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麼?」
「快好了,得把頭髮梳起來」。舒嘜鎷灞癹
她面無表情的回答,走回房間,站在鏡子前。
洛君天跟進來,隨意的坐在一旁,白初夏的頭髮還披散著,海藻般髮絲間,細長的脖子若隱若現,他其實是很喜歡她長髮披肩的樣子,依稀能記得絲細細軟軟的髮絲拂在臉上的感覺,那股子清香,讓他下體一陣的膨脹。
唐暖央仔細的把發盤好,鏡子後面,男人的身軀貼上她。
「老婆——」洛君天環上她的腰,頭靠在她的頸間,叫的親親熱熱,薄唇飢渴的落在她的頸上,堅硬頂著她的腰,黑色的裙擺被他撩起。
唐暖央心顫抖的厲害,按住他的手「派對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她冷淡的拒絕,讓他有種侮辱感,他收起眼底的溫柔,抽出自己的手「說的也對,派對上多的是比你年輕漂亮的美女,你不過是我們洛家的童養媳而已,用來裝裝門面的」。
「是啊!但願我還得起你這張臉」唐暖央轉頭對他嫣然一笑,挽住他的手,感謝他,又在她心上又多添加了一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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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天跟唐暖央的到來,成了全場的焦點,總裁跟總裁夫人,看起來非常的相配。
迎面,一個穿著金色禮服的美麗女人,正大光明的走來。
唐暖央一怔,呆若木雞。
她下意識緊緊的拉著洛君天,不讓他過去,可是他的手還是從她身上抽離,離開她的身邊,向那個女人走去了。
「瑾璃,你怎麼來了?」洛君天開心的大步迎上去。
「你不歡迎我麼?」蔣瑾璃笑顰如花,自然而然的勾住他的脖子,撒著嬌。
「怎麼會呢,我是怕你嫌這裡太悶了,不是說去巴黎開畫展嘛,進行的怎麼樣?」洛君天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動作親密。
怎麼可能會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融洽呢,唐暖央像個傻瓜一樣看了許久,才木訥訥的轉過身,微微垂下眼簾,世界就是一片漆黑。
四周那麼多的人,所有人心裡瞭然,但都裝作沒看到。
原來總裁也會笑,還笑的那麼開心,像個孩子一樣,原來總裁最愛的女人是她,不是他的老婆,原來,,,,
唐暖央丟盡了臉面,覺得自已現在已無處可逃,可不管怎樣,她也要殺出一條血路來,她不能暈倒,不能哭,更加不能逃跑,雙腿跟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也喪失了方向。
儘管在這麼艱難的時刻,她還得大大方方的對人微笑,拼盡了所有的力氣把嘴角牽起。
「唐總,給你香檳」一看到這情景,美國的下屬非常機靈的拿了杯香檳遞給她,總好過空著手傻站在那裡強。
「謝謝!」對唐暖央來說,簡直是救她於水火。
她伸手去接杯子,手形一晃,杯子掉到地上「啪——」
玻璃在她腳邊碎成一片片,她驚悚的看著地上,強顏歡笑也在瞬間支離破碎,原來她無力到連酒杯都握不住了。
有一條碎片飛濺起來劃破她的腳背,鮮血如同她的痛,一點點從肌底滲透出來的。
「唐總,你流血了,痛不痛——」
原本在這喧鬧的會場中,摔碎個杯子的響聲,並不足以驚動洛君天,不過這受傷的人比較特別,是總裁夫人,眾多的議論聲,還是將他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