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天李塵和法憲一起離開了有間酒樓,便一路打聽和孝他們的下落,行為更是誇張可笑,法憲雖然納悶的問過李塵,但是李塵卻笑而不答,但是最後結果卻是顯而易見,不待李塵找到和孝,便被綁架到此,正好見到和孝。
李塵醒的時候便在這件房間裡邊,豐紳殷德正拿著和孝手指在李塵身上刀傷處沾血,疼的李塵嗷嗷直叫。
「怎麼了?害怕了?」站在豐紳殷德身邊還是剛次那個拿著烙鐵要在豐紳殷德烙印的壯漢。
「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豐紳殷德不滿的道,但是看著李塵身上血肉模糊的樣子,豐紳殷德心裡還是感覺有道有些噁心。
「呵呵,鈕鈷祿氏也不過如此嗎?都說和珅和大人英雄非凡,沒想到生個兒子確實如此草包。」壯漢道。
「怎麼?你認識我阿瑪?」
聽到這裡李塵心也徹底被打亂,已經醒來的李塵只好忍著痛繼續假睡。
「呵呵,何止是認識,沒有你阿瑪,我們能夠這麼輕易的逮到這個小公主?」那壯漢淫笑道。
「不可能,我阿瑪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呢?」
「哼?不會…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你阿瑪為了錢不肯做的事情。」
「可是…那我為什麼也會綁到這裡?我阿瑪是最喜歡和孝和我的,阿瑪不會這樣做的。你在騙我。」豐紳殷德眼淚此時已經忍不住的眼眶中打轉。
「呵呵,這個是和大人和我們護法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下人能夠參與的,現在你趕緊還是乖乖的讓和孝在這份信上留個手印吧?這樣對你阿瑪,對你都好。」那壯漢繼續道。
「我不信,我不信阿瑪會這麼做。」豐紳殷德小小的孩子現在已經哭成了淚人,在他看來他阿瑪一直是一個好人,為了大清江山不惜付出一切的人,而且在他印象之中阿瑪自幼便喜歡他和和孝,他阿曼絕對不會為了錢而讓他和和孝遭受這種苦難的。
「信不信不是你說的算的,如果你要肯合作的話,也許還有可能回去問你的阿瑪,要是你現在不肯合作的話,恐怕你就連回去的資格也沒有了。」
「我…」
「還沒有想好嗎?你到底要不要呢?我們的說話這個小子可是都聽著呢?」
「誰….」
「呵呵,你不用裝了,你的呼吸瞞不過我的,你早就醒了對不對?」
「呵呵,你不就是知道我還醒著而編排和大人的嗎?我是不會上當的。」李塵眼見話道此處,他現在也不知道眼前的壯漢的言語到底有幾分可信,但是眼下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名,似乎只有這樣說了?
「呵呵,好聰明的小子,豐紳殷德?其實這件小事我自己便可以動手,只是…呵呵,賣和大人一個面子而已。」
豐紳殷德現在的心中卻是十分的凌亂,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阿瑪竟然會這樣做,儘管這件事情的真假現在依舊不能確認,但是單單這個消息便足已經可以震撼豐紳殷德的內心了。仔細想想,自己的阿瑪不是和劉叔叔一直有事情瞞著自己嗎?那一箱箱抬進府裡箱子,豐紳殷德從來都沒有相信過那裡邊放的是食品,因為自從它們進入到和府之後便從未打開過。想明白了這些,豐紳殷德擦了擦眼淚,他鈕鈷祿氏是一個偉大的姓氏,自己絕對不能給這個姓氏抹黑,這是遠去征戰的額其克告訴自己的。豐紳殷德依然吧這句話作為自己的人生信條。
想到這裡,豐紳殷德也不在憂慮,拿起和孝的手指不顧李塵嚎叫的痛聲便一下子按了下去。
「這才對嘛,這樣的話我們和和大人合作才會更加愉快。呵呵,豐和公子,待會會有鮑魚海參供你享用,這位公主可是沒有這份待遇的哦?來,把和公子的繩子解開,帶他前去出山鎮美味,慶祝我們和和大人合作愉快。」
李塵現在也顧不得那許多,只感覺現在的傷口處,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再爬,氧的令人難受,此刻的李塵也許應該慶幸,要是不是現在手腳被綁的話,恐怕…自己的傷口已經被撓的面目全非。
這些事情李塵自然不會再這頓美味佳餚上提起,李塵現在做的就是等,等著法憲他帶人過來攪了這個狼窩,酒足飯飽的李塵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下,還好這裡旁邊有一些茅草堆,李塵二話不說就過去整理茅草堆,等到李塵弄好了才發覺這裡的茅草竟然只夠雙人的,三人的是不夠的,這樣的話…
「公主?你要過來休息一下嗎?」李塵指著茅草製成的簡易草床問道。
「什麼?在這裡休息?」
「對啊?要不你認為呢?」
「哼,我才不要呢?這裡這麼髒。」和孝看著李塵鬱悶的道,這裡的環境對和孝來說卻是來的太簡陋了。
「那隨便你了?我要休息一下等著人來救的時候,能有力氣跑路,到時候可不要以為我會憐香惜玉救你小命嗎?」
「嗯…還會有人來救我們嗎?」他們兩人此時完全的把豐紳殷德給忽視了啊!
「嗯哼…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麵包?麵包是什麼?」
「一種吃的。」
「哦」
李塵也不再廢話,已經躺到鋪好的茅草出躺下睡好,一邊睡覺的李塵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和孝,和孝看著李塵滿臉的幸福的樣子,忍不住的好奇起來,這個破舊的茅草簡易床鋪有那麼舒適嗎?和孝見李塵雙眼緊閉,一步步的逼近茅草床鋪,用手拍了拍,感覺起來似乎是比硬硬的凳子強上了不少,於是大膽的一屁股坐在上邊,似乎感覺還不錯啊?於是心情也放開了不少,身子也顯得不太拘謹。
李塵看著和孝的樣子笑而不語,累了一天的李塵眼前一黑,緩緩的進入到了夢鄉。
「和孝?你不能信這小子胡說啊?我們都不知道他是那裡來的,況且我還從沒有見過誰被綁架了,還顯得這麼從容自若的,我敢打包票他一定是裝的。」豐紳殷德眼見和孝距離李塵越來越近忍不住道,也許這是在吃醋呢?
想他豐紳殷德五歲開始變一直進宮和和孝在一起玩,她們兩個一起捉弄宮女,玩弄太監,打小鳥,騎小鹿,練習騎射,一起爬到紫禁城的牆上看日出,長大了點還時不時的扮夫妻玩,可是現在呢?見到和孝對一個時常對他和他阿瑪都有威脅的的人這麼曖昧,豐紳殷德,心裡又怎會不難受呢?
豐紳殷德的話和孝心裡也十分明白,可是和孝現在的心裡就是有一種感覺,這個看起來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男人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距離他越近,和孝心裡邊會又一股股暖暖的感覺,那種清潔任和孝自己難以也講的清楚,是一見鍾情…還是…其他的什麼情感呢?和孝自己不知道,她現在只想距離眼前熟睡的男子近一點…再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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