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和孝斥責完豐紳殷德便各自下馬下轎,不行前往西湖,西湖的景色對於童年出生在北方和孝和豐紳殷德來說,南北方的差異還是顯而易見的,單單的氣候、地貌等條件的差異便使得南北方園林和建築風格不同。縱觀我國民居屋頂坡度,從南到北逐漸減緩。到了河北一帶出現平頂民居。
南方坡大,一可防雨水滲漏,二可隔太陽暴曬。北方坡緩,可節省建築材料,兼作涼曬作物場地。南方園林建築,輕巧纖細,玲瓏剔透,內外空間連貫,層次分明,蘇州的拙政園是其典型代表。
北方園林建築,平緩嚴謹,粗壯拙樸,內外空間界限分明。受到資源和區位的影響,南北園林建築的區別是南敞北封——南方建築多敞口,北方建築多封閉,陳從周教授對此作出總結:「南方為棚,多敞口。北方為窩,多封閉。前者原出巢居,後者來自穴處。」
而且不僅如此一路上走來根據接觸到的人甚至也可以發現北方人豪爽,大大咧咧,做事乾脆,而南方人細膩,講究技巧,辦事精明。就說北方女人與南方女人的區別,江南一帶的女人是小家碧玉,溫柔似水,而對北方女人則要普通許多,在江南,魚米之鄉,是富甲天下的,在傳統的封建時期,每座城市都有大大小小的妓院無數,妓女成堆,這些都成為了商業的一部分,而女人在中國往往又以小巧,伶俐等溫柔狀博得歡心。因此這樣女人典型的性格加外表就成為了南方女人的代名詞了,儘管不小家碧玉,不婉約柔軟的人南方並不少見。
並且南北方的飲食習慣不同也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南方人愛米飯,北方人喜麵食,這似乎與我國的那北方的地理條件與所生產的農作物不同有很大的關係。我國南方的氣候高溫多雨、耕地多以水田為主,所以當地的農民因地制宜種植生長習性喜高溫多雨的水稻。而我國北方降水較少,氣溫較低,耕地多為旱地,適合喜干耐寒的小麥生長。所謂「種啥吃啥」,長此以往,便養成了南米北面的飲食習慣。
「豐紳殷德,你怎麼會知道我今天來西湖呢?」和孝和豐紳殷德走在西湖的小道上,他們兩人同出生於乾隆四十年,乾隆又十分喜愛豐紳殷德這個孩子,所以豐紳殷德時常會有機會到皇宮裡邊,兩人更是有不少的機會見面,而和孝見到豐紳殷德似乎也不像往日的那樣刁鑽古怪,因此兩人相處的還算可以,平時在一起自然也算過的愜意愉快。
「今天聽阿瑪說你你要出來遊玩所以我是特意來保護你的啊?」和珅就豐紳殷德這一個孩子,自然溺愛異常,和珅雖然說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日常政事都有所參與,但是和珅卻清楚的知道在大清沒有軍權永遠難以保持他鈕鈷祿氏在大清的政壇持久,所以所以和珅唯一的遺憾就是那一進入大清的軍界,所以和珅就把這一希望完全的寄托在自己的兒子身上,自幼的豐紳殷德便開始學習騎射,和珅府中豐紳殷德的武師師傅便不下數十位,自幼的豐紳殷德跟著師傅習武,還喜歡和師傅切磋技藝,由於師傅們怯於和府的權勢,於是每次切磋都要故意輸給豐紳殷德所以造成了豐紳殷德現在心中的盲目自大,認為自己的武藝已經超越了一般人所以對此豐紳殷德有盲目的自信。
「豐紳殷德?你來保護我?你忘記了每次在一起比試的時候你老是輸給我,還說要保護我?到時候我看是我保護你還差不多。」和孝調笑的道,在紫禁城裡邊和孝喜歡的就是打架鬥毆,然而在京城中敢真的和和孝打架的除了這豐紳殷德意外還真的是沒有,然而就豐紳殷德那兩下子,到了和孝哪裡還真的是輸多贏少。
「和孝?我看你是女孩子平時打架我都是讓這你的,你不知道嗎?」豐紳殷德不服的說道。
「好啊?那我們現在試試看,你不讓我的時候是結果會是怎樣?」和孝笑著道,每次豐紳殷德和和孝比試輸的時候豐紳殷德無不說的是這句話,可是長久以來的比試豐紳殷德仍舊是輸多贏少,和孝故此由此一問。
「好了,小姐,我們今天是來遊玩的,小姐想要和和少爺比試還是有機會的,可是西湖我們恐怕以後再難有機會了。」
「嗯,大清的江山還有我們不能來的地方?」和孝疑惑的問道。
「小姐難道不知道嗎?皇家的人一般都要遠嫁蒙古和親的,蒙古距離快馬也要半個月,到了那個時候小姐哪裡還有時間再來江南?」靜篤難過道,到了那個時候靜篤作為和孝的貼身侍女恐怕也是要隨著和孝遠赴蒙古了。
「我才不要去蒙古呢?我要一直留在皇阿瑪身邊。」和孝瞪著靜篤可憐的道,彷彿蒙古就是地獄般的場所,令和孝聞之色變。
「小姐,女孩子長大了都是要嫁人的?」
和孝聽著靜篤說『女孩子都是要嫁人的』眼淚不由的嘩嘩的流了下來,嘴上還倔強的道;「我不要嫁人。」
「和孝?我也不要你嫁到蒙古,回去我就找阿瑪要阿瑪想黃盛求親,讓和孝嫁給我。這樣你就不用去蒙古了。」豐紳殷德看著和孝留下了淚,於是用自己的小手拉著和孝的小手道。時間也彷彿也靜止在這一刻,兩個天真的小孩子把手拉在一起,小女孩還在忍不住的抽泣,但是奇怪的確實在杭州西湖這人流量巨大的地方這樣精彩的一幕旁邊卻沒有人駐足觀看,反而以兩人為中心的方圓幾里的範圍內,寂靜的可怕。
「小姐,你有沒有法憲現在的氣氛有點不對頭?」靜篤看著兩個小孩子的手握在一起,在看看周圍的環境,靜篤的心裡不由的發慌。要不是靜篤實在是不喜歡豐紳殷德,恐怕此刻也不會出聲制止了。
「嗯…有嗎?」和孝這才從悲傷中恢復過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納悶的問道,這個年紀的孩子知道什麼不安呢?就算有這個感覺恐怕也要一閃而過吧?
「格格,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這裡氣氛有點不對。」就在和孝說話的時候,跟在和孝身邊的侍衛已經走了過來,小聲提醒道。
「那我們還是先走吧?保護和孝的安全要緊。」豐紳殷德聽了侍衛的報道,面色陰晴不定的道。
「豐紳殷德?你怕什麼?我們八旗子弟怕個鳥啊?有什麼事情我擔著,我就不信有人敢在大清的土地上綁架皇阿瑪的女兒?」和孝聽說氣氛不對首先便聯想了到了綁架,這南巡一路走來乾隆在她耳邊重複最多的問題恐怕就是擔心她被綁架吧?
「呵呵,沒想到乾隆的女兒竟然由此膽色當真令人佩服,只可惜了…哈哈。」和孝話音剛落,便見一個三十餘歲身材健壯的中年男子從遠處走了來,看來來人並非簡單之輩,這麼遠的距離,竟然可以聽到這邊的對話,剛才的那個侍衛不由的提高了警惕,一邊還想四周觀望,似乎在尋找逃跑路線,有似乎在尋找自己的同伴。
「呵呵,那位兄弟不用看了,你的兄弟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而且你現在也是性命難保,四周都是我的人,想跑也是不可能的。」來人走到跟前看著那個侍衛,這一刻那個侍衛的心已經被看的清清楚楚,就彷彿一個脫光衣服的小女子,怎麼被擺佈已經不是他說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