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小臉一紅,納悶道:「我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
楚鏡舞脫口就道:「給姐笑一個就行。」
「噗!」楚銘瞬間有種蛋蛋的憂傷,徹底敗退。
……
許久許久。
兩姐弟寒暄了一陣子,楚銘終於將這個月來自己去做的事模模糊糊的跟楚鏡舞說了,讓她不用擔心。楚鏡舞本來就是一個什麼事都不想管的女人,既然老弟說沒事,那就沒事,至少對於她來說,還是最信任楚銘的。
「對了姐,你在看什麼啊?」楚銘坐到沙發上,隨手拿來楚鏡舞放在沙發上的本本,正好看到在播放一個視頻。
乍一看,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呢?於是,眼角往上一瞄,看到那個標題,簡直亮瞎了楚銘的眼睛。
「鬼面劍客小巷救蘿莉,僅僅只用0。7秒!我去,這不是我麼?」楚銘暗暗咋舌。
回想上次第一次做師門的時候,自己帶著20級的面具,拿著吳越劍,裝逼的跟一個小蘿莉說,只用0。7秒就能解決那些個街頭流氓的那一瞬間……
「唔~拍得還挺帥的。」瞧著視頻裡面的那個鬼面劍客,楚銘嘴角勾著一抹笑容。
「說起這個鬼面劍客。」楚鏡舞走過來在楚銘旁邊坐下,指著視頻內的那個鬼面劍客道:「姐剛才看了好幾遍,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即視感!」
「即視感?」楚銘錯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楚鏡舞,一股幽幽體香調皮的飄入鼻孔。忍不住讓楚銘心神蕩漾。
「咳咳咳。」楚銘搓了搓鼻子,讓自己蛋定。
「嗯。沒錯,就是即視感!」楚鏡舞沒去注意楚銘的反應,而是盯著楚銘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這種即視感非常強烈,強烈到讓我產生幻覺。」
「因為他很像一個人,那個人就是……」
說到這,楚鏡舞幾乎將自己的整張美艷面孔靠到楚銘臉上來了。
火辣的喘息,納蘭的芬芳。穿梭在楚銘的鼻孔跟耳朵之間,楚銘渾身一個激靈,搖頭乾笑道:「姐餓不餓啊?我做些東西當夜宵吃吧。」
「哦,好啊。你一說我倒還真餓了呢。」楚鏡舞點點頭,看著楚銘走入廚房去了,嘴中嘀咕兩句,終究是坐了下來。繼續上網。
「比起那個鬼面劍客是誰,還是老弟把哪家姑娘給推倒了才讓我更關心呢。」楚鏡舞瀏覽著網頁各種八卦新聞,心中一個勁的揣測。
「不過啊,不管老弟推倒的是哪家姑娘,我作為姐姐的就先認下這個未來的弟媳婦了。如果能快點搬到家裡來住的話,那就更好了。」楚鏡舞用牙籤插起一塊放在桌上剝了皮的一片柑橘。放入嘴中,風輕雲淡的道:「搓麻將都找不齊人呢。」
同一時刻的白家。
「阿嚏——!」白雪花媚眼惺忪的揉了揉鼻子,剛才正要睡著呢,突然就打了個巨大的噴嚏,不由蹙眉道:「真是的。不會被那傢伙傳染了吧?」
說起那傢伙,白雪花忽然有些想他了。腦海中臆想著,那傢伙牽起自己的手腕,然後溫柔的說:「不想回家嗎?那就來我家睡吧,順便帶你去見見我的家人。」
「嗯不要!這麼害臊的事情,不可以亂想。」白雪花將整張通紅的容顏埋入枕頭內。
「哼!」突然她又抬起頭來,看著牆上的天花板。
「這兩天老是被他欺負,就不會憐香惜玉一點,害得我到現在都身體不便。」白雪花緊咬粉唇,忽道:「等下次我身體好了,非把你欺負回來不可!別以為在這方面,只有你們男人欺負女人的份!」
「姐姐大人……對小道帥……皮鞭……蠟燭……嘻嘻嘻……」朦朧中,白雪珠唇邊還會蹦出一些邪惡的模糊話語來。
但是,即便很模糊,也有幾個字是很清晰的,偏偏這幾個字眼又是那麼的敏感。聽在白雪花耳內,差點沒吐血。
「地球已經阻止不了小珠的邪惡了。」白雪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倒頭就睡。
……
「會不會是那個白家二小姐,白雪珠呢?畢竟她親口說過喜歡我老弟的。」坐在沙發上,楚鏡舞邊吃著楚銘做的夜宵,邊在想像著自己的弟媳婦到底是何許人也。
「老弟你先吃,我去洗把臉。」想著想著,忽然肚子有些不舒服,楚鏡舞忙起身說去洗臉,就離開沙發進廁所去了。
「嘀鈴鈴——」便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不是我的手機。」楚銘第一時間看到的是自己的手機,但並沒有人打給自己,急忙左右一望,卻看到是楚鏡舞將手機放在沙發上,此刻有人打電話過來。
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叫「無顏女」的名字,這是一首歌的名字,只不知那個女的為什麼會在楚鏡舞的手機名片上寫上「無顏女」三字。
老姐去廁所了,接,還是不接?
猶豫了下,或許人家找老姐有急事呢?楚銘還是接了起來,不過並沒開口說話。
「三天後,豪粵廣場,飛車比賽,那人會來。想要一雪前恥,兩天內報名,報名地址我已發到你的郵箱。來與不來,都隨你。」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口音模糊,有些空靈的聲音,楚銘光是一聽,就有種心臟窒息的感覺。
好在他修為不弱,才沒被深深陷進去。
這個「無顏女」說完這句話,直接掛了電話。
「豪粵廣場,飛車比賽,三天後……豪粵廣場好像不在東海市,應該在蘇州傲來市連雲港一帶。」
「至於她說的那個人,難道是……」楚銘暗暗點頭,已經打定了主意。
「老弟,剛才我聽到有人打電話給我?你接了嗎?什麼事啊?」這時候,楚鏡舞也從廁所出來了。
「額,一個叫無顏女的……」楚銘話還沒說完,楚鏡舞面色一變,忙道:「她說什麼?」
「她說,三天後,在豪粵廣場,有一個飛車比賽,問你要不要去。去的話就兩天內報名,報名地址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上了。」
楚銘室了下,他從沒看到過怪物老姐露出這種反常的樣子來,卻又不好說什麼,就如實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