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老百姓的眼睛,我們有權讓公眾知道什麼是真的好,什麼是真的壞。如果白氏集團選擇你這樣的人來當做形象大使,簡直就是在糟蹋品牌,侮辱公眾的眼睛。大家看看,我只不過是質問一下,他就出言不遜,難道這應該是一個公眾人物該有的表現嗎?」車向前氣憤的站起身來,指著陳晴風說道。
陳晴風不但沒有因為對方的話生氣,反而為對方鼓掌,笑道:「有誰規定,只准你們媒體咄咄逼人,不准我們拒絕回答呢?這跟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什麼區別。何況,你現在的情況還不是這樣。
如果有別人抹黑你,難道你還一本正經的跟人理論嗎?」
「對,我就是這樣,這就是有禮貌的表現。」車向前目的就是抹黑陳晴風,當然要跟對方反著說了。
陳晴風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車向前,說道:「我覺得你這不是有禮貌,而是傻逼啊!好了,就衝你這句話,我也知道你不是啥人,你的老闆就找你這樣的人來抹黑我,顯然也不是什麼有頭腦的人。既然是這樣,我也就安心了。」「我抹黑你,我為什麼要抹黑你?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那好吧!你問問在座其他人,他們知道我有個叫做黃鳴的朋友嗎?」「…………………」車向前愣了,沒有想到這麼點小破綻被陳晴風給發現了,剛剛他的確有些急功近利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原本一些人已經對陳晴風產生質疑了,畢竟如果一個人的品性不好,擔當宣傳品的主角是相當不合適的。特別是在發佈會這麼個重要的節骨眼上,很容易造成負面的影響。
大家都知道黃鳴這個人,在車向前說之前,他們還真不知道陳晴風跟黃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為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偏偏車向前知道其中的因由就耐人尋味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黑我,但是我這個人行得正,不怕影歪。
作為一個媒體人,不摸著良心說話,惡意造謠。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坑害了多少人。像你這種害群之馬就應該趕出記者的隊伍,不,應該徹底的從東開市滾出去。我們東開市是文明之都,不要你這種敗類!、,陳晴風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可比剛剛車向前黑他的時候要激動得多。
情緒都是調動的被陳晴風這麼一搞,立刻讓眾人對車向前這種人感覺到反感。記者隊伍中其實大多數還是好人的,就是因為一些沒有職業道德的人,讓公眾誤解了記者,特別是娛樂記者這個職業。
「大家不要聽他的狡辯,他就是在轉移大家注意力,我是怎麼得來的消息不重要。問題他是真的不是一個好人。」車向前察覺到大家對他的眼神有些不善心中一陣苦笑,本來很大的優勢,是怎麼稀里糊塗就變成了對方主場了呢?好像他是那個應該被討伐的人呢?
「我也沒有否認,你用得著一個勁的提醒大家嗎?哦對了,我剛剛拿你當了記者隊伍中的害群之馬,現在我要跟大家道歉。這個人,他根本不是一個記者。」陳晴風突然說道。
嗯?眾人迷茫,這又是玩什麼啊!
「你看看,他的錄音筆根本就沒有打開,請問作為一個合格的記者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我猜測,這個人來意不明,恐怕目標也不是我,他的用意是破壞白氏集團的發佈會。」陳晴風猶如恍然隔世般的清醒過來,一下看透了事情本質。當然這都是給記者們看的,他內心的猜測這個人還是衝著他來的。他的確有個混混朋友,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如果大家一個勁的盯在這裡,恐怕還真說不過去了。但如果轉移到加有吸引力的目標上去,那就不一樣的。
白氏集團的對手刻意抹黑意圖破壞發佈會,這個就非常的有料了。
車向前驚出了一聲的冷汗,往手中的錄音筆上一看靠,開關真的沒開。對方是什麼眼睛居然連這都沒有發現。他不是不知道沒開,
而是根本沒當回事。因為這場聞發佈會根本就不需要錄音,沒有任何意義。可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細節再次成為陳晴風反擊的利器。
「保安,將此人送交警局。我們白再集團將保留追求其刻意損壞白氏集團形象的權利。」唐孀適時的結束了這場鬧劇,終來了一個定性的結論。
唐孀一下令,站在門口的保安立刻衝上前將還要說話的車向前給按到在地,不由分說的給拉了出去。
「真的很抱歉,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耽誤大家採訪了,請繼續。」唐孀心中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既然大家這麼有興趣問陳晴風,她索性就不管了。她還是第一次參加如此心驚肉跳的聞發佈會。
「陳先生,請問,您說可能有人可以的抹黑白氏集團,您覺得可能是誰?」陳晴風哪裡知道是誰,可是他又不能不給出一個答案。
「白氏集團樹大招風,因為利益的原因,可能得罪了很多人。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但具體是誰,還真不好說。我也是一個外人,這個重任就交給大家了,我相信你們一定會給公眾一個滿意的答案。」巧舌如簧,這就是唐孀給練晴風下的定義。難怪這麼多女人都喜歡他,這張嘴可真是能說啊!
那群經驗老道的記者被他給弄的傻乎乎跟著走,被賣了居然還樂呵呵的幫忙數錢。
這場聞發佈會恐怕是陳桃花參加眾多發佈會中清閒的一次了,她只是面帶微笑的坐在那裡,其他的戲份都被陳晴風一個人給霸佔了。
記者們都得到了想要的資料,開心離去。雖說聞發佈會中間出了點小意外,但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只是增加一條可以上版的聞而已,誰對誰錯,根本一點都不重要。
送走了記者,陳晴風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如果是用武力,陳晴風三分鐘應該就可以搞定,可是要用言語讓這些人信服,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好意思,今天把你的風頭都給搶光了。」陳晴風不好意思的對陳桃花說道。
「其實這樣挺好的,我正好有時間休息一下。」陳桃花笑著回答。
唐孀可沒心情跟陳晴風客套,來到近前,問道:「你有什麼仇家,把名單提供我,我幫你處理後續的事情。」她是真的擔心陳晴風又搞出什麼事情來,與其要做事,還不如由白氏集團出面,正好也說明了剛剛的車向前的確是因為要抹黑白氏集團而出面的。
「呃,我還真不能確定是誰。上官羽啦,朱丹,還有那個馮元山,都跟我有仇的。」
唐孀滿腦袋黑線,你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惹到的都是這種人,有沒有搞錯?
「哦,對了,還有一個叫做白敏的,她也挺恨我的,還有白潔啦,等等吧!」陳晴風繼續說道。
「」唐孀有種想要死的感覺。
馮元山本想藉著這個機會抹黑陳晴風,讓對方徹底的在東開市變婁臭狗屎。可是沒有想到終還是背陳晴風給化解了。本來他還準備了後手,在現場還安排了一個人裝了糞便,準備潑陳晴風,可是因為車向前的鋪墊失敗而不得不停止下來,否則還真的就變成可以去破壞白氏集團聞發佈會的意圖了。
要是跟白氏集團鬧出矛盾,對他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這廝真***不要臉,算他走運。」侯天絕看著電視,破口大罵。
「看來我們有些小瞧他了,這不是走運,他是真的不容易對付。」馮元山是個老狐狸,自然能看透其中的門道,恐怕車向前在提問的那一刻,陳晴風就已經開始注意他了,而且速的找出了車向前的破綻。
「岳父,難道我們就這麼忍氣吞聲了。」
「暫時不適宜對他用強,用陰的,他聰明。」馮元山握了握拳頭,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刺頭。如果對方不是陳國強的兒,他早就動用武力了。
「岳父,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玩死他!」侯天絕壞壞的一笑,說道。
「哦,說來聽聽。」
「行,不過,這個辦法必須得到您的首肯,而且還需要您的幫忙。」侯天絕想到了一條絕佳坑人的辦法。
陳晴風一夜之間在東開市算是成名了,不是因為他長得帥,也不是因為他跟陳桃花在一起,而是他跟記者對決的那一幕,沉著冷靜,一針見血,讓人印象十分的深刻。
而作為失敗者,車向前被關進了審訊室,坐在他面前的正是東開市的罪惡剋星古依嵐。居然敢跑到白沫然的聞發佈會鬧事,找死嗎?
「說,誰讓你這麼幹的?」古依嵐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
「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不慣那些壞人。如果你們非覺得我污蔑的陳晴風,那麼我無話可說。」車向前又不傻,把馮元山供出來,
不但錢沒了,他的家人還會受到威脅,打死也不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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