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是兩個侍女,指引這李塵想後院深處走去,見李塵走了,和孝一直不動,葉赫那拉氏好奇的問道;「公主不取照看額駙嗎?」
「不用,我想先看看姐姐怎麼處理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們,也好讓和孝回頭學學,別蓋天福大人到我府上了,那些個不開眼的東西再把福大人給大人一頓,那時候恐怕皇阿瑪又該責罰我了。」和孝笑笑道,雖說對和孝說這是一句玩笑話,然卻說著無意,聽者留心葉赫那拉氏聽和孝這麼說,還真以為和孝對這件事情上心了,哪裡想得到和孝這是再為李塵爭取時間呢?
先不說李塵,卻說和孝這邊,過了不多久,果然見那些個兵士被府裡的下人喊了過來,兵士也可能從下人的嘴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可是這些個兵士一個個的跪在地上也不敢做聲。
「你們是動手打的額駙啊?」和孝在一旁,葉赫那拉氏也不敢有所偏袒,這些個兵士可都是跟著福康安生裡來死裡去的,若不是今天發生這樣的時候,要不是今天和孝在場,葉赫那拉氏可不會如此這般的對這些兵士說話。
那些個兵士聽福晉文化,也不敢吱聲,眾人眼神四處流走,或許也想從對方的眼神交流之中得到一些個答案,他們兄弟們在一起隨著福大人征戰多年,生死早已經置之度外了,這些人在一起雖不似兄弟卻勝似兄弟,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互相之間早已經對過質了,只知道有個年輕人,相貌尚算中等,還沒到府前便大聲的喊道,他是當朝額駙,過來拜見福康安福大人。
向這些個兵士征戰幾年,在福康安府中又是幾年,這些個冒充達官貴人想要進府的人也多了去了,按照往日裡的處理方式,都是眾人二話不說當即便壓著李塵想府外送去,嘴裡還道;「不管你是哪門子的額駙?進我們府上,都要先送拜帖,你連個拜帖都沒有還敢冒充額駙進我府中?」
說罷,兩個大漢,夾著李塵便往府外扔去,可是就在途中,李塵卻掙脫了兩位大漢,小跑的便向府中衝去,一邊沖還一邊喊,『我真的是額駙,我現在找你們大人有事情。」按理說這李塵的身軀想要掙脫這兩位大漢的加持應該是很難的事情才對,可是這一切有了法憲的暗中相助,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誰知儘管李塵再大聲呼喊,對於這些個兵士卻說還是置若罔聞,見李塵掙脫於是便又來了兩個大漢,一把把李塵圍在四人的中央,四人之間那久違的默契有湧了上來,四人上前便是抓住李塵的四肢,儘管李塵極力的掙扎,可是哪裡逃脫過這四人的力氣?看見眾人就要再次鬆開李塵,暗地裡的法憲暗器再次發出,四人相繼放開李塵,李塵又是一陣亂跑,這四人又是一陣圍堵,於是如此反覆幾次,直到和孝出現這樣尷尬的局面的才算停止。
趁著這段時間,和孝手中的馬鞭一直在四名兵士身上招呼,若是說李塵剛進京半年他們不認識的話,這個在京城已經赫赫有名的和孝公主他們那裡能不認識?於是眾人這時都在胡亂的躲避著李塵的鞭子,那裡看的到,李塵自己忍痛在自己臉上招呼的那幾下拳腳,雖說疼,但是李塵卻要這般疼的有價值。這不李塵輕鬆的便混進了福康安府上的後院。
葉赫那拉氏聽著四人的講述,不由的氣不打一出,憤憤的對著四人又是一頓婆媽?嘴裡還道;「你們這些個東西?到底是誰打的額駙?」
這話可讓四人如何回答才是?明明他們四人都沒有拳腳打在李塵的身上?這次人先前還在納悶為什麼這進來之後李塵的面上會被人打了?難道是李塵自己打的?又或者是公主打的?但是轉念一想,這麼說就連自己都不信,哪裡還有理由讓別人相信?就算自己相信了,可是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嗎?
「你們到底是說啊?到底是誰動的手呢?」葉赫那拉氏見四人不說話,不由的急了起來,若不是和孝站在這裡,恐怕葉赫那拉氏也不會如此情緒激動吧?四人哪裡有不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若是這額駙在福府被人打了的事情傳了出去,特別是傳到了乾隆皇帝的耳中,那麼乾隆皇帝又該如何看福大人?況且眾所周知,自從李塵進了京城之後福大人便處處針對李塵,這一切眾人都看在眼裡,況且李塵還是一個標標準准的漢人,若是長此以往下去,說不定隱藏在大清最深處的那層危機,滿漢之差再次暴露出來?那麼
那四位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如何是好,這樣的責任誰來承擔便是誰的過失,甚至也有可能因此而喪命,可是沒有人承擔,他們四人都可能因此而喪命。
這個時候的他們心裡雖然糾結,但是卻不是在思考如何保全自己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生死他們早就已經置之度外了。
「福晉是我。」
「是我.」
「是我」
「不對,是我。」
三個一口同聲的聲音,在加上最後的一聲補充,葉赫那拉氏徹底被他們四人搞瘋了。
「你們當時是誰先碰到的額駙?」福康安府的管家,見福晉陷入道絕境,也顧不得想福晉請示了,當即問道。
「是我和老四。」那個跪在葉赫那拉氏右手邊的哪一位兵士答道。
「碰到之後呢?」關鍵繼續問道。
「碰到之後?我當時的手抽了一下勁,不知怎麼的,被額駙掙脫了,於是便放手了。」老四回道道。
「那之後呢?難道則樣便把額駙打成這樣嗎?」管家繼續追問道。
「之後?大哥和二哥過來了,於是我們和大哥與二哥一起把額駙圍在了中間。」老三回憶道。
「之後呢?」葉赫那拉氏被管家這麼一弄,死路也變得清晰起來。彷彿一下子找到了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之後?之後我們一起把額駙架了起來,就在我們準備把額駙扔出去的一瞬間,額駙又一次的掙脫了。」
「怎麼掙脫的?」
「那個我被額駙咬了?然後就」老二尷尬道。
「你們這些個混賬東西?怎麼連一個」葉赫那拉氏看了一眼和孝接下來的話,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
和孝也主要葉赫那拉氏的言辭,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心裡卻是興奮異常,這樣看來額駙的計謀又算成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