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小舞姐……」話音未落,就看到了正好抬起頭來的葉叉叉,白雪花發呆的同時,嘴角勾起了一絲逗弄的笑意。
「上次在售車中心,這位葉叉叉同學找了你麻煩,現在被他哥葉圈圈帶來,說是來給你道歉。」楚鏡舞把這三人介紹了一遍,而在說「葉叉叉」跟「葉圈圈」的時候,分貝稍微大了幾分。
「葉叉叉?葉圈圈?」白雪花一愣,旋即「噗」的一聲,笑得是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完全沒有一絲淑女形象。
她跟楚鏡舞不一樣,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向來衣食無憂,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沒人能把她怎麼樣。
但楚鏡舞卻不同,她從小就好強,有過困苦的童年,跟楚銘相依為命過,自然有著強大的自制力與人情世故。不會動不動就哭就鬧,也不會在一定的場合大笑,更沒有大小姐的毛病,最多有些無節操而已。
葉圈圈跟葉叉叉的臉色,鐵青無比。
「笑屁!」果然,葉叉叉是忍不住了,暴怒的瞪著白雪花。
「放肆!」但很快就被葉圈圈給鎮壓了回去,一臉陪笑道:「小弟不懂事,還請白大小姐寬恕。」
「你……認識我?」知道這樣笑別人的名字很不好,白雪花也已經收斂了笑意,可轉而聽到葉圈圈說「白大小姐」四字的時候,不由一呆。
葉圈圈回頭看向小蚌,小蚌會意,走了上來,面對白雪花,她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微微欠身道:「白大小姐好,我叫小蚌,曾經是你的初中同學。」
「小蚌?」白雪花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又聽她說是初中同學,不由詫異萬分。初中同學雖然時隔不久。也就三四年,但這三四年下來的變化不可謂不大。白雪花在初中的時候要好的朋友沒有幾個,等初中畢業後都各奔東西,也不怎麼再聯繫了,自然印象極小。
而這個小蚌突然說是自己的初中同學。倒是讓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姐姐大人。是小蚌啊。」這時候,白雪珠已經走了過來,她的記性顯然要比白雪花好多了。一開始也真沒認出來,只是覺得這個人在哪見過。但忽然聽小蚌說是初中同學的時候,便是恍然。
「初二的時候,我們還被蔡老師一起帶到辦公室罰站過呢。」白雪珠友好的朝小蚌點了點頭,妖冶的迷人笑容,直接讓得一邊的葉圈圈跟葉叉叉嚥了口唾沫。
「啊!我想起來了!」白雪花來了個恍然大悟狀。啟顏笑道:「原來是小蚌啊,好久不見,原來你來尚海發展了?」
見到這兩位大小姐還認識自己,小蚌感動的內牛滿面。俗話說貴人多忘事,這年頭,讓一些富家千金認識一個過去三四年了的初中同學,當真不容易啊。
當即便是感激涕零的道:「兩位大小姐還能認出我來,真讓我受寵若驚。」
「呀哈~這沒什麼啦,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白雪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完全將之前抓耳撓腮想不起人家來的情景給拋之九霄去了。
弄得眾人哭笑不得。
「這會兒我找你們來,是為了小弟的事情。」小蚌指了指旁邊看著這兩位大小姐已經看傻掉了的葉叉叉道:「當日小弟他魯莽行事,多有得罪,還請大小姐放過他。」
「小蚌哪裡話,本小姐有那麼小氣嘛?我早就忘了那件事了。」白雪花搖搖頭。這句話的確沒有騙人。當初那件事之後,她的確已經將這個葉叉叉同學給忘記了。
畢竟,能讓他記掛在心上的人,除了家人以外。就只有楚銘了。
「小弟,還不敢快說對不起。然後謝謝大小姐。」小蚌推了把發傻的葉叉叉。
「大、大小姐,對不起,當日多有得罪,冒犯虎威。」幾乎下意識的,葉叉叉連連低頭認錯道歉。
「說起來我也有錯的,將你的『玩具車』給砸壞了。」白雪花眼波一轉,忽道:「這樣吧,我打個電話,送你兩輛大蛇,一輛算陪你的,一輛算送你的。」
聞言,不光是葉圈圈傻了,就連葉叉叉更傻了。果然是大小姐的作風啊,金口一開,什麼事情都不在話下。
「不牢大小姐破費,這是小弟得罪大小姐該有的懲罰。」小蚌搖頭拒絕,忽而指了指飛機,提醒道:「飛機似乎網了,兩位小姐趕緊去吧,錯過了航班,可要等明天了。」
「那改天來找小蚌玩。還有,叉叉那個圈圈,再見啦。」白雪花笑著揮揮手,便拉著白雪珠回到楚銘那邊去了。
叉叉那個圈圈?
葉叉叉跟葉圈圈滿頭黑線,唯有小蚌則是捂嘴偷笑。
「真是一個風風火火無憂無慮的大小姐。」望著已經走遠的白雪花等人,葉圈圈這才回過神來,不免暗自感歎。
……
飛機已經起飛了,一路下來,倒也風平浪靜。他們各自的跑車,已經海運回傲來市豪粵廣場。
不知過了多久,飛機在傲來市機場降落。裘雨五人也在這裡跟大伙分開了,同時的無顏、藕、狩、穢,也各奔東西,似乎都去為開學做準備了。
一下子,只剩下了楚銘、楚鏡舞、白雪花、白雪珠四人。楚鏡舞在豪粵廣場取回了怪物跑車,聽說姐妹花要在傲來市逛回街,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楚鏡舞跟楚銘決定,就先在傲來市住上一晚,等明日再回東海市。
反正從傲來市到東海市,以怪物跑車的時速,也只不過一上午的時間,倒也不急。
計劃好後,四人也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將閒雜物等放回了房間,一起下樓吃了頓飯,而後姐妹花逛街,姐弟倆兜風。
嗖——
怪物跑車,如同炮彈似的在高速上行駛而過。車窗外面的車、人,以及建築花木,唰唰唰……極速往後倒退著。
「對了老弟,當時你開啟的車陣,可不可以傳授給姐啊?」不知不覺,楚鏡舞想起當日總決賽的時候,楚銘忽然開啟的鳥形車陣,這對於一名賽車手來說,那是特別的感興趣。前幾天忙著處理事情,也沒時間問他,此刻一閒下來,倒是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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