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能夠研究出機關術的奧秘,加以改造,那麼華夏幻,將會成為史上第一個被無數機關巧檻保護著的組織,沒有人可以隨便闖入。就像曾經的墨家村一樣,連進去的門,都是隨著時間推移而不斷改變的。這般神奇的機關門,天下無雙。
何況,這門還是進得去出不來,當日要不是楚銘跟顏清紗等人,齊齊發力,將整個蓬萊島毀滅,波及與蓬萊島相接的墨家村,同時讓二者消失在了世界之中。
如若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輕易出來。
「我們賊盜三癡只負責『拿取』,至於機關術的研究與開發使用,都有覺岸道長和牛道長他們負責。」紫衣抿了口紅酒,然後又聽黑山接道:「其實我們一心想要拿到墨家機關術,最主要的原因,是傳言墨家機關術是天底下最難被盜的東西,這對於我們賊盜三癡來說,無疑是被狠狠鄙視了,所以,我們才想拿到墨家機關術。」
「如今墨家機關術已經到手,天底下最難被盜的寶貝都被咱們盜了,而且還把人家的窩給端了,嘿嘿~」賭霸天狂飲數口酒,笑得賊奸。
「墨家機關術,這幾天覺岸道長研究表明,已經有不少收穫。」紫衣繼續道:「想必再過不久,咱們華夏幻便能用上此機關術。」
「哦?那真是好極了,咱們華夏幻若是有墨家機關術守護,即使大羅神仙也闖不進來啊。」
楚銘心情極好。這墨家機關術雖然只是一個機關,但能將機關設計得如此強大無匹,決然是世所罕見的存在。如若不然,墨家村也不會成為百家頭疼的對象。
自從當日香格里拉一別,晃眼便是四年,蘭蒂斯日日思,夜夜想,相思之苦令她魂牽夢縈,常常不能自已。四年來,她遍訪楚銘曾經的同學。甚至是他姐姐楚鏡舞。以及任何一位跟楚銘有過不少關係的人,整理出來的線索,讓她更加確定,這個男人就是當年在夢幻遊戲中。無故消失的人。尤其是楚鏡舞的消息。當時蘭蒂斯問:「你弟弟曾經玩過網游嗎?」楚鏡舞並不知道蘭蒂斯跟楚銘之間有過什麼。隨口就說:「玩啊,是叫夢幻的吧,還是175級方寸。姐曾經也陪老弟一起玩過一段時間,記得他好像還娶了個服戰名人175級魔王做老婆……說起來,他老婆的名字跟你有點像呢,也叫蘭蒂斯。」
這一重大消息,無疑是對蘭蒂斯一個重磅炸彈,讓她百分百確定,楚銘,就是當年無緣無故消失在夢幻遊戲中自己的老公。唯一無法讓她明白的,便是為何這個男人不肯承認?
「楚大爺,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就我們兩個,不許拒絕哦。」
臨走前,蘭蒂斯私下約了楚銘明天中午一起吃飯,楚銘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也算同意了。便帶著吃飽喝足後的顏清紗,回到了別墅。
第二天。
給楚鏡舞以及姐妹花和顏清紗四個女人做好早點,都是她們愛吃的,然後悠哉悠哉的離開別墅,前往昨晚預定地點,跟蘭蒂斯見面。
這是一個西餐廳,當楚銘進來的時候,蘭蒂斯早已等候多時,不免有些尷尬的問道:「這才幾點啊,這麼早?」
「我會告訴你,從昨晚開始我就一直等在這裡嗎?」蘭蒂斯晃了晃手中冰果飲料,「光當當」的響個不停,眼神尖挑著一抹說不出的韻味。
從昨晚開始?楚銘無語的瞪著她道:「有什麼事這麼重要?非得要昨晚開始就等在這兒?如果我今天突然有事不能來,你豈不是白等了?」
不想蘭蒂斯聳聳玉肩,黛眉輕輕揚起,笑道:「可你還是來了。」
「好吧。」楚銘怪眼一翻,對於這個大妖精果然不能用常理出牌,拿出自帶的醉生夢死,開始喝了起來。
弄的蘭蒂斯臉色一黑,這傢伙難道沒有看見門口寫著「不能外帶」的麼?轉眼看到附近有好幾個服務生朝這邊看過來了,目光頗為犀利,顯然都是盯著男人手中的酒瓶。
「我吃飽了。」心思急轉之下,蘭蒂斯突然起身,將數張紅色大鈔放在桌上,轉身就往外面走。
「喂,這錢是不是給太多了?」楚銘隨手拿起兩張,也匆匆跟了出去。
這一幕看在那些服務生眼中,簡直就是能夠冒出火花了,天啊,這男人的臉皮究竟是什麼做的啊,人家女人付的餐費,他居然也敢好意思拿走?正要追上去好好「教導一番」,但兩人早已不知蹤影。
楚銘一路跟著蘭蒂斯進入一家健身房,一股正氣藥水味,便是撲鼻而來。這家健身房在東海市的名氣還算不錯,據說是兩個外國人開的。
「喲~真沒想到,你還會來健身房鍛煉身體……」楚銘雙手倒插褲兜,如炬雙目朝健身房四下裡望了望。也許是中午的時候吧,健身房內沒幾個人在,即使在的,也是佔著位置瞎扯淡。
「對於女人來說,減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一進來,蘭蒂斯直接走上附近空出來的跑步機上,開始慢跑起來。
她目光使然,始終平視著前方,抬頭挺胸,配合身體一上一浮的跑動,胸前一對飽滿雙峰,也是跟著波濤洶湧起來。
那些剛還在附近聊天的男人,看到蘭蒂斯後,也是被深深地吸引了過來,火辣辣的目光,宛如一把把尖銳的刀子。
「咕嚕~」楚銘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酒水給噴出來,你說你跑步就跑步吧,別讓胸前那兩玩意活蹦亂跳啊,不知道有個男人站在你面前麼?
顯然,楚銘的吐槽點是不成立的,誰讓蘭蒂斯是女人呢,天生擁有傲人的胸部也是無可厚非,這運動起來,也是令人噴血的在衣服內大規模擺動,隱隱有種呼之欲出的趨勢。
「怎麼樣,好看嗎?」蘭蒂斯更是不加掩飾的拍了拍胸部,使得本就因她身體的運動而活蹦亂跳的雙峰,更是澎湃洶湧起來。還用一種極為蛋疼的目光,往楚銘的身下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