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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過生日,蛋糕的作用根本就不是用來吃,而是用來砸人的。不然怎麼會有氣氛?雖然現在並沒有聚會,但陳子歌覺得總不能壞了規矩不是?
如果是普通人,這麼近的距離,又是突然襲擊,是絕對躲不開的。
可對讓各國特工聞風喪膽的「死神」來說,躲開子彈都有可能,更何況一個蛋糕,還不是小菜一碟。死神至少有幾十種躲開蛋糕的方法。而且,只要他願意,甚至可以接住蛋糕並且反摔到陳子歌的臉上。不過,他並沒有躲開蛋糕,而是帶著笑容讓那個蛋糕砸在了臉上。
如果砸不到,她一定會很失望吧!
「哎,我說老哥啊,你在部隊待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反應還是那麼遲鈍啊,每次都躲不開呢?」看似在埋怨死神,可是陳子歌嘴角高高彎起的弧度證明她開心的不得了。
死神用手將眼睛部位的蛋糕擦掉,伸出舌頭舔了舔這個「特殊」的蛋糕,笑著說道:「部隊只丟手榴彈,可沒有蛋糕丟,這個練不了。」
看著一對兒女其樂融融的模樣,陳父陳國強十分的安慰,摟住妻子的肩頭,笑著說道:「好了,不要鬧了。子歌,趕緊讓你哥去洗洗臉。」
陳子歌鬼鬼的一笑,搖頭道:「才不要,我還沒送哥禮物呢?」
「你的蛋糕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死神說道。
「那可不行,我的禮物是世界上最好的禮物。妹妹的愛心之吻一個。」陳子歌湊到死神的面前,翹起腳在死神的臉頰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陳母馬春香打趣道:「子歌,你看看你,都多大了,還做這麼幼稚的事情。在家裡也就算了,要是在外面可不能隨便親你哥,這要是被其他的女孩子看到了,誰還敢跟他交往。我要是抱不到孫子,跟你急」
「不跟我老哥交往,那是她們沒有眼光。我才不要看別人眼光生活呢?我就要親,我非得親不可。來,老哥,再親一個。」
「…………」
第一個吻就有些來得有些突然,搞得死神有些尷尬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也就算了,可對方偏偏是陳晴風的妹妹。這不是在占兄弟妹妹的便宜嗎?
早就聽說這個妹妹古靈精怪,是個超級大魔頭。現在看來,還真是一點不假啊!
死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站在那裡被這個妹妹狠狠的「輕薄」了一番。
今天跟往年不同,陳晴風不是探親,而是徹底的退伍,並且今天還是他的生日。所以,馬春香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食物。
陳國強還特意拿出了一瓶上等的茅台,要與兒子暢飲幾杯。男人和女人聯絡感情的方式不同,只要喝酒就足以了。
而馬春香和陳子歌則不同,她們的目的並不是吃飯,而是跟死神聊天,更準確的是對死神刨根問底,恨不得把他每天都做什麼都問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兒子,在部隊交到女朋友了嗎?」
「媽,部隊雖然有女兵。但男女分開的,上哪裡交女朋友?」
「哥,你當了這麼多年的兵,回來也不說帶把槍什麼回來?你們部隊也太摳門了吧?」
「妹子,這個跟部隊摳門不摳門真沒什麼關係。」死神苦笑回答。
陳晴風酒量很一般,每次聚會的時候,都是第一個躺下。不過,死神可就不同了,那可是對酒精完全免疫的主。迄今為止,還沒有嘗試過喝醉的滋味。別說兩個人喝一瓶酒了,就是他一個人一瓶也沒事啊!
一瓶酒被父子兩人消滅掉,陳國強有些多了,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晴風,現在你回來了,有什麼打算。當了這麼多年的兵總算退伍了,你們部隊沒有給你安排給工作嗎?」
死神還沒等回答,馬春香倒是先回答了。
「這才剛回來這麼一會,你就想讓兒子工作,有你這麼狠心的爹嗎?我們家雖然不是很有錢,但至少吃穿不愁吧!兒子,聽媽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工作的事情不著急。」
在來之前,死神還真沒有考慮過工作的事情。馬春香的話倒是無意中幫他解了一個圍。他回來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暫時還真不能工作。
在外面雖然是警察局的副局長,威風八面。但在家中,陳國強是個害怕老婆的主,聽了馬春香的話,只能點頭道:「行,那就按你媽說的辦吧!我喝的有些多了,先上樓休息了。」
馬春香扶著陳國強上樓去休息,陳子歌留下陪著死神繼續吃飯。
死神的胃口很大,喝完酒連吃了三碗飯,還沒有停歇的意思。
「老哥,你這一年過得挺不好的吧?」陳子歌早就吃飽了,雙臂支在桌面上,雙手托著臉蛋,一直看著死神吃飯。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以前不管吃什麼,都只吃一碗飯啊!如果不是在部隊什麼都吃不到,怎麼會搞得像非洲難民一樣,猛吃個不停。」陳子歌笑著說道。
陳子歌雖然是在說笑,可死神的心中咯登一下。從進門開始,他已經出現第一次破綻了。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情,恐怕就得起疑心了。看來他得小心一點,一旦被識破,那就糟糕了。
「因為最近一年訓練強度太大,只能靠多吃東西來補充能量。否則,我根本堅持不下來。再說了,我要是不多吃點,以後要是有人欺負妹妹,哪有力氣去打架?」死神在腦海中快速的想出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陳子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這個答案我很滿意。不過我很好奇,那麼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你從小到大一口不吃的豬尾巴連吃三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