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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出乎蘇逸的意料,在聽了他開出的條件之後,胖老頭雲舟子,竟是遲疑了起來。
「我看你是做夢,我靈隱乃一世藥王,竟然把我當成交易的條件。我奉勸你一句,死了這條心吧,你兄弟是死是活,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靈隱劍目一瞪,氣憤的說道。
蘇逸心中啞然,看來這藥王的名頭,還真是厲害,即使祁蓮宗的宗主雲舟子在場,都是毫無忌憚,可見他的威望很大。與祁蓮宗交涉,蘇逸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丁風江的右臂,只要能將他的右臂從新接上,蘇逸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滅了祁蓮宗。
「呵呵,好大的名頭,但我不管你是什麼藥王藥聖,人死了,屁也不是。」蘇逸面頰上仍舊帶著那份淡然的笑意,即使面對四名宗師強者,也絲毫不畏懼,反而是有些反客為主,步步緊逼了。
「好狂的小子!」另外兩名長老模樣的老者,目光中瞬間流露出了殺氣,想他們祁蓮宗是何等的地位,哪輪的到一名毛頭小子騎在他們頭上拉屎。
偌大個酒樓的二層,火藥味逐漸瀰漫開來,黃齡等人在後面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不過,眾人卻還都理性的知道,這裡時銀涅城,若是發生打鬥,後果難以估量。
「蘇兄弟,就這麼一個條件嗎?」沉寂了半晌,雲舟子忽然開口笑道。
「僅此而已。」蘇逸眉頭微皺,不知怎地,看到這老傢伙那怪笑,總覺得哪裡不對。而且,從一上來,他們就好像對陰魂兒和白魂兒的屍體很感興趣,這有些不合乎常理。
「好,老夫答應了。不過,你得給我一個期限,一個月如何?」
「可以。」雖然心中疑惑,但為了丁風江,蘇逸也只得答應。至少現在有了一線機會,只要他們滅了鬼刀門,那靈隱就必須來給前者治療。
兩方談妥,之後便只談論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期間,那靈隱氣憤至極,沒有再說一句話,看樣子是對蘇逸產生了芥蒂。
不大工夫,酒菜上齊,眾人簡單的吃了一口,蘇逸便起身告辭。雲舟子給他的印象,看似通情達理,像個老好人一樣,不過卻心機頗深。故而他不願久坐,在取得後者的同意之後,帶領黃齡三人,出離了酒樓。
「喂,你叫什麼名字。」走出酒樓的大門,先前一樓停留的大漢,跟出來問了一聲霍鐘。和眾人一樣,他也覺得自己和霍鍾很像,所以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叫霍鍾……哦不……我是啞巴……」
霍鍾口直心快,直接是說了出來,但話一出口,方才想到自己還在裝啞巴,急忙是解釋了一句,然後快步的跟隨蘇逸行了出去。
「啞巴?啞巴霍鍾……」大漢站在門口,用手撓了撓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銀涅城不算小,有四分之一是城主府,也就是那公孫家族的所在。蘇逸本想去周圍看看,但有銀涅軍把守,故而沒能得願。
拿著腰間的令牌,蘇逸等人尋了個安靜偏僻的小酒館住下,吃過晚飯,幾人聚集在周通的屋內,商量著與祁蓮宗預定之事。
「這雲舟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看他那般模樣,好似並沒有什麼誠意,反而更像是在謀害咱們。」黃齡心細,她也和蘇逸有著同樣的看法。
「實話實說,我接觸雲舟子,這也是第一次。以前都只是聽說,這老傢伙實力超群,喜好清淨,別人不招惹他,他是很少主動出擊的。我看這一次也是如此,他不願出面對抗鬼刀門,反而是拿咱們做刀槍。至於他是不是設計在謀害咱們,這我便不好說了。」周通縷著鬍子,不斷思索著說道。
蘇逸思緒飛轉,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藥王靈隱,他是一定要請來的。但也不能為了丁風江的一條胳膊,害死其他人的性命。
「算了,你們也先別想了,總之,咱們目前的敵人是鬼刀門。之前雲舟子說鬼刀門又聯合了一個不小的勢力,這情報我覺得八成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咱們必須要小心了。半個月前的那場大戰,就險些全軍覆沒,以後行事,必須穩妥。我想,咱們人頭懸賞的事情,很多組織也都知道了,一旦發起戰爭,實力受損,那個些小貓小狗便會來趁火打劫。」
「幫主所言極是,這也是老夫最擔心的問題。只是不知道那公孫家族清不清楚,如果他們也來竊探咱們的話,在這天封絕域裡,咱們就真的成為眾矢之的了。」周通有些後怕的說道。
「聽你們這麼說,怎麼全都是敵人了,難不成咱們就沒有幫手嗎?」霍鍾在一旁,也不失時機的插了一句。
黃齡搖頭苦笑道:「沒辦法,誰叫咱們上來就滅了兩座山頭,而且汜水國懸賞那麼多黃金,根本不由得咱們不做出頭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提升實力,將來即使陷入生死大戰,也能多一些保命的機會。」
「周通長老,離十月十日的比武大會,還有四個月的時間了。你說,如果擊敗公孫傲天,成為銀涅城的執掌者,是不是就會受到銀涅軍的保護。」蘇逸突兀的問道。
「那當然了,有皓月當空姜辰坐鎮,誰敢來攻擊銀涅城。即使你全盤得罪了天封絕域的所有勢力,但若是成了銀涅城城主,也沒人敢動你。不過,話說回來,公孫傲天的實力已經快要接近神了,誰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可不一定。」
蘇逸、黃齡、霍鐘,三人對視一眼,都不禁笑了起來。若是蘇逸恢復到真正的實力,那一個小小的半神,還真就不足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