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不聲不響的離開夢幻,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在夢幻中存在過的痕跡。即便只是遊戲,從初中到高中,玩了整整六七年,拋開注入的心血,也是有不少感情存在的不是?
可他,卻那樣的絕情,那樣的冷漠。
一走了之。
「對啊,是175級,不過叫什麼名字來著……都好幾年沒玩了,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已經不想再繼續傷害她了,楚銘深深地吸了口氣,讓自己保持著淡定。
但是——
蘭蒂斯俏臉微微一寒,放下手中早點,環著胸,有些好笑的道:「楚大爺,你的撒謊技術真的好爛。」好幾年沒玩?究竟是幾年?幾年前,最多就155級啊大爺!175級的資料片是最近才剛剛放出來的。
楚銘只是笑笑,沒有反駁。
氣氛沉寂了片刻。
蘭蒂斯忽然鼓足勇氣,開口又道:「你是不是認識華夏區的175級方寸,柏拉圖波塞冬?」
「柏拉圖波塞冬是誰?這麼幼稚的名字,大爺我怎麼不記得?如果我真認識他,非把他打成一個豬頭!」楚銘捂著腦袋,眨了眨眼皮,像極了一個好奇寶寶的小男孩,惹人捧腹。
但是——
「不允許你這麼說他!」蘭蒂斯狠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拿起筷子想要打他,忽覺有點過激了,忙不迭收回手來,略帶歉意的道:「對不起。」
楚銘也是被她的行為給弄懵了一下。自己罵那個柏拉圖波塞冬,她居然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完全跟堂堂賭妃的行為舉止不符。
「但是,你必須道歉!」似乎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蘭蒂斯抿著嘴唇,幽怨得凝視著這個男人。不認識也就罷了,居然還罵他?
陰煞的眼神,女王的氣場,撲面而來。
「行行行!我道歉,我道歉還不成麼?」楚銘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暗下卻已經有些哭笑不得了。奶奶的,我自己罵自己,居然還要給自己道歉,這什麼世道?
「好沒誠意。」心中嘀咕了兩句。蘭蒂斯的臉色也恢復過來。同時心情也好了許多。
吃完早點。三人離開包子鋪。
「楚大爺的老婆還沒來呢,不如咱們先去附近街上逛逛?我聽說,白族的衣服很奇特。他們皆崇尚白色,服飾款式各地略有不同,但皆以白色衣服最為尊貴……」
白族男子,一般纏白色或藍色包頭,上穿白色對襟衣,外套黑領褂,下穿白色、藍色長褲。洱海東部白族男子則外套麂皮領褂,或皮質、綢緞領褂,腰繫繡花兜肚,下穿藍色或黑色長褲。出門時,常背掛包,有的還佩掛長刀。
白族少女,服飾各地有所不同。古城一帶多用繡花布或彩色毛巾纏頭,穿白上衣,紅坎肩,或是淺藍色上衣、外套黑絲絨領褂,右襯結紐處掛「三須」、「五須」銀飾,腰繫繡花短圍腰,下穿藍色寬褲,足蹬繡花鞋。
已婚者挽髻,未婚者垂辮於後或盤辮於頭,都纏以繡花、印花或彩色毛巾的包頭。在白族姑娘的頭飾上,蘊含著一個大家非常熟悉的詞語,它就是:風花雪月。
解釋:白族少女的帽子,垂下的惠子是下關的風;艷麗的花飾是上關的花;帽頂的潔白是蒼山雪;彎彎的造型是洱海月。
「所以說,你對白族還真夠瞭解的?」
讓傑雷爾將直升機去安置好,而楚銘自己則是跟著蘭蒂斯一路往街頭逛去。別說,這兒的人們,不論風俗習慣,穿著打扮,的確要跟中原大城市有著很大的不同。尤其是他們的穿著。
未婚女人跟已婚女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因為她們的髮髻,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楚大爺這話說的,好像你不是華夏人似的。」蘭蒂斯捂嘴而笑:「如今信息技術這麼發達,即使足不出戶,做個宅男奼女,世界的變化也能憑借一些網絡傳媒入你的腦海之中。別說像我年輕的時候,幾乎世界各地到處跑的女人了。」
說完,她是露著兩排潔白的皓齒,笑盈盈的撐起小傘,嫵媚的身姿,伴隨著款款腳步,靠近著楚銘身邊,二人漫步在細雨濛濛之中。
小傘雖小,卻足以將二人的心遮擋在一起,不懼風雨。
這氣氛,別提有多曖昧了。
「說起這個,你不是叫蕾米特蘭蒂斯麼?你那公公也叫什麼斯科特傑雷爾?你們的名字怎麼聽都像外國人。」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楚銘倒是談論起了關於蘭蒂斯的名字問題了。
「楚大爺,這是在打探別人**哦?」蘭蒂斯巧笑嫣然的朝楚銘投去嫵媚的眼波,吐氣如蘭,風情優雅,強大的氣場,便是籠罩而來。
「咳咳咳。」被這般眼神盯著看,楚銘摸了摸下巴,故作咳嗽,旋即搖頭笑道:「走吧,不是要看白族服飾麼?」
轉身正要走。
「哎喲~」突然,蘭蒂斯彷彿頭暈還是怎麼的,身軀猛地一陣搖晃,從路上跌倒下來。
楚銘眼疾手快,早已見到,忙不迭回過身來,將蘭蒂斯給抱住,訝然問道:「怎麼了?」
「這幾天沒睡好,有點頭暈。」蘭蒂斯捂著腦袋,就這樣靠在男人懷中,蹙著弱柳般的細眉,很是難受似的,但她還是倔強的搖頭:「不過我沒事的,楚大爺,咱們還是等你老婆去吧。」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得下心啊?你不是要去香格里拉跟河姆渡那幫混蛋赴約麼?我們華夏幻的權威,可都落在你身上啊。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饒你!」
絲毫不容人抗拒的,直接一個公主抱,將蘭蒂斯給霸道的橫抱了起來,然後飛快的朝附近旅館跑去。
蘭蒂斯嘴角輕輕一勾,眼神之中,逐漸流露出了一絲絲狡黠的味道。
這是一個叫春夏秋冬青年旅社,大廳的裝修很有一種小清新的味道,旅社裡有兩隻很萌的小狗狗。當蘭蒂斯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都差點忍不住就要從楚銘身上跳下去,去摸摸了。但這種躁動的情緒,還是被她極好的壓制下來,任由楚銘開好房間,將自己抱到房間床上。
「楚大爺,你不會想對小女子做那個吧?不然,不把我送去醫院,卻將我送到旅館,還只開了一個房間,這可不是一般般的壞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