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給它們食物對不對,而且你會保護我們對不對,我知道你一定辦得到!」
小阿靚抱著大毛、二毛碩大的狗頭,用殷切的目光看著郭震北。那殷切目光之中包含的信任,使郭震北無法躲避,也無法逃避。他知道,面對這樣的目光,他不會拒絕自己「狗女兒」的要求。
但正如同前文所說,作為沒有什麼保護自己能力的小阿靚的父母,根本不可能阻止別人對大毛、二毛下手。當然面對餓荒了的人,那也不能怪他們。
就好像中國禁止城市養狗,難道能夠去怪禁止的人嗎?
養狗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注意到應有的素質。比如收拾狗狗的便便,比如上街應該用犬繩等等諸如此類的,最基本的道德。而且裡面還包含著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中國許多養狗者,並不是喜歡那種聰明的小生靈。而是他們把養狗當成了一種炫耀財富的手段,當成是一種顯示自身地位的能力。
部分養狗者的道德低下,與管理方的完全不考慮人性化的管理規則出台,完全是相輔相成的事。不然有人會說,狗在美國生活比在中國的生活好的多。這句話乍一聽非常刺耳,而且是一種可笑的言論。
然而,這恐怕是事實。面對事實,即不值得憤怒,也不值得悲哀。相反中國真正愛狗的人,應該明白這是一種群體道德意識薄弱,以及管理方管理能力低下的真實寫照。
那麼問題有了,如何解決呢?
唯一的手段就是法治!
「這……是的,我辦得到。不過……」
郭震北當然不會把大毛、二毛留給小阿靚,那會造成他們家庭的不安全狀態。畢竟她的父母暫時不可能到「h縣倖存者基地」生活,那麼在這裡就一定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郭震北斟酌的同時,絲薇爾卻已經給了他答案。
「一個承諾,一個可以使他們到我們基地生活的承諾。同時我想小阿靚最關心的,可能恰恰是你的安全!」
「……不過,阿靚你知道我有重要的任務要去執行。而大毛、二毛有著很好的嗅覺,同時他們也可以保護我,你明白……」
如今的大毛、二毛,固然不過是幾個月的小狗。還遠沒有它們的父母那麼強壯、巨大。但不言而喻的是,它們會長成它們父母的模樣,如果加以訓練,那絕對是最好的軍犬。
對於訓練軍犬這件事,郭震北一點也不會去費心。就好像他的鴕鳥騎兵一樣,那都是的絲薇爾事情。而生物因為生化病毒而產生的變化,則使生化獸有著更多的明顯用途。
比如大毛、二毛,根據的絲薇爾測定。它們的智能有所上升,而且體形龐大之後,攻擊力極劇提高。相對而言,靈敏的嗅覺同樣有所提高。
現在整個生物界的情況就是,人類作為哺乳動物,在人類有能力對抗猛獸之前,曾經是許多猛獸的食物。前面說過,因為此刻「生化獸」的變化,人類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武技產品。
試問當人類面對最初的猛瑪象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長矛、石刀、石斧以及火的話,那麼人類會成為統治地球的生物嗎?如果這是歷史告訴我們的真理,那些貶低科技的作用,反而提高什麼「意識形態」又或者「權謀、手腕」的人,是不是只配回到樹上去吃樹葉呢?
那麼像狗這樣人類馴養的動物,是不是會有更多的用處呢?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工作犬是人類現在不可缺乏的助手。比如對於喪屍群的偵察,比如對於喪屍獸的攻擊。而且因為它們變大、變得更強健,甚至絲薇爾考慮,像大毛、二毛這樣的大中型犬鐘,可以成為鴕鳥騎兵的運輸單位。
這不值得人們感覺好好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當時沉重的水冷馬克泌機槍,就曾經使用過山羊作為拖曳的動物。而狗拉雪橇,也證明它們比其他包括馴鹿與馬匹,更適於在寒冷地區活動。相對於可以輕鬆活動在山地、平原等任何地方的鴕鳥騎兵,靈活的犬類也就比其他類型的動物,更適於充當駝獸。
當郭震北按照絲薇爾的提議,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時,小阿靚哭泣變得強烈而又厲害起來。顯然她捨不得大毛、二毛,可她更不願意自己的「狗爸爸」身陷險境。
哭了半晌的小阿靚終於止住悲傷,當她用含淚的目光看著郭震北,那其中包含的憂傷讓郭震北的心幾乎都要碎掉了。尤其他是用自己的安全,靈換取小阿靚答應大毛、二毛的歸屬。
「唉,與孩子們相比,成人總是卑鄙的。可是有什麼辦法,這裡是在西安,這不是我們的基地!」
在不缺糧食的「h縣倖存者基地」裡,寵物不是什麼炫耀的象徵,也不是什麼家室的榮耀。那不過是一種喜愛,不過是培養孩子們的愛心,以及懂得關愛他的人的手段。
比如小阿靚,作為基地司令家家裡大小姐。她必須得要自己訓練大毛、二毛上廁所,必須要親自給它們洗澡。除此之外,像是大毛、二毛這樣具有一定攻擊性以及領地意識的狗,出門還需要帶口罩,從而保護其他人的安全。
這才是真正的和諧,這才是真正滿足所有人需要的手段。即不是簡單粗暴的一棍子打死,拒絕愛狗的人的愛好、同時也用法律的手段來規範他們的行為,同時明細的規定他們的職責。
這樣的好處還在於,支持了狗糧加工、寵物狗訓練與治療。重要的一點是,作為管理方提供的一切,除過基本收費之外,並沒有更多的收費。不像某些管理系統那樣,公務員們把這件事當成斂財的工具。
又比如像血液管理一樣,在「h縣倖存者基地」及其管理的範圍之中,不會有人因此而牟取暴利。除非想要被趕出去,面對外面的生存危機,不然就必須嚴格遵守規則以及人類最基本的道德規則。
但這裡是西安,不但過去有過的骯髒在這兒不曾減少,甚至因為生存的威脅這裡發生著夠更多的人,令人無法接受的事情。是什麼呢,相信郭震北如果離開了酒店,離開了軍隊保護的範圍,那麼他會見識到,在生化末世的時候,人性被當成了什麼玩意。
「好吧,我把大毛和二毛留給你,但你要記得常常帶它們來看我才行!」
小阿靚嘟著嘴,她難捨的抱著大毛、二毛的頭。看著它們淡藍色的眼睛,流著大量的,使郭震北不斷在心中譴責自己的淚水。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眼下的狀況也許是做得到的,最好的一種結果。
「一定、一定!」
郭震北的滿口答應,使小阿靚放下部分的心。既然在這兒的事情告一段落,下面她要期待的,是回到自己父母身邊。
畢竟4歲多的她離開父母,跟隨爺爺奶奶到達h縣。然後一切悲慘、艱難的經歷之後,她有了她的「狗爸爸」,並建立起一份難捨難分的親情。
現在找到了她的父母,那麼她該如何面對呢?
幾個月的時間,足以使她與父母之前產生生疏的感覺。現在回味起來,關於自己父母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
如果仔細回憶起來,並根據自己的老師的幫助,小阿靚還是能夠回憶起過去的生活。她生活在爺爺、奶奶家,而父母因為工作的原因,所以並不大能夠關照到她。
所謂小阿靚的老師,不過是她的「大腦伴侶」。這種大腦伴侶將會在孩子們成人時,由學習型「大腦侶伴」變換成以輔助為主的大腦伴侶。這也是孩子們的大腦伴侶,並沒有名字的原因。
倒是郭震北,從那些可怕的吃人怪物出現,並傷害了爺爺奶奶之後,就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下意識裡,小阿靚感覺,眼前的「狗爸爸」似乎要更加親切一些。
既然談妥了一切,那麼今天夜裡的行程就要照舊。主要是把小阿靚送回家,另外也可以順便看看,西安城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之所以要借這個時間,那是因為根據協議,郭震北在這裡呆不了幾天。
在吳長生迅速準備好一隻小部隊之後,他們就要立即離開這兒。
畢竟,那些在湖北咸寧的131工程隱蔽著的「大人物」們,才是團結起所有的倖存者,並重新恢復國家秩序的評價領導人。只要有了他們,最少西安就可以作為中國第一個恢復起來的城市,來進行有效運作。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喪屍倒不是最可怕的事情。相反在屍亂暴發之後,各地分而治之不能團結統一,才是中國的根本問題。解決了這一問題之後,相信中國的未來會變得更可清晰一些。
「阿靚,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記得,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都會保護你。無論你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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