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時候姚澤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身子,睡夢中姚澤把這個抱著她的人當做了宋楚楚,因為晚上做夢一直夢到宋楚楚,此時抱住他的人他自然模糊的以為是宋楚楚,就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雙手放在了她挺翹的臀部上揉了兩把,軟軟的特別舒服,這一摸姚澤下身就變的直挺挺起來,他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抱緊了這具嬌軀,女子被姚澤抱緊後低聲嗚咽一聲接著又沒了聲響。
姚澤鼻尖味道淡淡的芳香,心裡一陣火熱,扯下褲子就釋放出自己殺氣騰騰的玩意,然後朝著女人胯間頂了過去。
「唔!」女人帶著嬌媚的嗚咽一聲,雙手緊緊摟住了姚澤的腰間。
姚澤夢中明明是抱著宋楚楚,掰開她雙腿,下身用力的挺了進去,可是宋楚楚下身似乎被堵住一般,怎麼都進不去,急的姚澤不停的用力,可是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堵住似的。
耳邊傳出女子陣陣嬌媚的低吟之聲。
不對啊。
姚澤愣住,這個聲音不像是宋楚楚……
姚澤心頭一震,意識慢慢清晰起來,他緩緩張開眼睛,望著眼前,一臉含春,紅唇輕啟,呵氣如蘭的黃文璇,身子不由得僵住。
黃文璇緊緊摟住了姚澤,俏臉貼在姚澤懷裡,嫵媚的臉上陣陣紅潮,只是眼睛還緊緊的閉著。
姚澤腦袋霍的一聲響,只感覺完蛋了,怎麼和她摟在一起了?
感受著黃文璇嬌柔的身軀,下身還直挺挺的放在你黃文璇雙腿間,不知什麼時候黃文璇的裙擺已經到了腰間,露出套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和隱約可見的黑色蕾絲內褲。
姚澤趕緊將眼神移開,想要喊醒黃文璇,可是兩人如此曖昧的保持著姿勢,如果叫醒了黃文璇,那得多尷尬。
正當姚澤有些糾結該不該叫醒黃文璇時,黃文璇自己動彈了一下身子,雙手鬆開姚澤,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姚澤送了口氣,趕緊將褲子慢慢穿了起來,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下床去,一股溜的逃出房間。
等姚澤走出房間,黃文璇偷偷睜開眼睛,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臉上露出懊悔之色。
自己怎麼就睡著了,而且竟然和姚澤保持那種姿勢。
想起姚澤剛才用那硬邦邦的東西用力的頂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黃文璇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她伸出白嫩的手朝著下身摸了摸,已經濕漉漉一片,若不是有肉色絲襪隔著,估計就露陷了。
黃文璇輕輕吁了口氣,然後懊惱的用被子摀住腦袋。
下過雨的小莊村空氣新鮮,只不過雨後道路就變的難走了,小莊村沒有水泥路,大家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進泥土裡,黃文璇穿著高跟鞋就更加難受了。
村支書帶著姚澤等人朝著小莊村村北的農田走去,一邊走,一邊介紹村子裡種的農作物,姚澤聽著張大貴的介紹含笑的點頭,目光卻偷偷睨了一旁的黃文璇一眼,看她表情有什麼變化,對於早上的一些曖昧場景,姚澤不敢確定黃文璇是否醒來。
見黃文璇皺著眉頭,是不是看看自己高跟鞋姚澤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對黃文璇道:「黃主任,出來的時候應該換一雙球鞋穿上,穿著高跟鞋很累吧。」
黃文璇見姚澤和自己說話,臉不自然的一紅,然後點頭道:「剛才出來倒是沒想那麼多,這路也太難走了,沒有一個地方平坦的。」她看向張大貴,說:「張書記,你們村裡可以自己組織把這邊的道路修一下嘛,為自己造福的事情怎麼不去做。」
張大貴悻悻笑了笑,說:「我們村領導集合在一起倒是研究過這個事情,但是你也知道,上山的路太難走,如果人工背著水泥袋上山很容易出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哎……」
黃文璇聽張大貴這麼說,就理解的點點頭,只剩下苦笑。
一旁的村主任打趣道:「如果國家給咱們村派一架直升飛機就好了,拖著水泥直接投到咱們村,這樣就解決問題了。」
「你倒是想的美。」張大貴翻了個白眼,然後笑著指著一旁竹林,對姚澤說:「姚主任,看那邊,是咱們村合夥種的一大片竹林,你看那竹子如何?」
姚澤點點頭,笑道:「很不錯嘛,要不咱們去竹林瞧瞧去。」
此時,兩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正潛伏在竹林之中,兩人便是暗中跟來的野豹和軍刀,兩人昨天悄悄尾隨姚澤等人到了小莊村,半夜下去,兩人躲進了竹林的一個小竹屋,等到雨停後才再次鑽進了竹林,他們不敢在竹屋呆久,怕有人來發現,只能躲避在竹林之中。
「你說我們這是遭的什麼嘴啊。」野豹咬著一根牙籤,一臉鬱悶的望著軍刀說道。
軍刀拿出一把匕首,用布條擦了擦刀鋒,冷聲說:「當年野外訓練是比這個要苦的多你不照樣挺過來了,要我看咱們也別觀察了,直接把姚澤宰了回去交差就成了。」
野豹搖頭道:「不行,軍刀你別胡來。」
軍刀冷著臉望著野豹說:「你想違抗首長的命令?」
野豹哼了一聲,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你要知道姚澤是什麼身份,咱們能隨便殺?」
「他是什麼身份?不就是林老的孫子,殺就殺了,對於賣國賊,即便是……」說到這裡他止住話語,做了個噓的收拾,然後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聽,「好像有人朝著這邊來了。」軍刀趕緊道。
野豹道:「咱們往後撤,別被發現了。」
軍刀嘴巴含住道,擺了擺手,兩人朝著後面的竹林迅速撤去。
……
燕京軍區。
最近一段時間,納蘭冰旋一直會做奇怪的夢,夢到一些不認識的人和事情,但是又感覺那些人很熟悉,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些人是誰,夢中,納蘭冰旋只認識一個人,那就是姚澤了。
「他最近怎麼沒聯繫我?」納蘭冰旋嘀咕一句,柳眉微微一蹙。
失神見,茶几上放著的手機響了起來,納蘭冰旋拿起手機,見是陌生的號碼,就接通,輕聲問道:「你是?」
電話那頭,女子聲音清脆的說:「我是林蓓蕾,還記得嗎?」
納蘭冰旋疑惑道:「林蓓蕾是誰?」
林蓓蕾苦笑道:「看來真失憶了。我有事情找你,咱們可以出來說嗎?」
納蘭冰旋有些猶豫,林蓓蕾就繼續說:「姚澤你總認識吧?」
納蘭冰旋微微一愣,而後點頭道:「我認識他,只是……你是他什麼人?」
林蓓蕾笑了笑,說:「以前是普通朋友,現在嘛,他是我哥。」
「呃。」納蘭冰旋輕輕應了一聲。
林蓓蕾繼續問道:「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可以出來見一面麼?」
「好吧。」納蘭冰旋點點頭,說:「你選地方,我馬上來……」
燕京,一家咖啡館。
此時,林蓓蕾端著一杯咖啡,目光有些迷茫的望著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咖啡廳裡放著優美動聽的音樂卻絲毫沒能讓她心情好起來。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咖啡館外面,一身牛仔裝,有著絕世容顏的納蘭冰旋從車裡走了出來,然後朝著咖啡館走去。
林蓓蕾坐在靠窗戶的位置,瞧見納蘭冰旋進來,她朝著納蘭冰旋招招手。
納蘭冰旋不認識林蓓蕾,見不遠處有個女人朝自己招手,知道應該是林蓓蕾,就走了過去。
林蓓蕾笑瞇瞇的站了起來,然後笑道:「納蘭小姐,請坐。」
納蘭冰旋點點頭,望著林蓓蕾說:「你就是姚澤的妹妹?」
林蓓蕾笑道:「是的。」
納蘭冰旋又點頭,然後坐了下去,點了杯咖啡,接著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兒?」
林蓓蕾拿起皮包,從皮包中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納蘭冰旋面前,說:「先還你兩百萬,剩下的三百萬以後慢慢還你。」
當初納蘭冰旋為了尋找林繼楊(也就是姚澤)花了五百萬收買林蓓蕾,讓她監視她的養父,那時候納蘭冰旋以為兇手是林萬山,所以才出錢收買林蓓蕾,希望從林萬山那裡得到尋找林繼楊的線索,後來線索慢慢明確,林萬山的嫌疑被洗清,接著納蘭冰旋出事,這五百萬的事情納蘭冰旋早就不記得了。
林蓓蕾用著五百萬給他男友陳鋒辦了一個公司,可是前幾個月陳鋒突然消失,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公司沒了負責人,無法正常運轉,虧了幾百萬後,林蓓蕾當機立斷的將公司給轉讓出去,低價轉了兩百萬。
若是林蓓蕾有心要私吞這筆錢,她大可不必喊納蘭冰旋出來,因為納蘭冰旋失憶的事情她也知道,自然,納蘭冰旋接她錢的事情肯定也是忘了。
不過,林蓓蕾不是貪財的女人,她做事也是有自己的原則,喊納蘭冰旋出來就是為了說借錢的事情。
納蘭冰旋見林蓓蕾把銀行卡推到自己面前,就詫異的問道:「為什麼給我?」
林蓓蕾說:「半年前你借給我五百萬,可能你不記得了,但是我不會忘。」
納蘭冰旋思索一下,道:「有嗎?」
林蓓蕾笑著搖搖頭,道:「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我傻了,非得白塞給你錢不成。」
納蘭冰旋朝著林蓓蕾欣賞的點點頭,接過卡,然後說:「以前的事情我真不記得了,不過,既然已經還了兩百萬,這錢就算是我撿來的,其他的錢不用你還了。」這錢確實如撿來的一般,如果林蓓蕾不願意還,納蘭冰旋又怎麼可能記得。
「不,我會還給你,只不過時間會長一些。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林蓓蕾堅持的說。
納蘭冰旋點點頭,道:「隨你吧。」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哥最近在幹什麼?」
林蓓蕾微微一愣,而後似笑非笑的望著納蘭冰旋說:「我不知道呢,你想知道他在做什麼,可以打給他,親自問他啊。」
納蘭冰旋搖搖頭,拿起銀行卡,道:「沒其他事情我先走了。」說著話,起身離開。
林蓓蕾望著納蘭冰旋高挑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低聲自語:「這麼好的女人,卻出了那種事情,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