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李塵見過定郡王。」李塵出來後,率先想綿恩行禮道,這小小的行宮裡邊,李塵不能得罪的人太多了,李塵從剛才的疑惑中醒來當即道。
「嗯?你就是李塵?那個有間酒樓就是你開的?」綿恩,看著李塵驚訝的問道,雖然聽人說過有間酒樓的真正老闆李塵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綿恩還有點吃驚,這次親眼見到李塵,吃驚的程度更省幾分,綿恩實在是沒有想到在行宮裡邊也能見到這樣的傳奇的人物,有間酒樓的裝修,綿恩是親眼見過的,他對這位裝修這樣酒樓的人打心底的崇拜,然而誰有想到,那富麗堂皇的有間酒樓竟然出自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十一歲小孩子呢?
「綿恩?有間酒樓?這是怎麼回事?」對於李塵的瞭解程度,恐怕這期間的最差勁的就是和孝了吧?但是對李塵感情最複雜的恐怕也是和孝了吧?
「呵呵,這個有間酒樓可是了不得,裡邊的擺設佈局新奇多變,裝飾怪異頻出,菜餚變化多端,味道香甜可口,我逛了京城的諸多的酒樓,沿途又見了不少大的酒樓,比起有間酒樓來,呵呵,那還真是,井底的蛤蟆見了天——不知所云。而且這有間酒樓的掌勺張玲張老闆對於深的各地菜餚精髓,但又不同於各地菜餚,做出來的菜花樣繁多,精美可口,令人難以忘懷。只可惜…」想起不久前,在杭州有間酒樓的品菜,綿恩至今仍是記憶猶新。
「嗯?只可惜什麼?」綿恩的性格乾隆是知道的,對於吃有獨特的口味,自幼便經常出沒於京城各大酒樓,對菜的品味那更是沒得說。這還是乾隆最近幾年來第一次見到綿恩對一件酒樓的評價如此之高。
「只可惜,我去的杭州有間酒樓只是李塵開的一件分店,真正的總店在錢塘,令人歎惋啊?」綿恩感慨道。
「李塵?你還有這方面的天賦?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和孝瞪著大大的眼睛對著李塵道。
「回公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我哪有時間告訴你這麼多?」李塵無奈的道。
「那那個有間酒樓的老闆就是你的徒弟張玲嗎?」和孝追問道。
「嗯,正是,公主見過?」
「見過,這幾天都是張玲給我做的飯菜,其先還沒有感覺什麼,這次聽綿恩這麼一說,飯菜的味道,倒還真不是京城的廚子可以比擬的?」和孝小小年紀,要不是綿恩提及,哪裡知道飯菜的味道好與不好?
「當真?那姑姑可真是飽了口福了,只可惜…我就沒有姑姑的福氣了?」綿恩遺憾的道。
李塵現在尷尬的笑笑,他們或許不知這張玲的廚藝還是李塵傳授的呢?
但所幸的是他們三人好像並沒有看到李塵轉變的臉色。
「嗯?我也好久沒有品嚐到民間的美味了,不如我們今天就去有間酒樓怎麼樣?」乾隆對鍾愛比起綿恩來,只增不減,但是長久的時間下來,年僅七旬的乾隆對沒事已經暗淡了下來,但是提到美食乾隆還是難以抵擋其誘惑。
「好好好…好啊?李塵,現在應該有你做東請我們到你家酒樓裡邊嘗嘗鮮吧?」和孝高興道。
「皇上肯光臨,小民自然高興,只是近段時間亂賊頻起,恐怕皇上的龍體會遭受不測?」
「哼哼,這群亂賊還不能拿朕怎麼樣?朕就是要趁這次外出,好好震懾一下那些亂賊,想要我乾隆的命,他們還嫩著呢?」想起那些胡亂非為的亂賊乾隆便龍顏大怒,用他老態的衰老的聲音怒吼道。
「皇阿瑪息怒,皇阿瑪息怒。」
「皇瑪法小心龍體。」
乾隆一怒,大地都要顫三顫,只見整個後花園的宮女太監,一起拜倒在地道;「皇上息怒。」李塵見此情況也不敢托大,連忙拜倒在地跟著眾人道。
「朕沒怒,你們起來吧?」乾隆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局面了,對著眾人揮揮手,語氣緩和一下,又重新坐下道;「胡世傑?你知道杭州的有間酒樓在哪裡不知道?」
「回皇上,你這可算問錯人了,酒樓的老闆在這裡呢?」乾隆問話便見身邊的一個太監細聲細語的回道,想必這人就是乾隆嘴中的胡世傑了。
「回皇上,皇上問的不錯,我雖然是老闆,可是卻是不知道杭州的有間酒樓在哪裡,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禪源寺清修,單單看著小民這大大的光頭便知。」
乾隆自己迷瞪了一下,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把事情弄錯?但是好在還不糊塗,見到李塵給個台階,乾隆焉能不下?於是道;「好了,胡世傑,你和定郡王一同,把我們這一老三少給帶到有間酒樓,一定要輕裝簡從。
「是。」胡世傑作為乾隆最寵信的太監之一,自然有自己非凡之處,片刻之後胡世傑便和定郡王綿恩換好了裝束,乾隆和孝也換上了民間服飾,胡世傑準備好了馬車,便情乾隆上車,和孝跟著乾隆一同乘馬車,定郡王則專門為李塵準備了一匹馬,在滿洲人眼裡,孩子一十一歲的時候便開始騎馬了,定郡王此舉算是在考驗李塵還是想要諷刺李塵一把呢?
不管定郡王的目的是什麼,馬匹牽來的時候李塵算是勉強的跨上了馬背,騎馬對李塵來說還不是十分的熟練,但是平常常和法憲他們在一起自然也有聯繫過,李塵的年紀及身高雖不能策馬狂奔,但是跟隨馬車速度確實可以的,索性的一路上李塵並沒有從馬上跌落下來。
「李公子小小年紀,對於馬匹到也並不陌生啊?」定郡王見李塵在馬上絲毫不顯慌張於是問道。
「回王爺,是有聯繫過,只是年紀身高願意,至今仍有不習慣而已。」
「呵呵,如果工資不嫌棄的話,我京城剛好有一匹小馬駒,我遣人給公子送來。」定郡王綿恩道,李塵指揮青幫給在行宮南方打開一個缺口,捨命就和孝的事情綿恩也是略有所聞,而且李塵的有間酒樓真的是抓住了綿恩的胃,所以對李塵,綿恩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好感。
「呵呵,如此太破費了,我近短時間一直在禪源寺清修,騎馬的時間倒也不多,倒不用麻煩王爺如此破費。」
「不破費,區區幾百兩銀子便能搞定的事情,一點也不麻煩,回去我就修書一封給家裡,讓人把那匹小馬駒送給公子。」
「謝王爺厚愛。」李塵再次躬身一禮道。
有間酒樓和行宮都在西湖旁邊,但是由於一個在西湖東邊一個在西湖西邊,路途雖不算遙遠,但是走起來卻是要頗為小心的,這李塵來了兩次西湖,便出了兩次事情,現在法憲他們也不在自己身邊,出了事情,這些歌護衛肯定的都要去保護皇上,還有誰來理會他這個小小的人物呢?
不過還好,這一路上倒也平靜,馬車裡的情況李塵不知道,但是李塵卻和馬車外的綿恩聊的頗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