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非常美妙,美妙的刺激而又飄飄欲仙的讓白雪花徹底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完全被楚銘的魔手段沉淪在了這種感受之中,不願醒來,不願掙扎。
即使以前已經多次做過,也沒有像今晚這般有感覺。或許是這個男人經過多次的「歷練」,手段變得老道了吧。
「……楚銘……」白雪花這般叫著,眼神撲朔迷離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俏臉酡紅。但心情卻如同五味瓶一般複雜。
「叫老公。」知道白雪花已經漸入狀態了,楚銘也放大了膽子,直接把她的睡衣給脫掉。
白花花的**,完美無瑕的展露在了他的眼前。雖然戴著蕾絲鏤空胸罩,卻依然遮掩不住裡面的大貓咪,彷彿活得一樣,隨著呼吸輕輕跳動著。
楚銘毫不猶豫的,將手伸入她的後背,很輕巧的把扣子給扣開。
啪的一聲,她的胸前就鬆開了。
她的胸不大不小,正符合她如此絕美的身材,如同貓鼻子般粉嫩的兩點,也是襯著艷彩的燈光照映下,顯得頗為嬌艷。
不管如何,要比以前發育的似乎更加完美了。
「快叫。」楚銘俯下身去,親吻著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不放過。
「啊嗯……」顯然白雪花還是很敏感的,被楚銘這麼一搞,便是忍不住細聲吟叫,那勾人蝕骨的叫聲,當真如同仙樂一般。惹得楚銘心中一蕩,更是浴火焚身起來。
「老……老公……」挨不住楚銘的攻勢,白雪花只得配合的叫。呼吸也變得越加急促起來,兩隻手,忍不住抓住楚銘的脖子,亂摸一通。
楚銘發現白雪花已經開始在享受了,賊賊一笑,順著她的胸口一直親到她的脖子。女人的脖子都很敏感的,白雪花的脖子很細長,長的優美。楚銘這麼一親。她就徹底受不了了。嘴裡不停的「嗯嗯」出聲。
「唰!」隨手一揮,一道光影覆蓋了這個房間。楚銘將房間內的聲音,變成了隔離狀態,即使裡面聲音有多大。外面也聽不到。
「唔……」被白雪花的那嬌喘吟吟的聲音搞得邪火大盛。楚銘直接封上了她的嘴。給她來了一個大號舌吻,同時左手搓揉著她的後背,右手則是緩緩往下摸去。
「……不可以……」似乎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白雪花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兩腿瞬間就夾緊了。
但是,已經到這裡了,楚銘哪裡會去管,右手猛地一用力,便是探索在了神秘浩瀚的大草原,宛如浩蕩的宇宙黑洞一般。
……
許久許久。
白雪花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整個光滑細膩的嬌軀纏著楚銘,此刻的楚銘顯然也已經脫光了衣服,跟她纏在一起。
兩人如同泥鰍一般,纏著彼此。
「啊啊啊啊——」終於,在楚銘的越加熟練的技巧之下,將白雪花送到了仙人境界。
「舒服吧?」看著身下美人,那還未曾從餘韻之中恢復過來的俏紅臉蛋,楚銘略帶挑弄的嘿嘿一笑。
白雪花喘了口氣,本能點了點頭,但眼神之中卻帶著一絲嬌嗔:「嗯……但是,你不許再動我了。」
「你是舒服了,可你不可以這樣忘恩負義的,我還沒進攻呢,你就關城門了?讓我怎麼辦?」
楚銘站起身來,擎著早已紅得發紫,蓄勢待發的大傢伙,想要在白雪花身上發洩一下,可聽到白雪花說「不許再動我了」,這……
緊要關頭掉鏈子啊,一身浴火無處發洩。
「這幾天是我的經期……還有,明天學校特地為新生舉辦一次旅遊呢,要是今晚你動了我,明天我哪還有力氣玩呢?」白雪花漸漸從春.潮之中,恢復過來,趁著此時,便說出了自己剛才想說的話,要是再不說,就真的要被這個男人給粗暴的動了身子,那明天就真的不用去旅遊了。
何況,經期階段,更是不得了。畢竟,還沒結婚呢,如果現在就弄出個孩子來,爸媽他們會怎麼看?
「……」但轉而看到楚銘那一臉便秘的樣,又看到那堅挺如同火箭一般的大傢伙,隱隱還能看到蚯蚓般的青筋暴起,耀武揚威的瞪著自己。
白雪花俏臉不知不覺又有些酡紅起來,她不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突然停止了,會給他帶來什麼影響,她只知道,好像是自己欺負了楚銘似的?讓她有種小小的罪惡感。
如果從一開始就拒絕,也就不會讓他這樣子了吧?
「好吧,不過,總該給我解決一下吧?」楚銘指了指胯下巨物。既然拒絕讓自己住她身上發洩,那普通方式解決一下也不為過吧?
「啊?怎麼弄啊?」白雪花愣了下,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要我給他……
「上次在洗手間不是做過,來吧。」楚銘毫不客氣的將巨物挺向白雪花身前。
「我……」白雪花想死的心思都有了,一想起上次在東海別墅的洗手間,那純粹是個意外的啊。居然免費給這個男人打了一次飛機。
好吧,這個也就算了,本小姐忍了!可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的讓本小姐給他打飛機,這傢伙當真厚顏無恥啊!
「不幹的話,那我只好……」目光移動,轉到了白雪花那還暴露在外面的茂密的大草原上,唇邊浮起了一絲邪笑。
「不行!」白雪花氣得跳了起來,趕緊將睡衣穿上,然後轉身看著他,眼皮微微一沉,咬著紅唇,羞怒的低低道:「沒有下次了!」
楚銘的嘴角,直接翹了起來,這奸計得逞的模樣,不知道有多麼無恥。
***
天邊,緩緩浮起一縷魚肚白,光天一亮,翠鳥啼鳴,清風瑟瑟,倒是一個好天氣。
櫻花祭已經過去許久了,今天,天府大學特地給學生舉辦的一次旅遊,是去彩雲之南的瀘沽湖,為期一個禮拜。
整個天府大學熱熱鬧鬧的,大多學生沒有穿校服,而是穿著自己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呼哈——」白雪花從朦朧甜蜜的睡夢中醒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可她一睜眼,便是看到楚銘睡在自己旁邊。
這個的話也就算了,可惡的是,這個色狼居然一大早就在玩弄自己胸前的兩點,嗚嗚……昨天半夜,趁我睡著的時候,難道被他欺負了嗎?可是,為什麼下面一點刺痛感都沒有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