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官好。」三人同時朝南宮塵雪鞠躬,初次見面,光牙和尤娜顯得有些緊張,反倒是蒼摩眼裡洋溢著崇拜的光芒。
「你是帕芙琳的弟子?」南宮塵雪看著尤娜。
「是的,大教官大人。」尤娜回答,「老師非常想念大教官大人,以前經常在我面前提起您。」
「我知道,那丫頭倒沒想到真成了聖鬥士。」南宮塵雪回想起之前在海因斯坦城時,加隆將偶遇帕芙琳一事告知他的情景,心裡又是一陣感慨。
「最近的感慨有點多啊!」南宮塵雪不由笑道,過去的人與事一次次出現,讓他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將視線移至光牙身上,臉上頓時浮現出無比豐富的表情,盯著看了半晌,直到看得光牙一陣哆嗦,這才收回目光,神色複雜地說道:「真不知道星矢那小子怎麼想的,連天馬座聖衣也捨得給,這可是弒神的天馬座聖衣啊!」
輕輕搖頭,南宮塵雪不再管他,只是對阿布羅狄低聲囑咐道:「這小子不簡單,給我盯緊點兒。」
「嗯。」阿布羅狄微微點頭。
幾人又閒聊了幾句,隨後一起趕往十二宮頂。
前方是上百記的石階,眾人拾級而上,不多時便來到了十二宮頂。
這是一塊方圓數十米的天台,大片嬌嫩的花草鋪滿四周,圍繞著佇立中央的黃金手杖,正是馬爾斯搶奪的阿麗婭那根。
那黃金手杖遙指上空,將地球的小宇宙源源不斷地輸往火星。赤紅的火星遮蔽了天幕,火星上的地理紋路幾乎以肉眼可見,天空像火燒了一樣紅。
回到天台,另一側,馬爾斯與南宮塵雪眾人遙遙相望,伊甸王子便匍匐在他腳下,一動不動的,顯然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頓。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對於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兒子,馬爾斯自然不會下殺手。實際上若不是現在這種非常時期,他甚至連手都不願動,只有以和平的方式解決父子爭端才是上策。
只是以眼下的形勢來看,他顯然沒有這個時間,所以他果斷地選擇了在外患到來前解決內憂,免得這個逆子聯合外人一起來對付自己,那時麻煩就大了。
南宮塵雪聳了聳肩,對錯過這場「宮廷政變」的好戲感到惋惜,他大步流星地走過去,笑道:「一別多日,沒想到今天剛一見面便看到一出家庭暴力事件,看來戰神大人家裡不怎麼和諧呀!」
「犬子無知,倒是讓外人看了笑話!」馬爾斯冷哼一聲,「倒是你,我還以為你早已葬身火星了呢!」
「你我一戰到現在都沒分出勝負,我又怎麼會先你而去呢!」南宮塵雪瞇著眼,壓低了嗓音,「你說呢,馬爾斯不,戰神阿瑞斯大人!」
轟!
無數的記憶片段從馬爾斯腦海裡翻出,幾乎將他的意識海淹沒。
「啊啊啊~~!」馬爾斯抱著腦袋大喊著,表情痛苦而猙獰。
「這是怎麼回事?」光牙等人疑惑不解。
「不過是讓他知道了真相罷了。」南宮塵雪氣定神閒,「眾多周知,從古至今,被冠以戰神之名的神祇從來只有一個——十二主神之一的阿瑞斯。所以,你以為馬爾斯為什麼自稱戰神?難道僅僅是巧合?」
眾人一窒。
南宮塵雪繼續解釋:「你們也知道,十三年前奧林匹斯諸神曾降下神罰,發動了一次針對聖域和雅典娜、針對人類的戰爭。結果不用我說,而自那一戰半年後,馬爾斯橫空出世,發動了對人類大地的入侵。」
「您的意思是,這兩者之間存在著某些聯繫?」尤娜插了句。
「沒錯。」南宮塵雪點點頭,「在天界之戰的最後,阿瑞斯被雅典娜打至重傷失蹤,神力衰退,神魂受損嚴重。結合我前陣子在火星的所見所聞,我敢斷定,阿瑞斯就是在那段時間裡完成了向馬爾斯的蛻變。」
「這和火星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南宮塵雪聲音低沉,「因為在那裡,我遇到了整場戰爭的幕後黑手。」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從與馬爾斯的第一次接觸起,我便察覺到了他的小宇宙,雖然被融入了黑暗之力,卻改變不了戰神小宇宙的特質。後來雨葵也告訴過我,說馬爾斯就是阿瑞斯,只是他失憶了。我當時就很疑惑,為什麼阿瑞斯會失去記憶?直到那天我被捲入火星深處的黑暗空間。」南宮塵雪回憶著,「我見到了那個幕後黑手,也終於理清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原來當年阿瑞斯戰敗後,神魂受損嚴重,神力大減,只能終日在宇宙中遊蕩。某一天,某個同樣藏身在宇宙深處大佬發現了他,並以黑暗之力入侵他體內,不僅修復了他的神魂,還成功抹去了他的記憶,進而控制了他。然後,那位大佬便唆使他侵略地球,並帶著他提供的炮灰火星士,當然不乏一些重要人物,特別是在他」
眾人若有所思,阿布羅狄感慨道:「難怪他的神力大不如前,跌到了二流神的程度,原來他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他雖然擁有與天地爭輝的美貌,但追求絕對強大的實力這點卻沒有任何改變。
南宮塵雪搖了搖頭:「也不盡然,雖然阿瑞斯神魂受損,神力流失嚴重,但迄今為止他所展現的力量依然是屬於他自己的。從這點也可以看出,全盛時期的他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有一點南宮塵雪並不知道,那就是之所以不動用黑暗之力,一方面是因為它並非阿瑞斯自己的力量,他掌控不了,動用起來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另一方面則是阿瑞斯雖然失憶,卻不完全,仍有部分記憶片段時不時在他腦海裡浮現,使得他對那黑暗力量有所忌憚和警惕。
這時,光牙忽然站了出來:「也就是說,馬爾斯並不是我們最終的敵人,那個幕後黑手才是?」
「說的沒錯!」南宮塵雪盯著光牙,瞇著眼湊了過去,「想知道那個幕後黑手是誰嗎?」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光牙下意識地退了兩步:「是是誰?」
南宮塵雪死死盯著光牙,似笑非笑,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將他洞穿。而就在這時,遠方一聲沉悶的低吼傳來:「你們說夠了嗎?」
「哇哦,忘了我們的**oss還在,所以答案只能稍後揭曉了。」南宮塵雪哈哈笑道,「接下來,還是集中精力迎戰吧,我們的阿瑞斯大人恐怕會將全部的怒火澆在我們身上呢!」
放眼望去,完全恢復戰神記憶的馬爾斯早已雙眼腥紅,怒焰滔天,席捲整個戰場!
(ps:感謝書友「撒旦守護這」的大力支持,再次呼籲各位和諧討論,不管是不是星沙黨,要不要收雅典娜,都請互相尊重,大家求同存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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