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群毆麼?他怎麼這麼命苦啊!!
雖然明月開口了,春風收了武器,可依舊瞪著魏司瀚。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叫一個悲劇啊。
「司瀚,你也下去。」軒轅亦宸這話簡直就是今日唯一一次好聽的!魏司瀚收到話,立刻就閃人,這跑他還不會麼,一個閃動,就已經飄走,都不帶回頭的。
「月月,你真的沒事嗎?」春風還是不確定的再次對著裡面的人確認。
原諒這些少女們,她們不知道成/親的真正含義,只是一心的擔憂著明月的安全。雖然知道明月的武功在她們之上,可有時候姐妹之間就是有那種『羈絆』存在。
「嗯,放心吧。」明月確認到。
「好,那你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再來找你。」春風隨後帶著一群人也離開新房,蕭管家早已為她們安排了住處,下午就已經去過了,所以她們並沒有驚動逍遙王府的任何人,直接回到下午休息的地方。
軒轅亦宸為他們的新房新住處取名為『怡月居』,而安排在怡月居的暗衛也在魏司瀚離去的那時全帶走了,今夜是王爺的『小登科』,有王爺在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留下暗衛只會打擾到新人,魏司瀚可是將他的體貼發揮的淋漓盡致了。
當然,暗衛的撤離,周圍氣息的變化怎會逃過他,也知道是魏司瀚才能調走他的暗衛,所以對那小子這點的用處表示十分滿意,下次一定獎勵他。
只是現在軒轅亦宸可沒有心思可以放在屋外人的身上,因為他的眼裡,現在有的只是眼前之人。
明月在某人炙、熱的注視下淡定的吃著桌上蕭管家派人送過來的吃食,本來剛剛出去就想吃點的,可,事與願違,出去是出去了,只是東西沒吃到,倒是吃了不少的悶氣。
軒轅亦宸知道明月在生氣,他也知道她在生什麼氣,只是明月沒提,他總不好意思自己去撞槍口吧,所以現在只能討好她,起碼可以讓她暫時不去想那事。
軒轅亦宸在明月左手邊坐下,討好般的端起桌上的酒壺,替明月斟酒,隨後拿起兩個斟滿酒的杯子,一個遞給明月:「小月兒,我們應該先喝杯合巹酒。」
明月剛好喝完一小碗的小湯圓,口中剛好有點甜膩,軒轅亦宸正巧這時遞來杯子,明月沒想太多,直接從他手中接過,一口飲下,可是杯中之物剛入口,明月還沒嚥下直直的含在口中,才轉過身子對上軒轅亦宸驚愕不已的雙眸,隨後在軒轅亦宸的驚愕下,十分給面子的直接將口中的合巹酒給……
噴了軒轅亦宸一臉……
明月噴完之後,苦著一張臉,直報怨:「好苦,好苦。」還時不時的吐著舌頭。
那邊軒轅亦宸早已淡定的扯過桌上的的布,將自己臉上的酒水給擦乾淨,才轉過來,正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明月,卻注意到吐著舌頭不時的用手對著自己的舌頭扇風。
本來合巹酒就是帶苦的,寓意著夫妻同甘共苦、患難與共。其二,合巹酒是要夫妻交杯對飲,哪有新娘子自個喝的,要交杯,才意味著夫妻二人今後會像巹一樣,緊緊地拴在一起,合二為一。
本來因為明月破壞了他苦心積慮準備的『交杯』儀式而鬱悶不已的軒轅亦宸,這下看到明月如此,他怎麼還會有悶氣呢。明月無意間的動作,早已引得軒轅亦宸蠢/蠢/欲/動。
一個用勁,拉過還在努力『扇風』的明月,她的聲也在這時消失。
明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她都快被那什麼酒給辣的舌頭都快辣掉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吻/她,明月憤怒的掙扎,推搪這軒轅亦宸,終於在軒轅亦宸饜足之後放開了她。
明月氣的臉上紅彤彤的,指著軒轅亦宸道:「你太過分了吧,給我喝了什麼,那麼難喝,還、、、還、、、」還吃我豆腐!!明月當然沒把這話說出口,再怎麼樣她也是女孩子。她也知道若是說出口,他怎麼會放過她。
可軒轅亦宸卻不依不饒的握住明月伸過來的揉夷,湊近明月與她面前一公分處停下,用膩死人不償命的點點暗/啞的嗓音追問道:「還什麼啊。」
明月氣啊,怎麼到了他的面前她再也不是她了,怎麼越來越感覺自己被吃的死死的,這可不行,她是誰?無名島的明月,怎麼可以這樣單方面的被『欺壓』,想到這,明月趕緊說道:「沒什麼,能有什麼,怎麼這裡只有這難喝的東西,怎麼不備點茶水?」
要是有茶水的話,她剛剛就不用被佔/便宜了。
見明月轉移話題,軒轅亦宸也沒再深究,合巹酒已經喝過了,軒轅亦宸看著明月不停的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笑著說道,「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新房之內只能有合巹酒,這時規矩,明日我會叫蕭叔備上茶水的。而且——」軒轅亦宸說到這突然就不說了,他再等她問。
「而且什麼?」明月知道他在等她詢問,送了他一白眼,這貨真是幼稚。
軒轅亦宸怎麼會介意明月的小動作呢,他到覺得這樣的明月才是真實的,在他面前絲毫都不需要戴上面具的活著,他開心都來不及呢,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刮了下明月的小鼻尖,用著無比寵溺的語氣說道:「而且那合巹酒我們也已喝下了。」當然方法有點特別,可總歸是一起喝下了。
他也不在乎是不是交過杯。
明月聽得是糊里糊塗的,她什麼時候和他喝過什麼酒了?
明月又想問他,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問,那個糾結啊,在她眉間皺起的部分明顯可見。
軒轅亦宸也沒有打算解釋。
他直接用行動解釋了什麼叫『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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