哀家就給她一場東離最盛大的婚禮!」

    「誒,那燕姑就代王爺謝謝老佛爺了……」燕姑行了個禮,這才竊笑著離開了。

    今日的宮宴,十足讓在場人看了個過癮,什麼事兒都遇到了,這一下,可以想像,往後一兩個月裡茶餘飯後的閒話怕是找到聊得了。相對的,今天這宮宴,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至少太子fei馮小小是發愁,甚至於害怕的那一個。

    此時梵月息的太子殿裡,連奴才們都歇息了,可馮小小的房間裡卻燈火明亮,屋子裡還傳出一聲聲壓抑痛苦的呻吟。雖然這樣的呻吟在夜晚傳出很正常,可問題是現在的馮小小懷有身孕,前三個月是危險期,承歡這樣的事情是萬不能做的,可為什麼她的房間裡還是會有這樣的聲音傳出來?

    雖然這對胎兒很不利,可是卻沒有人去關注,更沒有人去提醒梵月息,就連守在馮小小屋子門口的兩個奴才,都對屋子裡的一切十分漠視。

    好像對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屋子裡,馮小小仰躺在圓桌上,四肢被拉開,用絲綢捆著,綁在四條桌腿上,嘴裡也被絲綢綁住了,絲綢在她腦後栓了個結,此時那雙美目也用絲綢蒙住了。

    馮小小從上到下,除了綁著她的絲綢之外,身無一物了,就那麼赤身**的躺在圓桌上!

    「你也就這幅身子還能入本太子的眼。」梵月息手裡拿著一支毛筆,時重時輕的在馮小小雪白的肌膚上書寫著。

    濃黑的墨,勾畫在雪白的肌膚上,那色澤,看起來十分搶人眼球。

    「唔……」馮小小不安分的扭動著,那支筆在她的胸口,腹部,腰間,各種敏感部位遊走著,畫到哪裡,哪裡都癢癢難耐。這樣的蘇蘇麻麻,幾乎讓她的腳趾頭都癢得蜷縮起來。

    馮小小知道自己今晚又要受折磨了,也知道自己躲不掉,現在她只能祈求梵月息心情好點,盡快放了自己。只可惜,梵月息今晚的心情不那麼美好,所以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放過馮小小。

    若不是因為有一個沒有雙眼的太子fei太過不美觀了,馮小小這雙眼怎能留到現在?所以,她應該慶幸,他到現在都留著她這雙眼,也留著她這條命!

    梵月息的毛筆從馮小小的胸口一直畫到了她小腹之下的密林地帶,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稍微停住了筆。也讓馮小小一直癢得無法自已的身體鬆懈了一下,但這一口氣沒有休息多久,梵月息就換了一支毛筆,在硯台裡沾上了紅色的墨水,提筆往馮小小身上繼續畫著。

    「呵呵,王爺,你這幅紅梅圖可真是用了心思。」這青嫩的少年說話聲一出來,馮小小身體就僵硬了一下。她怎麼會忘記了,每次他要羞辱她的時候,屋子裡可從來不會只有他們兩個……

    這次來的又是誰?新收的男寵?還是別人送的玩物?13846300

    馮小小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秘密的暴露在別人的眼裡,她就感到無止境的屈辱感!可是這樣的感受很快就消失了,她漸漸地只感覺到身體一點一點在發熱,神智也似乎有些不清了,臉上更是泛起了一陣潮紅之色。

    「呀,王爺,這雪地不白了……這畫毀了,好可惜。」說話的少年大概十三四歲,身上僅穿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的紗衣,紗衣之下那青嫩的身體一覽無遺。

    少年一邊研磨,一邊毫無顧忌的看著馮小小的身體,此時見馮小小的皮膚由雪白逐漸泛紅,整個人,就好似熟透了的龍蝦一樣。身上不停冒出密密的香汗,將那剛畫好的梅花圖給暈染開了……

    「是啊,她把這畫給毀了,本太子要怎麼懲罰她才好呢?」梵月息手裡的毛筆沒有停下來不動,反而在馮小小身體最敏感的酥胸上,繞著那紅朱果打著圈圈。

    這筆是一般的筆,不過這墨卻是加了一些特殊東西的墨汁……

    「嗚嗚……嗚嗚……」馮小小不斷挺著胸口,劇烈的掙扎起來了,身上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往外冒,順著那紅色黑色的墨汁滴落在桌子上,肌膚上的畫早已經模糊開了。

    「怎麼,你很難受?」梵月息看到馮小小的反應,愉悅的勾起了唇。藥性開始發作,馮小小的雙眼迷離了起來,她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而她也只有、只能被這股力量給帶入!

    「太子fei想要嗎?」梵月息一手拉開了蒙著馮小小眼睛的絲綢,而另一隻手中的筆也沒有停下來,雖然它已經畫不出墨汁了,卻如同故意在懲罰她一般,一邊說話,一邊在她身上時重時輕的逗弄著。

    屋子裡,除了墨汁的味道,還有一股充滿了**的淫靡氣息,而這股氣息,正是來自馮小小。

    「想要,就求我!」

    「唔——」馮小小已經被折磨得眼淚都一顆一顆落下來了,嘴巴被幫著沒辦法說話,但腦袋卻沒有被固定,一個勁兒的猛點頭。

    「呵呵呵……」見馮小小那猴急的快把頭點斷了樣子,梵月息大大的被取悅了,解開她一隻手,並且在她一側的酥胸上狠狠一捏,「自己玩給我看!」

    「額——」胸上一陣疼痛,馮小小搖了搖頭,但手卻不受控制的自己捏上了剛才梵月息捏過的酥胸上,那雙迷離的眼因為享受而時不時地閉起來,整個人fa浪的樣子看得梵月息狠狠罵了一句:「下賤!」

    見她明明痛,卻能從中找尋到快感,並且享受其中,梵月息乾脆用手在她身上別的地方如法炮製,解開她綁嘴的絲綢,「來,叫給我聽!叫——」

    「啊……」馮小小的嘴一得到解脫,呻吟聲立馬破吼而出,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一絲思考的能力,所有心神都已經被藥物所侵襲,控制。只想要更多、更多……

    「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梵月息見馮小小的手一寸一寸拂過她的身體,慢慢往下,越過小腹,最終來到那神秘的地方胡亂的抹著,那張紅唇還嗚嗚咽咽的婉轉呻吟著,頓時一把抓住她想要紓解的小手,「告訴我,想要誰cao你?說對了,本太子就給你!」

    馮小小此時哪裡還分辨的清誰誰誰,若是她稍微有一點理智,就一定會說梵月息,可惜的是她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了,所以,這脫口而出的名字,完全就是本能的反應。

    「夜……鏡、鏡夜……」

    這名字一出口,頓時就讓梵月息的臉猛地猙獰了起來!

    「賤人就是賤人!!」梵月息狠狠扇了馮小小几耳光,再次發問:「賤人,看清楚本太子是誰!!」

    「梵、梵……」馮小小這一次吐出的字,讓梵月息稍微好了那麼點,但剩下的兩個字一出口,直接讓梵月息暴走了。w63q。

    「梵……鏡夜……」

    「賤人!到現在都對他念念不忘!」梵月息捏住她的下顎,發狠的質問了她一句,然後猛地一放手,讓她的後腦勺重重磕回桌子上,撩起自己的衣袍,故意將他下身的昂揚露出來,一手把玩,一邊譏諷道:「賤人,別想讓本太子來幫你!」

    既然她等著堂叔去睡她,那他就要看看,她心心念著的堂叔要在哪裡去睡了她!!賤人!

    話音說完,梵月息就坐到桌子旁的躺椅上,朝著那研磨的少年招手道:「過來,讓她看看,本太子是如何疼你的!」

    「嘻嘻,太子你可真壞……」少年一邊說著,一邊脫了薄紗扭著腰肢走了過去,絲毫不介意屋子裡還有馮小小這麼個人,分開雙腿跪坐在了梵月息身上,沒兩下就淫蕩的呻吟了起來。

    這聲音聽在馮小小耳中,讓她更加痛苦,而鼻息間聞到的那股歡愛所產生的淫靡味道,更是讓她嗚嗚咽咽的越發厲害起來。她現在就想要個男人,就只想要個男人,禮義廉恥什麼的,早就被燒沒了。

    她這樣空虛、迫切的想要男人貫穿她,卻沒有人幫幫她,耳邊還要聽著梵月息的恩愛聲,這種吃不到,心裡癢到極點的感覺當真不好受!!

    於是乎,馮小小徹底被折磨的崩潰了,嘴裡更是大聲的叫起了梵鏡夜的名字,「夜……夜……」

    「哼,到這樣還想著他,當真是情深啊!」梵月息一邊享受著身上少年帶給他的享受,一邊轉目看向馮小小,咬牙切齒冷笑道:「這麼想要返梵鏡夜來睡你,本太子就看看,你是不是那麼貞潔!」

    「來人!!」梵月息的話一落地,守在門口的兩個太監就推門進來了。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伺候伺候太子fei!!去!」梵月息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陰霾,看上去陰險狡詐、狠勁兒十足!

    而那兩個太監,對屋子裡這情況則似乎是見怪不見了一般,興奮的脫了衣服,就在馮小小身上上下其手起來,當著梵月息的面就把自己那根本沒辦法用、癱軟如蟲的男根往馮小小下身塞。

    哪怕是不能用,放進去玩玩也好啊,況且,太子要的就是他們這個樣子做!

    兩個太監玩得興起,而馮小小卻得不到滿足,所有的觸感都像是集中到了下身,空虛寂寞的她只想讓個男人狠狠充滿她,可是現在這樣子的狀況,不僅不能滿足,反而更加空虛了。

    她想要、想要更多!!

    梵月息就在一側享受著與少年的交歡,目光看著馮小小這邊的刺人眼球的歡愛場景,嘴角帶著冷笑,只覺得這樣的表演讓他看得極其過癮,興奮不已!!

    說起來,馮小小並沒有要求他娶她,當初會娶馮小小,完全是因為她打上了梵鏡夜的標籤,所以才讓他起了掠奪的心!雖然他是設計讓馮小小誤以為她心裡的那個人是他梵月息,但是,馮小小當真就對梵鏡夜那麼癡情嗎?

    錯!!女人終歸是女人,嘴上一套,心裡一套,口是心非!!

    如果她心裡真的那麼鍾情梵鏡夜,為何要想法設法爬了他的床?還因為他不肯碰她而對他下藥,強行交歡??

    說到底,他只是喜歡享受搶走梵鏡夜東西那個掠奪的過程!!他搶來馮小小之後並沒有打算把她怎麼樣,找個院子養起來,她依然是她的太子fei,沒有人能威脅到她的地位。

    可惜,可惜這女人心裡還有別的算盤,人心不足蛇吞象!

    設計爬了他的床,還一舉懷上了他的孩子!這樣的舉動,對梵月息來說,簡直是侮辱,是骯髒的!

    他怎麼能容忍自己跟一個女人翻雲覆雨過?更何況,還是對他用了藥……既然她喜歡藥,那他就讓她喜歡個夠!

    「殿下,你一點都不專心……」少年青嫩的身體在梵月息胯下,上上下下的動作著,柔軟的手輕輕錘在梵月息的胸膛上,撒嬌般的說了一句,立馬換來梵月息的目光,和調笑。

    「看來寶貝自己玩累了啊……那就讓本太子來讓寶貝舒服到死好不好啊?」

    「好啊,人家等你好久了……」

    「呵,猴急!」

    一夜過去,屋子裡一片淫靡的景象!

    不知道過了多久,馮小小才從那藥效裡解脫出來,腦子一片暈沉沉的,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但她好似一直在夢中,夢裡的她和梵鏡夜竭盡一切的纏綿著……

    睜開眼,馮小小這才發現自己在床上,四肢似乎都有些僵硬,抬手看了一眼,發現手腕上有深深的紅色痕跡,霎時間,所有思緒都開始回籠!

    低頭一看,身上滿是青青紫紫、還有各種濕潤的痕跡……這一切都無不告訴著她,昨晚她又被梵月息下藥了,並且又被他讓人那樣羞辱了!!

    馮小小寧願梵月息找來羞辱她的是哪怕是乞丐也好,也不要是閹人!!

    「嗯、啊……殿下、殿下……啊!」

    屋子裡傳來少年充滿**的驚呼聲,馮小小擰頭一看,梵月息和那少年正四肢交纏的在進行交歡,而此時顯然已經到了**,隨著少年和驚聲尖叫,和梵月息的悶哼聲響起,那背對她的少年也不知是累了,還是被梵月息的勇猛給刺激暈了過去。

    馮小小看著梵月息那享受的表情,心裡只覺得一團莫名的火,又似悲哀,又似怒氣。

    呵,沒人想得到吧,天下四大公子之一的梵月息,竟然不愛女人,只愛男人!!!

    「原來愛妃醒了呀。」梵月息似乎一點不介意馮小小看著他上演活chu宮,將身上的少年放到躺椅上,自己拿起少年的穿過的薄紗在自己下身一擦,就將那薄紗扔在了少年身上,然後才撿起一件衣服,一邊走過來,一邊鬆垮垮的隨意披在身上。

    「怎麼,愛妃還害羞了?」梵月息見他走過來時,馮小小反射性的閉上眼睛,不由陰陽怪氣的冷笑起來,「莫非是本太子這身體入不得愛妃的眼?怎得愛妃連看都不看了?」

    馮小小一聽,只能再次睜開眼,看向梵月息。

    「愛妃可別忘了,就是這樣讓你厭惡的身體,還是你主動爬了上來的……」梵月息低下頭,捏住馮小小的下顎,陰冷地看著她。

    「不、太子……」馮小小的嗓子有些啞,乾澀的發出如同鴨子一般難聽的聲音。她承認,那一次是她做錯了,可是她僅僅只是做了那一次而已,為什麼他就不能放過她?為什麼他要這樣折磨她、羞辱她?

    「不?怎麼?愛妃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梵月息掏了掏耳朵,嘴角一笑,卻說出狠絕的話:「現在知道,已經晚了!!」

    「愛妃是不是覺得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要被本太子各種羞辱,讓你痛不欲生呢?」梵月息見馮小小變化的臉色,很是滿足,「剛才愛妃叫本太子的堂叔,叫的那麼歡暢,就是不知道堂叔若是知道你這樣,會不會來救你出這火坑呢??」

    一聽這話,馮小小臉色都慘白了。不要、不要、不要告訴梵鏡夜、不要啊!!

    梵月息一把放開捏住她的下顎,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哼一聲,「放心,本太子不會告訴堂叔的,綠帽子這樣的事情,你不要臉,本太子還要臉!!!」

    話說完,梵月息就不看馮小小,走過去抱起睡塌上的少年,大步走出了滿是**氣息的屋子,只留給她一個殘酷的背影!

    梵月息剛走,就有人來從外面將門鎖了起來,隨後在門外道:「太子吩咐,太子fei禁足十日,待到傷好了再出來。」想老族和。

    傷?馮小小相對於將她鎖起來,更在乎傷,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鎖她了。

    伸手摸了摸臉頰,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不用想她都知道,肯定腫了,再一看手腳,全都被捆出了淤青,而身體上,則是數不清的掐痕,吻痕,甚至於指甲印……

    馮小小怔怔得看著床頂,她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試問,她有做錯什麼嗎??也許喲,唯一的一樣錯誤,就是跟梵月息發生了關係。可是,他是她的夫,難道他們不是天經地義嗎??

    「哈哈……哈哈哈……」馮小小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透著死寂,從小聲到大聲,乾澀嘶啞難聽。

    她自從知道她的子期是梵鏡夜,並非梵月息之後,她是覺得自己受騙了,可是,她也是懂得出嫁從夫這個道理的,所以,她極力在忘記范梵鏡夜,並且,她一點也沒有記恨梵月息不是嗎??

    【還有一章,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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