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京城來的御醫,進了湖州府,湖州府便關上了大門,禁止所有人出入,李塵攜著馮婉瑩來此卻被拒之門外。
官府衙役此時也不管懈怠,滿臉嚴肅,陪著官府門前的兩頭威武獅子,整個湖州府便顯現出的他的威嚴來。
「這位官爺?還請官爺稟告湖州知府大人,就說錢塘李塵拜見。」李塵上前對著其中一個兵丁道。
「此時湖州府避不見客。」那兵丁嚴肅道。
「見是不見,有湖州知府說的算?恐怕還不由你這個小兵吧?」李塵道。
「說了現在湖州府概不見客。快滾開。」那兵丁道。
此話一出李塵徹底惱了,穿到清朝這麼長時間以後有誰敢對李塵這樣說話?李塵的心裡好大的不快活。
馮婉瑩見李塵這個樣子,心裡不由得擔心道;「公子?要不我們先走吧?明天我們再來。」
「我再上前問問再說吧?」李塵看了一眼馮婉瑩示意她,便上前去繼續對著那兵丁道;「湖州貼了告示要尋我的人,今天怎能不讓我進?」
「你這人怎生的如此煩人?說了不能進便是不能進,拿來的那麼多廢話?還不快滾?」那兵丁,厭煩了李塵說著手掌便起了來,對著李塵的腮幫子便一掌打過去。
李塵見對方不通情理也就算了,還動手打起人來,不由得火了,下意識的便低頭閃避這一拳,誰知頭剛要低下,便見對方的膝蓋正在下邊等著自己,李塵這下避之不及,眼看就要裝了上去,這一下上去,怕是李塵不死也得退層皮,李塵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混賬東西。」就在李塵本以為自己已經要被撞到的時候,卻感覺自己遲遲沒有事情,卻聽到這樣一聲聲響。
「卑職參見富大人。」那兵丁見阻止的來人,當即跪倒在地道。
「混賬東西?你可知道眼前這人是誰?就干胡亂動手?」李塵這個時候才抬頭看著那人所說的富大人,卻見那位富大人,身穿二品補服,頭戴珊瑚定帽,賞帶單眼花翎。相比眾位便是浙江巡撫福大人了。
「李塵見過福大人。」李塵低頭施禮道。
「李公子客氣了,想李公子小小年紀現在已經是一等輕車都尉想必前途必不可限量啊?」福菘笑著道。
「大人謬讚了。」李塵道。
「那個前段時間公務煩身沒有去參加匯源號的開業典禮,還望李公子不要見怪才是。」福菘道。
「大人那裡話。」李塵不由得納悶起來,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有職無權的輕車都尉,值得這朝廷的封疆大吏如此禮遇嗎?
這李塵那裡知道,自從和孝公主得了病以後,各種傳言瘋狂而知,這福菘又那裡不會知道原來這和孝公主之所以拖著和和珅兒子的婚禮,就是為了這個李塵呢?前段時間皇上不經意的加封李塵為一等輕車都尉?意欲何為?看皇上的意思,已經默認了公主對李塵的感情呢?而且有意撮合兩位了。這些都是明事只是礙於皇家的臉面沒人說而已,其實大家心裡都是十分的清楚,和珅不僅這個皇親國戚當不下去了,而且還很有可能因此下台呢?對於這個一個什麼都不做都能把和珅逼入絕境的人,儘管李塵是個沒有實權的漢人,可是又有誰敢小視?
「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公子請跟我來,我細細的來為你講解一下事情的始末。」福菘拉著李塵的手便向湖州府內走去。
這個時候李塵突然停下來腳步,眼睜睜的看著門前的那個兵丁,心裡滿含怒意。
那兵丁聽了剛才巡撫大人和李塵的對話,已經嚇得魂不附體,滿臉的汗水不住的流下,那兵丁見巡撫大人拉著李塵走了,心裡暗自歎了一口氣,心想『躲過一劫,』誰知眼角的汗水還沒有擦去,便見李塵又重新回國頭來,心一下子涼了一半。
福菘看著李塵的樣子,知道想是李塵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呢?要知道剛才那兵丁真的定了下去,這李塵非要破了相啊?這種威脅恐怕是任誰也忍受不了吧?
「還不掌嘴?」福菘忍不住訓斥道。
那兵丁見巡撫大人解圍,心裡暗自感激,當即對著自己的臉膀子便閃了起來。
「等我出來的時候,你還在掌嘴,我便饒了你的性命。」李塵道。
「是」那兵丁一邊說一邊繼續掌嘴,心裡卻是想著希望李塵趕快出來吧。
李塵這才示意馮婉瑩跟著自己向湖州府走去。到了湖州府福大人帶著李塵東轉西轉便來到了後院之中。
「大人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李塵問道。
「帶你去見一個人。」福菘道。
「可是十公主?」李塵道。
「這個不急,前幾日阿桂大人拖我給一封書信,還請公子過目。」說罷福菘便從手袖裡拿出一封書信道。
「在公子看信的時候我還想給公子講一個故事。」福菘道。
「大人請講。」李塵接過信道,這可是阿桂時隔九年之後第一次給李塵寫信啊?信得內容又會是什麼呢?
卻聽福菘道;「其實這也不是一個故事,而是繁盛公子身上的事情,具體的時候還要從皇上六次南巡歸京說起
皇上南巡歸京本應該是一件好事,可是在歸京途中卻遇見了一件另所有人都震驚的事情,和孝十公主,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要求皇上推掉和豐申殷德的婚事。
要知道這可是關乎皇家臉面的大事情,還記得和孝十公主五歲的時候,皇上便吧公主許配給和珅的兒子豐申殷德,要是答應了十公主,那麼皇家的臉面該往哪裡放?當時的皇上也許以為十公主還小,等得過了一段時間,長大了也就好了,
可是春去秋來,轉眼間和孝十公主便十三歲了,這年也是皇上和和珅約定的,要和十公主和豐申殷德成婚的日子。
誰知成婚那天就在成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