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一結束,實習生們立刻如小鳥回巢狀奔向了他們的宿舍。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床是那麼可愛,雖然硬邦邦的,可是躺上去那也是兩個字—舒服。
沒有鍛煉過的人不知道,這種拉練下來,全身的骨頭都會疼。即便白劍鋒並沒有拿出真架勢來,像訓練特種兵一樣的訓練他們,可是就這一點點,就夠他們受的了。
連心裡後悔的念頭都顧不得想,一躺在床上,便沉沉地睡去。
男生是一個房間四個人,女生則是一個房間兩個人。十點鐘不到,幾個房間是鴉雀無聲,除了偶爾的打鼾沒有一點別的聲音了。
而在這寂靜的夜晚,關燈十幾分鐘之後,突然又有一個黑影從床上走了下來。先是到自己對面床上看了看,確定對面床上的人已經睡得熟熟的,估計地震都震不醒,這才放心地穿好鞋子套好衣服,偷偷地溜出了門。
郝營長的英明給她提供了天大的便利,從四樓跑到二樓並不是什麼難事。身影矯健地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她夢想之地。10kfm。
輕輕地推了推門,果然如同他所料這門並沒有從裡面反鎖起來,一推就推開了。
推開之後悄聲地走進去,男人正坐在桌子那裡看一本厚厚地書。聽到門口的動靜,放下手裡的書,抬頭看了看來人,倒是也不奇怪,只是有些責怪她出來時穿的有些單薄,忍不住輕責說:「這邊地處偏僻,夜裡風涼,怎麼也不多穿點。」
說著走過去,拿起自己的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的身材高大健碩,衣服自然也是十分寬大的。女孩身材嬌小俏弱,那大大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就像一件斗篷一樣,幾乎將女孩整個包裹。
衣服上還帶有他的溫度和味道,濃烈地充斥著她的鼻息,讓她不禁心裡酥軟起來。
抬著朦朧有些濕潤地眼睛看著他,略帶著氣惱地嬌嗔道:「我來你就不吃驚嗎?還是你早就料到我會過來。」
那語氣和神情,像是一個想要做壞事的小孩。壞事還沒做成呢,就被人家發現了一般懊惱。
男人寵溺地笑了笑,又重新坐回座位上,看著她披著自己寬大的衣服站在那裡,越發顯得她瘦弱嬌小了。因為氣惱,身體還有些微微地顫抖,說不上來的可憐嬌弱。讓他不禁心裡一緊,憐惜地拉過她的手,將她一扯扯入自己的懷中抱好。
這個姿勢,有點像大人抱著小孩子。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再這樣抱過她了,記憶中還是年幼時,爸爸喜歡這樣抱著她一邊看書一邊曬太陽。
這種感覺真好,幾乎溫馨的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令她年輕的心開始躁動。有些不安地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似乎要將那躁動給扭掉一般。
可是她的扭來扭去非但沒有將自己的躁動扭掉,反倒是勾起男人無限的**。幾乎是強硬地按住她不斷扭來扭去的身子,聲音略帶點沙啞地說:「別亂動了,今天累不累?」
「不累,熱。」女孩老實地回答,乖乖地停止了扭動,卻將小臉幾乎靠在男人的臉上。
從小嘴裡噴出來的熱氣,不斷地噴灑在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惹的男人有時眼眸一暗。**不可阻擋地,兇猛而來。
練訓個躺舒。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和地點,並不是隨便發情的時候。這一點男人深刻地明白,稍微移了移臉頰,將那股熱氣離自己遠一些,才又緩緩地開口說:「怎麼會不累,你那麼…這樣的訓練對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小姐少爺們來說,並不輕鬆。明天就回去吧!你放心,等事情結束了,我會馬上去找你。」
「什麼事情?還是那件事嗎?你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女孩聽了他的話一怔,隨後有些氣惱地叫道。小臉通紅,目露凶光,像極了一頭被惹怒地小獸。
男人一看,連忙抱緊她想要扭動著從他身上下去的身子,低沉而又急切地解釋說:「你聽我說,不是念念不忘,我對她像是我的親妹妹一樣對待。我和她…早就沒有可能了,有的只是親人之間的情感。」
「你說的好聽,」女孩像是不相信,倔強地抬著下巴指責道:「你還要為她傷害自己的身體呢,還要送命,說沒有別的感情,誰信。你們到底,是沒有血緣的親人。」
「你不明白嗎?」男人看著她緊緊地蹙眉問:「你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會那麼說那麼做?我也是人,我承認,雖然有些…幼稚。可是當時我…也有些氣你沒有一開始跟我坦白的,才會那麼意氣用事。現在我知道錯了,也為自己的幼稚行為感到慚愧。你可以盡情地取笑我,那麼大年紀,經歷了那麼多事,卻還和你一個小丫頭…故意置氣。」
「噗嗤,」女孩不禁嬌笑起來,心裡如同三月天般春nuan花開。果然如同老爸說的那樣,他是真的…真的因為這個原因啊!
「那你為什麼後來還要一聲不響地離開?害的我好傷心好傷心知不知道?我也有錯,本來還想跟你道歉呢,你卻一聲不響地走了,讓我以為…我們會就此結束呢。」女孩略帶著傷感地說,想起那兩日來的心情,直到現在都會覺得傷心。
男人緊緊地抱緊她,原來他的小妻子,後面也後悔了。這些天他也不好過,再沒有聽到這個,更令人心情愉悅。
有些話本不想現在就說,他太瞭解他的小女人有一副怎樣的俠骨柔腸,如果知道了他離開的真相,一定會更加捨命不遺餘力地幫助他。但是此刻,他卻又不想什麼都不解釋,而讓她繼續誤會傷心。
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就讓這個小人兒會難過,他心裡竟那麼難受。
猶豫了再三還是開口解釋說:「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我之所以不跟你打招呼就離開部隊,是因為小倩把李錦的真實情況都告訴我了。」
「所以呢?」女孩有些不明白,挑挑眉。告訴他李錦的事和他離開有什麼聯繫。
男人繼續解釋:「她告訴我李錦的事我才知道,原來那個人的勢力是那麼大,根本就是我不能隨便動彈的。不止是我,就算是你們家出面,如果他鐵了心的不放人,除了會讓兩家反目成仇,也不會有別的結果。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就讓你自己承擔這一切?生氣地離開,讓我以為你也生氣了,而更加生氣。於是,就放棄對李錦的施壓。這麼做,其實全都是為了我,不想讓我被牽扯其中對嗎?」女孩突然有些激動,激動地接過他的話,急急地說。
男人猶豫了一下,終於重重地點點頭。他的小妻子是那麼聰慧,什麼話不用說完,便能領會其中的意思。
「白劍鋒,白劍鋒,」女孩再也承受不住內心的滿滿柔情湧動,情不自禁地撲倒在男人懷中,勾著他的脖子不斷地在他臉上胡亂地親吻著。一邊親吻,一邊不斷地呢喃著把他的名字在嘴裡重複。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那滿滿湧動的柔情,往外宣洩一些。才不至於讓她因為這柔情太多,而溺斃在這種柔情中。
「寧寧,」女孩的突然舉動令白劍鋒連日來的隱忍一下子也給瓦解了,柔軟地小嘴不斷地在他臉上親暱地親吻著。讓他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般,分不清東南西北,也分不清形勢場合。
只能隨著自己內心裡最真實地意願行走,將齊玉寧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中。不在被她胡亂地親吻,而是準確無誤地噙住那張誘人的小嘴,將她全部的呢喃都給吞嚥下去。
如火如荼地深吻將兩人最原始地**全部勾起,腦子一片混亂,只有不斷地親吻著對方,被對方親吻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身上被清涼的空氣一襲,才讓兩人終於冷靜下來。
而這時,白劍鋒已經緊緊地將齊玉寧給壓制在他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了。衣衫不整媚眼如絲,就差那麼一點,兩人便會滾在一起。
反應過來的白劍鋒臉色憋得通紅,雙目佈滿紅絲有些猙獰地味道。衣服也被齊玉寧扯得亂七八糟,露出一片強健的胸肌。
他已經到了快要爆fa的邊緣,可是卻生生在這一刻忍了下來。用顫抖的帶著沙啞地聲音隱忍地說:「乖,今天…訓練太累了,乖乖回去睡覺去。」
即便是他內心裡不斷地叫器著想要立刻進入她,想要立刻和她合為一體。但是他也不能禽獸地不顧她身體的狀況,因為他的愉悅而讓她受罪。
齊玉寧:「……,」胸口急促地喘息著,欲huo幾乎將她給反噬。正欲huo焚身意亂情迷地馬上進入正題時,他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喊ng,坑爹啊!
心裡淚奔,急切而又羞澀地要求:「我沒事,我不累,我想要。」
白劍鋒:「……。」
還有什麼比愛人這樣直白地告白更能令人慾火焚身,如果說剛才他還有理智能夠堅持。而現在,所有的理智都在她三個我字中,蕩然無存。
急切而凶狠地低下頭深吻住那張令人又愛又恨地小嘴,手上也不在客氣,大手一揮,將最後一件遮攔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