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再玩會嘛……」
「公子啊,裡面請裡面請。舒殘顎副」
「哎喲,這不是蔣少爺嘛,您可好些日子沒來了……」
一聲一聲軟入骨頭的酥麻聲音,伴隨著陣陣脂粉的香氣,在這一條紫醉金迷的長街裡隨處可以聽到。
整條花街,最有名,最有人氣,生意最好的一家,是花街正中央的鳳棲樓。
如果說公子扶蘇的東西是所有女人的夢想,那麼在鳳棲樓裡醉生夢死一場就是所有男人的夢想。沒人知道鳳棲樓的老闆是誰,只是有傳聞說鳳棲樓背後的勢力很大……有人說是某個王爺在背後撐腰,也有說是朝廷官員,還有人說是江湖人士……
不過傳聞只是傳聞,誰知道是真是假呢?反正這鳳棲樓的老闆確實很神秘就是了!
「媚娘,寒王來了。」
「又來找火舞?呵,去吧去吧,讓火舞好生接待著他就是了。」說話的女子有著一張嫵媚的面容,一顰一笑都能勾人心神一般,確實不負媚娘這個名字。
在鳳棲樓,幕後那個神秘的老闆是誰沒人知道,可明面上的老闆是媚娘,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掃了眼寒王進去的那間屋子,吩咐著手下去請火舞,媚娘轉身準備朝樓下走,忽然聽到身後的屋子裡傳來極其輕微的一點動靜,微微皺了皺眉,下一秒又鬆開了,逕直下樓下走去。
她有什麼可擔心的,主子來了自然會召見她,既然主子沒召見她,她進去幹什麼?再說,今天在……算了算了,這管她什麼事呢,主子到時候就算要罵,也罵不到她這裡來嘛。
媚娘臉上掛起招牌的老鴇笑容,扭著身子迎客去了。
而剛才弄出一絲聲響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路飛奔過來的南宮悠悠。
雙腳一落地,南宮悠悠就差點踉蹌的跪在地上,這藥力發作的太快了,即使她已經藥了好幾次舌尖,血腥味都滿喉了,那最後一絲的清明還是在迅速的消失。
迷濛的眸子一掃,落到了那張紅木床身,玉雕床面的奢華大床上,放下半邊的床簾下,一個朦朧的身影透了出來。
還好,還好他在這裡!!
南宮悠悠說不出她現在是個什麼心理,反正,她只覺得壓在胸口的那塊大石頭落地了。
「如墨……」南宮悠悠這心一放下,明顯感覺到一直被她壓制住的藥效突然被釋放了一樣,這一個猛撲上來,簡直讓她招架不住。
一邊撲向床,一邊伸手扯著身上的衣衫,就這麼一兩步的距離,她的外衫就已經脫掉了,雙手還在拉扯著褻衣。
「如墨……如墨……」
如同呢喃一般的呼喚,像是一根根羽毛,撩動著人的心聲。
熱!南宮悠悠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快要被全身的這把火給燒死了!快,她要趕快,否則她還沒被燒死,就被自己先給憋死了。
「如……」一把掀開床簾,南宮悠悠帶著嬌喘的話音陡然消失了。
整個人如同被點穴一樣,保持著姿勢站在那裡,迷濛的眼眸裡寫滿了複雜……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