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24
郭震北並非不知道對面樓上的人不懷好意,只是如果冒險能夠成功的話。只要上了樓頂,那麼就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向垂下繩子,籐晴再上的時候就會安全許多。
「嗯,看起來你不夠聰明,還從這裡上不是給對面當了箭靶麼!你在這等著,我從另外那面上去,給你把繩子扔下來!」
郭震北目光中充滿驚訝的去看籐朗,他想知道眼前的籐晴是不是過分自信了。那可是爬樓,不是姑娘們玩的跳繩。端著咖啡杯的籐朗依舊是一付完全沒有意外的表情,看起來對於姐姐籐晴,他有著十足的信心。
帶著些不相信,郭震北跟隨在籐晴的身後來到了屋子另外一面。這一側樓外就是菜地,那裡保證不會有什麼人用箭射他們。籐晴隨手打開涼台的窗戶,接著縱身到了窗戶外面。
這是樓的背面,所有家裡的涼台都是全封閉式的,整個樓都近乎沒有什麼可以攀爬的地方。落水管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相當遠,最少郭震北感覺想過去,有十分的困難。
不過郭震北也看到,那些陽台的邊角之上,都有著一片突出的擱空調用的水泥板。由於這是新小區,有許多達官跟富人們的空置房。在房產代表財富升值的時候,這種情景非常多。高檔小區裡空置著大量住宅,但買不起房的人依舊要為了房價累折腰桿。
令郭震北難以相信的是,籐晴的身體是輕盈的。不但如此,她還是一個十分大膽的姑娘。從自己家的陽台上雙腿微屈只一縱,就已經跳到了對面那塊空置的水泥板上。
就這一縱就已經讓郭震北明白,如此靈活而又膽大的姑娘,絕對不會是自己的累贅!而且籐晴的身體是柔軟的,這一點只看她的行動能力,就看得出來。
籐晴從下一層的水泥板上,升到上一層她的作法,實在是令郭震北大開眼界。兩層水泥板的距離大約是2.8米,手中連著繩子的鐵勾向上一甩,鉤牢之後直接就是一個珍珠倒捲簾。
這一手段,把郭震北看的眼睛瞪的溜圓。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實在不敢相信,天下真有這樣大膽的女人。
「喂,口水下來了!」
端著咖啡的籐朗,還是一付悠閒自得的模樣。瞧瞧他說郭震北的時候,對於姐姐籐晴那是一點也不擔心。被他挖苦的郭震北轉過臉,瞪了他一眼。
「嘿嘿,不知道吧。我姐可是咱們h縣裡芭蕾舞學校的教師,而且在家的時候,天天都是要練瑜珈的。要我說她練的叫什麼瑜珈啊,根本就是雜技。你見過一個人可以對折的嗎,還是從背後。只用想的,我就感覺到腰痛了!」
說著這傢伙居然還裝模作樣的捶捶背,可見眼前的籐晴平時一定是個習慣於運動的女人。
但令人不得不佩服的是,籐晴真的就是連續兩個穩穩的珍珠倒捲簾上至了五樓。下一步郭震北已經開始替她擔心了,畢竟五樓頂上那是有雨簷的,不像是一層層的水泥台那麼好翻。
這一次籐晴只是把一個帶著鐵鉤的繩子拋出去,一次沒有鉤住、兩次、三次,當第四次鉤住之後籐晴的身體輕盈的從水泥台上離開,就那樣僅憑著兩枝胳膊懸空在那兒。
她可不像郭震北昨天夜裡那樣,用腿夾著繩子,用手抓著事先結成的繩疙瘩,費力的一點一點向上攀爬。當她的身體懸空,繩子還在晃動的時候。她的兩條腿已經平平的抬起來,接著彎曲腰部又是一個珍珠倒捲簾。
這時的郭震北手緊緊捏著自己的土製長矛,甚至他都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因為替她使勁,而捏痛了手指。因為這一次距離較遠,甚至籐晴的腳才剛剛能夠搭到雨簷的邊上。郭震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沒有那個本領這樣攀上五樓頂層的。
卻見當籐晴的腳可以勾住最頂上的雨簷最下面,她的兩隻手一下下的動了起來。大約總是力量上的缺乏,而且這一次比前面兩次要困難的多。她的身體在空中一滯,那根帶著她身體在空中搖擺的繩子,似乎在寒風的吹拂下擺動的更快了。而且它令人擔心的旋轉起來,籐晴的身體也也就在空中旋轉了起來。
「穩住……」
「堅持……就到了!」
相信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會把心,提到嗓子眼上。籐朗的身體保持著垂直,甚至她的腿因為上移就那樣直直的挺在空中。只是現在的停滯讓人擔心,籐晴會不會因為力量耗盡而跌落下去。
這一次不但郭震北緊張的叫出聲,籐晴的兄弟籐朗似乎也緊張起來。然而,籐晴的反應是讓人吃驚的。她只是稍稍停歇了一下,接著又開始穩穩的保持著上升姿態。一直到她的腰可以彎曲,她挺直的腿彎下去,隨後雨簷下就只剩下了那根依舊在搖晃的繩子。
至此郭震北對於籐朗的定義完全信服了,而且他也認為,籐晴絕對是一個有用的女人。
「呼,嚇了我一跳,怎麼樣,我說小晴練的不是什麼瑜珈,你說說這和雜技有什麼區別,我是沒那個本事!」
「米吐……!」
籐朗眼神怪異的看著郭震北,這眼神隨即讓郭震北想起來,自己剛剛向他拽了句英文。
「一點沒有口音,你在北美呆的時間不短吧!」
事實上不但籐朗吃驚,包括郭震北自己也十分吃驚。
雖然他也上過大學,雖然他在學校時的英語成績也不錯。但那是為了「學英語」而絕對不是「用英語」或者說「說英語」。而且口音問題,那是必然會產生的。但現在自己隨口來了這麼句英語,這代表什麼呢?
「我?籐朗你開什麼玩笑。我在西安上的大學,除此之外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你當我是你們官二代一樣,成年之前就旅遊過了全中國!」
一聽到郭震北提到「官二代」的問題,籐朗突然有些生氣。他立即把剛剛的事情扔到一邊,用充滿了委曲的口吻叫了起來。要知道,「官二代」那可是楊燕姿最討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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