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人,恕在下淺薄,公主的病還是下官第一次所見,下官也拿不住到底是怎麼回事?」房中御醫答道。
「拿不準也要治?公主的病情已經拖了半個月了?要是在治不好?皇上怪罪下來我兩的小名都難保。」伍拉納訓斥道。
御醫此話一出李塵的心不禁的涼了半截?這連御醫都看不好的病?難道和孝的真的是個短命的主嗎?
「王御醫?還請御醫務必治好公主的病啊?」房間一聲啼哭,李塵心中更是一驚,聽這聲音似乎是公主身邊的那個侍女?時隔多年?沒想到李塵還能記得公主侍女的聲音。
「靜篤姑娘放心?在下一定竭盡全力醫治。」王御醫到。
「不是竭盡全力?是一定要治好公子的病。」伍拉納言辭迫切的道。
「恕在下官才疏學淺要想完全治好公主的病,下官無能為力,不過下官知曉一人,要是能過讓他來醫治的話公主的病又很大的希望。」王御醫道。
「快快告訴我那人是誰身在何處?」伍拉納問道。
「那人姓王名清任,字勳臣,直隸玉田人,若是下官所料不錯的話,這人身懷濟世救人之心,聽說不久前直隸灤縣爆發瘟疫,想必此人現在正在灤縣治理瘟疫。」王御醫道。
「在直隸嗎?我現在就派人去請?只是公主的病能不能拖得那個時候?」伍拉納問道。
「有下官在拖個半月沒有問題,要是時間太長的話?恐怕就不行了。」王御醫道。
「如此的話?我即刻派人趕去灤縣請王先生過來醫治。」伍納拉說罷便直步踏出房門,王御醫也連忙跟上。
「伍大人?不知這尋訪王先生的事情有在下代勞可好?」伍拉納剛出房門,便被李塵一把堵在門前。
「恩福大人?這位是?」伍拉納問道。
「哦這位就是公口中的李塵李公子。」福菘回道。
「原來你就是李公子?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公主對你傾心呢?既然公主的病有你而來,我也不廢話,那就有你來治?我給你十三天的時間尋訪王先生,十三天之後你若是還不回來,我便去請王御醫醫治?萬一要是公主出了意外,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吧?」伍拉納道。
「回大人,在下知道。」李塵此刻沒麼有功夫去猜忌伍拉納的推卸責任之意,要是這和孝公主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李塵當真是沒有臉面再活下去,還不如一死了之呢?
「好?那就從現在開始計時?現在臨近午時,九月十四的午時你要是還不回來,那麼你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這軍令狀你可敢接?」伍拉納道。
「卑職遵命?九月十四號午時我若待不得王先生回來,那麼我便不會來了。」李塵說罷回頭給福大人告別之後便直奔湖州府外趕去。
到了湖州府前,先前那個快要送了李塵小名的兵丁還在閃著自己臉龐,只見這個時候他的臉頰通紅通紅的,李塵看到這種情況,先前的氣也消散了不少。現在尋王清任心切李塵道;「好了,停了吧?」
「謝公子。」那人見李塵出來,慌忙回道。
「你可知曉去直隸的路?」李塵問道。
「回公子?卑職便是直隸人,自然知曉。」那兵丁紅著臉道。
「好?既然如此趕快準備四匹快馬?馬不停蹄?即刻趕往直隸。」李塵道。
「是卑職遵命。」
也虧得這兵丁是個是個身材渾厚的直隸人?掌了一上午的嘴除了臉上有點紅以外身體倒是矯健?片刻間四匹馬便已經牽了過來,李塵跳了其中一匹翻身上馬,直奔湖州城外而去,那兵丁也立馬上馬跟上生怕李塵再怪罪自己怠慢。
直隸距離杭州的距離千餘里,李塵就算馬不停蹄,駕駛尚好的千里馬也要整整的一天的時間,何況這馬還要休息,李塵一路上馬換人不休息花費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到達直隸,一路上李塵才瞭解到,這名兵丁本叫周潛,是直隸總督府的一名親兵,後來便一直跟著福菘,對於直隸的事情自是熟悉,這樣也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周生騎馬跟著李塵徑直的便帶李塵到了灤縣,誰知剛到灤縣,這李塵便暗覺不對勁,整個灤縣透著一股巨大的死亡氣息。
看來這瘟疫真的不是吹的?想當時那樣的社會生產條件,遇見瘟疫那便是大面積的死亡,甚至有時候整個縣的百姓都要跟著遭殃,李塵進入到灤縣之後才發現整個灤縣的街道上已經完全沒有人了。
「這個難道一場地震使整個縣的百姓都死了?」李塵好奇的問道。
「回公子?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自古以來地震便是大害,死亡一縣之人也並不是什麼好奇的事情。」周生答道。
「那還不知道這王先生還在不在這裡了?」李塵問道。
「我想我們還是去城隍廟看看吧?也許灤縣剩餘的百姓都集中在城隍廟也說不定呢?」周生道。
這自然不用周生提醒,李塵也知道應該去城隍廟看看,只聽李塵道;「城隍廟再那個方位?」
「東邊。」
「好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看看。」李塵道。
「這個」
「怎麼有異議嗎?」李塵問道。
「公子?還是我去吧?我對這裡的地形熟。」周生道。
「費什麼話?你去能把王先生請來嗎?」李塵怒斥道。
「這個」周生道。
「你這小兵,廢話怎地如此之多?既然不想在這裡等,趕快去弄輛馬車過來,到時候也好讓先生坐車。」李塵道。
「是,公子。」周生見李塵面露怒色,知道再拖下去不是什麼事,當即回道。
李塵見周生不再拒絕,這才放心的騎馬向城隍廟的方向趕去,這一去能不能見到傳說的王清任還是另一回事?萬一要是不見那麼和孝的病情又該怎麼辦?萬一和孝的病情沒有好轉他李塵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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