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加有什麼錯!」
日本古拉斯財團別墅內,南宮塵雪大聲質問城戶紗織道。
「帶領聖鬥士反抗眾神的統治,讓他們擺脫眾神遊戲的棋子的命運,讓人類有機會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再淪為眾神的奴隸,難道這也有錯嗎?」見沙織一時啞然,南宮塵雪繼續道,「其實撒加對雅典娜您的忠誠絲毫不下於艾俄羅斯。說出來或許你不會相信,但是他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這一點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哼,撒加十三年前就想謀害我了,你卻說他對我忠誠無比,你讓我怎麼相信?」對於南宮塵雪的解釋,沙織顯然不信。
南宮塵雪輕歎一聲,開口道:「的確,十三年前他是想要暗殺你,但那時他是被內心邪惡的一面控制了。在邪念的蠱惑下,為了反抗眾神,他不得不這麼做!當他拿起黃金匕首刺你之時,他內心的掙扎你又怎麼會清楚?若不是他善良的一面及時阻止,你以為艾俄羅斯會有機會妨礙他嗎?以撒加的實力,艾俄羅斯那麼明顯地去雅典娜神殿覲見他又怎會沒有發現?」
「撒加的善良是眾所周知的,不然也不會被稱為神之化身。」南宮塵雪繼續補充道。
「我可是守護大地和平的雅典娜,是他所信仰的女神,他不僅反抗我,還企圖將我殺害,以我的名義統治聖域,像他這樣的邪惡之徒你還妄稱他的善良,大教官,我看沉睡了十年的你還沒醒來吧!」城戶紗織神色一冷,龐大的小宇宙瞬間外放,威嚴的氣勢壓在南宮塵雪身上,讓人不禁產生一股膜拜之感。
只是不知為何,這讓任何聖鬥士都無法心生反抗之意的威壓卻沒有對南宮塵雪造成絲毫影響,南宮塵雪不屑地一笑,道:「沒用的,雅典娜,雖然我身為大教官,與你的聖域有扯不清的關係,但我並不是聖鬥士,所以你的意志絲毫影響不到我。」
在沙織的驚訝之中,南宮塵雪神色自若,繼續說道:「你身為智慧與戰爭女神,一直標榜著為人類的愛與正義而戰的口號,難道就不能理解撒加的所作所為嗎?他的目的和你是一樣的,同樣是為了人類。雖然作為一個人類,撒加有他的局限,但推翻眾神的統治,從根本上結束聖戰,他的眼光比你看得更遠。或許你也這麼想過吧,這無休止的聖戰其實你也早已厭倦了,只不過礙於你神靈的身份,面對其他奧林匹斯諸神時壓力太大,所以一直不敢這麼做罷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諸神的恐怖,千萬年來眾神制定的遊戲規則又豈是這麼容易便能改變的,撒加根本不可能成功。」收起駭人的氣勢,沙織語氣突然有些失落,經歷過太多諸神爭鬥的她早已將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她是想過要改變,也努力嘗試過,像在上屆聖戰中,她便轉世到哈迪斯身邊,成為他的妹妹,企圖以親情將聖戰消弭於無形,但最終還是失敗了,聖戰爆發,她也一如既往地不得不面對殘酷的命運。
「但作為一個人類的撒加反而少了你那麼多的顧慮,至少他有了反抗眾神的勇氣,他敢於放手一搏!」南宮塵雪心知沙織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痛恨撒加,心生喜悅,繼續說道:「當時他被邪惡的一面控制,在邪惡那面的唆使下,為了人類的和平,他不得已也必須從你下手。要反抗眾神,你是不得不面對的第一個……即使是他的信仰所在。」
「這些也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憑什麼斷定撒加一定會效忠我?」對於南宮塵雪的一面之辭,城戶沙織顯然還是不太相信。不過,相信換做別人也是一樣,誰會相信一個曾經刺殺未遂現在又不斷派人刺殺自己的人一直以來都是效忠自己的呢?
「撒加經營聖域十三年,把它打理得井井有條,聖域中,無人不稱讚,無人不敬仰他,即使是身在聖域的黃金聖鬥士也對他忠心不二。如果是一個惡魔能做出如此輝煌的成績來嗎?雅典娜,這樣的人才難道你不想爭取嗎?」南宮塵雪繼續說服城戶沙織道。
「哼,若不是前教皇留下的基業,撒加有怎麼可能有如此成就?」觸碰到南宮塵雪那閃著莫名光芒的眼神,沙織嗤之以鼻,道:「再說了,以我雅典娜的身份,只要等我神力完全覺醒,奪回聖域,讓其餘聖鬥士效忠於我又有何難?」
「那些前來刺殺你們的白銀聖鬥士沒感受過你的小宇宙嗎?可結果呢,還不照樣要殺你!」南宮塵雪哪知她話音急轉,不屑地一笑,補充道,「更何況撒加經營了聖域十三年,十三年來一直將眾人蒙在鼓裡,他的統治早已深入人心,又豈是你輕易便能動搖的?想要得到黃金聖鬥士的承認,就必須得拿出實力!」
「他們承不承認有什麼關係?有我們保護沙織小姐就夠了!」客廳的大門突然被打開,門外星矢,紫龍,冰河,瞬急忙衝進來,將沙織圍在身後,一臉戒備地盯著南宮塵雪,剛才叫囂的正是星矢。
「沙織小姐,你沒事吧?」星矢一臉關切地問道。剛才由於南宮塵雪和城戶沙織的爭執太過激烈,驚動了樓下的四人,因此害怕沙織出事的他們趕忙衝了上來。
「嗯,我沒事。」對著星矢露出一個欣慰的淺笑,沙織點頭道,「星矢說的沒錯,我有他們保護就足夠了!」
「……」現在門口的艾奧裡亞和穆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誓死效忠的女神大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難道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他們連青銅聖鬥士都不如嗎?
「哼哈哈哈~~~」將穆和艾奧裡亞的表現看在眼裡,南宮塵雪瘋癲地笑道,「原來這就是你對待聖鬥士的態度嗎?他們可都是誓死效忠的戰士,為了你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你卻好,為了這四個青銅便說不要他們了,你知道這樣會多傷他們的心嗎?他們拚死守護你,換來的就是被拋棄的結果嗎?回答我,雅典娜!!」
南宮塵雪的強大氣場瞬間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身為雅典娜轉世的城戶沙織也被震住了,一時間無言以對。片刻過後,睿智儒雅的穆上前替雅典娜解圍道:「大教官大人,雅典娜大人並沒有要拋棄其他聖鬥士的意思,正如你所言,聖鬥士在宣誓效忠雅典娜之時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正是由於雅典娜大人的善良所致。歷代雅典娜大人對待聖鬥士都像對待自己的子女一般,相信沙織小姐也不會例外。」
南宮塵雪一愣,隨即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大讚穆心思之縝密。穆此時出來救場,不僅化解了沙織的尷尬局面,而且還為其餘聖鬥士博得了她的一分好感,讓只在幾名青銅聖鬥士保護下成長的沙織知道了其餘聖鬥士也同樣效忠於她。南宮塵雪也沒有繼續為難沙織的心思,便冷哼一聲,開口說道:「雅典娜,要知道聖戰可不是鬧著玩的,沒有那些白銀聖鬥士和黃金聖鬥士做主力軍,你以為憑你身邊的這四個青銅小鬼就能打贏?我勸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拋開冥王哈迪斯不說,冥界一百零八魔星,外加雙子神,你以為都是紙糊的嗎?就他們的程度,哼哼,還是在家和你玩過家家的好!」
「你這傢伙,居然敢這麼侮辱我!看招,天馬流星拳!」聽到南宮塵雪的數落,星矢暴跳如雷,對著南宮塵雪便揮出了自己的得意技。
「像烏龜一樣慢的拳,這也算流星嗎?」南宮塵雪不屑地看著一道道所謂的「流星」,在眾人眼裡如同慢動作一般伸出一根手指,在四青銅驚訝的眼神中輕描淡寫地接下了這一擊。只有穆和艾奧裡亞冷眼旁觀著一切,卻又不得不感歎南宮塵雪的高明。雖然他們也自信能輕易地接下這一擊,卻無法做到南宮塵雪這般瀟灑,也就是無法給旁人那種恍若慢鏡頭回放的感覺,因為聖鬥士之間的戰鬥都是快捷無比的,即使是青銅聖鬥士,拳速也達到了音速,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便能分出勝負了。
「星矢,我們來幫你!廬山升龍霸!」
「鑽石星塵!」
「星雲鎖鏈!」
一旁的三人看著星矢被限制,急忙衝上前來,紛紛釋放出自己的絕技。他們深知能如此輕易便擋下星矢的攻擊,眼前男人的實力決定不容小視。而客廳內由於三人的攻擊湧起了一陣強大的氣浪,在房間四散開來。
關鍵時刻,穆在沙織身上築起了一道水晶牆,而艾奧裡亞也迅速站到沙織旁邊保護著他。沙織將兩人的行為看在眼裡,沒有任何表情,但心裡卻有些後悔剛才的話。
「這種程度,上戰場打雜兵倒是可以。」南宮塵雪看著全力攻擊的四人,輕蔑地一笑,隨即感覺到四人的小宇宙突然增強,眼裡流露出一絲嘲諷,開口對沙織說道,「不要白費力氣了,沒有領悟第七感的他們再怎麼接受你的小宇宙也不過是白銀聖鬥士的水平而已,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穆和艾奧裡亞也像發現了什麼似的,紛紛將眼神投向沙織,在觸及沙織那隱隱有些憤怒的眼神時,迅速別了過去,選擇了沉默。城戶紗織不理會南宮塵雪的話,依舊劇烈燃燒著小宇宙。
南宮塵雪冷哼一聲,小宇宙突然爆炸式地燃燒起來,金色的流光釋放出強烈的能量波動直接將四人沖飛到了牆上。還好他控制住了力度,要不然整個客廳就要成為歷史了。
「你這是拔苗助長。」看著一臉不甘的城戶沙織,南宮塵雪出言譴責道,強大的氣勢將四人狠狠地壓在地上,連挪動身體都成問題。看了穆和艾奧裡亞一眼,南宮塵雪歎了口氣,然後對著沙織說道:「我明天就去聖域,除去撒加內心的邪惡。只要撒加重拾善良之心,自然會帶領聖域剩下的聖鬥士效忠你。到時候,我會叫他親自來向你請罪,並迎接你回聖域。」
(ps:抱歉,這兩天來了幾個朋友,因為要陪他們玩,所以沒能抽出時間更新,欠下的兩章以後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