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縣有間酒樓
「那我現在做什麼呢?」法憲問道。
「嗯?你現在跟著我就好了。」李塵淡淡的道,就目前的佈置對李塵來說還是十分不滿意的,李塵不知道王倫到底想要幹什麼,所以現在的李塵也不知道該如何入手,現在唯一的方式也許就是想要先找到王倫,只要知道王倫了現在幹什麼,他白蓮教在杭州也就翻不出什麼浪花。
「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麼?」
「找王倫。」
「找王倫?」
「嗯,擒賊先擒王。」
杭州南邊句西湖約莫十里一處隱秘所在。
「公主?你到底寫不寫?我耐心已經用完了,再不寫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哼,你們這些亂賊,我才不寫,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們?」一間破舊不堪的方家裡邊,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分別被綁在兩個小小的椅子上,掙扎的難以動彈,整個房間就好像一個地下的監牢,裡邊各種酷刑工具擺放的整整齊齊,兩個小孩子的面前放著一個火盆,火盆的火苗正在噗噗的閃灼著,把整個房間都映的如地獄般可怕。火盆的旁邊還站著擊鼓面色猙獰的中年男子,在紅色的火光的映襯下,彷彿來自地獄的勇士,單單一眼看上去便讓人毛骨悚然。
面對這群地獄的惡魔,椅子上坐著的兩人,男孩子目光呆滯的看著火盆,眼神裡滿是恐懼,反觀那個女子,眼睛也是直瞪瞪的看著火盆旁邊的幾人,眼神之中流露的更多的確實厭倦。這兩個小孩子正是被王倫綁架而來的和孝和豐紳殷德兩人。
「公主?你不要以為我們不敢碰你?真要是惹急了我,這…」面色猙獰的一人看和孝絲毫不為所動,看著火盆裡邊的已經被燒得通紅通紅的烙鐵,對和孝道。
「哼?你別嚇唬我,你當我真不知道啊?你們護法走的時候已經交代了你們不能動我一根汗毛。」我想和孝面對眼前的困境能夠無動於衷,想必最大的憑借便是王倫臨走時候交代的話了吧?
「呵呵,不愧是乾隆的女兒,果然有幾分膽色,王大哥叮囑我們不能動你,可是沒有叮囑我們不能動這個小子?我現在就拿著這個小子開刀。」
「你…哼…你們…卑鄙,無恥下流。」
「卑鄙無恥下流什麼都好,現在只要你肯乖乖的跟你皇帝老爹寫封信,告訴他你在我們手上就行了。」
「呸,休想,我才不會讓你們有機會要挾我皇阿瑪呢?你們要是敢動豐紳殷德一根汗毛我父皇不會放過你們的。」
「對,你們敢懂我一根汗毛,我阿瑪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廢話少說,就說你到底寫不寫吧?我現在沒有功夫給你們在這裡磨嘰。」那個高個漢子,拿起烙鐵一步步的來到豐紳殷德旁邊,在豐紳殷德的面龐山著了兩下,和孝看著那個高個的男子一步步的走向豐紳殷德,心裡一陣,和孝從小生活子皇宮之中,哪裡經過這幅場景,在她看來這個世界就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哪裡有人敢欺負到她的頭上?眼見這個那個紅紅的烙鐵眼看就要壓在豐紳殷德的臉上,和孝腦子一空,大腦一片空白。
「哼?和孝你千萬不要寫?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這幫小人的奸計得逞的。」和孝大腦一片空白聽到豐紳殷德這樣和孝的心裡彷彿一下子放鬆起來,腦中一黑已經不省人事了。
就連和孝也不知打自己迷糊了多久,等到自己醒來的時候,和孝猛然間似乎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動了。迷迷糊糊的和孝掙扎的睜開雙眼,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只不過位置好像顛倒了,睜開雙眼的和孝,現在正躺在地上依偎在豐紳殷德的懷抱裡邊。自己原先的被綁的椅子上還坐著一個人,那人年紀比起自己要大上一點,看著十分熟悉,但是五官已經被打臃腫起來,任和孝再想也想不起自己在那裡見過她,儘管如此,和孝一看見那人,心裡彷彿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情感噴湧而出,心裡的那股恐懼也減輕了不少,少了絲恐懼的和孝這才可以勉強的站起來。
和孝現在醒來最高興的自然是豐紳殷德,豐紳殷德把和孝從自己的懷抱裡邊釋放出來,讓和孝做起來。
「和孝?你醒了?但心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豐紳?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沒事了?那人又是誰?」
「和孝?你不用管了,反正我們現在沒事就行了,這裡有飯菜我們先吃著,至於那人?不用管它,就是一個瘋子。」豐紳殷德扶起和孝,諾大的房子裡邊幸好還放下的一張桌子,桌子上儘是美味佳餚,雞鴨魚肉更是樣樣齊全。
「豐紳?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被幫著呢嗎?他們怎麼放開我們了」
「和孝?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們現在沒有事情就是了。」
「沒事?你真的傻的可以?」
「臭小子?我們說話什麼時候讓你插嘴了?」
「嗯?不讓我插嘴?公主?看看你的右手大拇指?」
聽了那人的話,和孝翻開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只見大拇指隱隱的泛著紅色,驚得和孝大聲呼叫;「啊…這是什麼東西?」
「嗯,我的血?我身上怎麼會有你的血?」
「你自己問豐紳殷德吧?」李塵看著和孝和豐紳殷德,後世的李塵是知道和孝和豐紳殷德結婚了,可是他怎麼也不知道這兩人竟然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是不知這兩人在自己加入到這件事情之中對他們兩人的未來有沒有什麼影響?
「豐紳殷德?這是怎麼回事?」和孝經過原來的失控,經過剛才那麼一發些心裡也好了不少,這下也清醒了不少。
「和孝都說了那人是瘋子,你不要聽他亂說?」豐紳殷德連忙解釋道。
「哼…豐紳殷德?亂說?你身上沒有血,我身上也沒有,這血不是他的是誰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和孝怒道,和孝自幼古怪脾氣,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可愛的小公主還有心思想這些。
「呵呵,小公主?我來告訴你吧?這血是我的,公主沒見過這種血腥場面暈了過去之後,我就被抓到了這裡,豐紳殷德這個小子,害怕言行逼供,就自己按照他們的要求寫了一封信,用你的手指按上我的血做了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