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裘雨嗎?小風,黑子,獄神,啊咧?好像少了個啊。」楚鏡舞像四人看了兩眼,忽然發現五人之中少了一人,好像是叫虎仔的,為何不在這兒?
「舞show的楚鏡舞、藕、狩、穢、無,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見面,原本以為,想在奪得全國冠軍之後,再來『看望看望』你們呢。」裘雨此刻的敵對目標,已經從楚銘身上,轉移到了舞show五人之中。
「哎呀是嗎?那真不好意思咯,讓你們破臉現在就見到這屆冠軍五人組,真是抱歉啊,我們不是故意的。」楚鏡舞搖搖手,說的是風輕雲淡。
「呵哦?好大的口氣呀。」裘雨撐腰笑道:「不要以為上午那一場車賽,我們家虎仔讓了你們車隊的藕,就把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也不擦亮眼睛好好瞧瞧,當時虎仔可是故意放水的!我們雨sky,前一屆的新秀冠軍,豈是你們光會跳車舞,卻完全沒有實質車技的舞show可以相提並論的?」
雙方一開口,就是爭鋒相對。
「啊呀對啊。」楚鏡舞毫不生氣,反笑道:「話說你家那隻老虎呢?他那麼厲害,為什麼現在卻見不到他這位大英雄?哈哈哈,無非是因為輸的淒慘,以至於沒臉見人,臨陣脫逃了吧?」
裘雨被說中了心思,氣急,低了低頭,憋出一個字:「你!」
「啊你不用這麼客氣向我低頭認錯的,我們好歹以前也是同學一場對吧?」楚鏡舞擺擺手。一副大姐大不跟小姑娘計較的模樣。
愣是弄得裘雨茫然不以,她剛才因為太生氣了才縮了縮頭想深吸口氣,卻誤被以為跟楚鏡舞低頭!還被說的如此感激涕零,別人還以為真如楚鏡舞說的那樣呢!
「呃……那個,容我說句話成不?」這時候,被晾在一邊的楚銘無語的打斷了她們之間的口舌之爭,逕對楚鏡舞跟其她四人道:「老姐,還有四位姐姐,飯菜快要涼了,快坐下來吃吧。」
「啊對對對。待會還要比賽去呢,藕、狩、穢、無,趕緊坐下來吃飯。」楚鏡舞招呼了四人,便在楚銘旁邊坐了下來。
「姐,吃這個。」楚銘笑著夾了一塊烤肉放到楚鏡舞飯碗內。
楚鏡舞微微一笑,也同樣夾了一條海參放入楚銘的飯碗內,邪惡的笑道:「吃哪裡補哪裡,多吃點。」
不知是誰說了聲:「海參是壯陽的!」
「……」全場石化。
……
「你們……是兩姐弟?」裘雨震驚的看著楚銘跟楚鏡舞,這兩人之間所流露出來的關係。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姐弟的親情,這如何不讓別人大為咋舌的。
「啊咧?以前沒跟你說過起嗎?我有一個老弟。我的車還是他買給我的呢,怎麼了?有問題?」楚鏡舞毫無避諱的看著裘雨,對於自己老弟的事情,她是完全沒有隱晦的。
「沒、沒有,你、你你你們,真、真的好、好……好有愛啊。」裘雨已經一連吃了十萬八千驚,便是連說話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同樣,雨sky車隊的所有人都露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這兩個傢伙,真的只是姐弟關係而已麼?
「好了,接下來我們要吃飯了。」楚鏡舞朝他們揮揮手:「吃飯時間,不談『政』事,只談風月,四位請自便。」
被下了逐客令,裘雨氣惱的跺了跺腳。但她向來很忌憚楚鏡舞飆車的技術。對於這個頭疼的對手,裘雨也是沒有多少把握能勝過她的。
但勝不過楚鏡舞,並不代表裘雨會輸,她們二人的車技公認不分上下。所以。下午的車賽,決定權都在其他三位車手上。
雨sky的小風、黑子、獄神。舞show的狩、穢、無顏。
小風跟黑子的車技,跟狩、穢二女的車技也是有的一拼,但裘雨很有信心,如果是小風、黑子二人vs狩跟穢的話,那是穩贏無疑!
而至於獄神跟無顏,他們兩人,一個是「快車神」,一個是「詭異無」,勝負不敢妄自定論。
擁有「詭異」著稱的無顏,她的車技沒人見識過,因為,這還是她頭一次以舞show車手身份露面。可僅僅只是如此,也給人帶來了恐怖的壓力。
「哼!等著吧!」裘雨瞪了兩姐弟一眼,而後憤恨而去。
……
「關於我老弟的事情,剛才我也跟你們說過,大家都知道了吧?」楚鏡舞用調羹攪拌著面前的一碗魚湯,目光肅然的看著對面四女。
藕:「嗯!知道。」
狩:「他是個無恥的色狼。」
穢:「淫賊。」
三人說完,齊刷刷的看向無顏,弄得無顏滿臉黑線,也只好說了個:「猥瑣。」
「噗」楚銘直接噴出一口湯來,尼瑪啊,這些個女人都把咱當成什麼了,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們的啊!
「不過。」其中藕以感激的目光看著楚銘,笑道:「如果當時不是小銘弟弟及時出現的話,或許我早就出局了,真的很感謝小銘弟弟呢。」
「說起這個,老弟是什麼時候鑽到藕的車內去的?當時看你出現在我們舞show的換衣室內,然後就找不著你了。」
楚鏡舞這麼一問,所有人都看了看來,目光之中滿是困惑。這個確實是太奇怪了,照理說跑車在開入場之前,都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檢查過的,當時完全沒有發現有人躲在車廂裡的。
「呃……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門票,就闖進來了,然後被幾個保安發現了,我就跑啊跑,跑啊跑……然後,等我睜開眼來的時候,就在藕的車內了。」楚銘埋著頭,飛快的扒著碗裡的白米飯,好是心虛的樣子。
五人包括楚鏡舞在內,都面面相覷,還有這等怪事。卻是無顏用著奇異的模樣,在楚銘臉上轉了幾圈,忽然像是想到了剛才在換衣室衣櫃前所發生的一幕,本是白茫茫一片完全沒有臉譜的臉上,隱隱出現了幾絲暈紅。
卻是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