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到了華源商場,唐敏打電話告訴姚澤,她們在商場二樓的休息區讓姚澤上去找她們。
姚澤將車子停好後然後找到二樓休息區,一眼就看見身姿卓越的唐敏,端莊的坐在座椅上,身邊放著大大小小的包裝袋。
姚澤笑瞇瞇的走了過去,說:「我這是尋著來當苦力啊。」
唐敏嬌俏的睨了姚澤一眼,然後道:「你可以不來呀,我又沒讓你來。」
姚澤坐到唐敏身邊,笑道:「再不找你,恐怕你就得把我給忘了。」
唐敏嬌笑道:「你知道就好。」她扭頭看了看附近,然後指著前方不遠處買熱飲的地方,說道:「渴死了,我朋友上廁所去了,我得守著這些東西,你幫忙買點喝的過來。」
姚澤點頭答應,然後站起來輕輕在唐敏白嫩細膩的臉蛋上掐了一把,惹得唐敏一陣嬌嗔翻白眼。
買了熱飲回到休息區時,姚澤正喝著飲料,瞧見唐敏身邊一女子,姚澤嘴裡的奶茶一下子噴了出來,原本還幻想唐敏的閨蜜和唐敏是同級別的美女,這下看來,除了身材和氣質差不多以為,比臉,唐敏比她閨蜜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傻站著幹嘛呢,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閨蜜,李冉冉。」唐敏上前幾步去拉住姚澤的胳膊,然後指著她閨蜜李冉冉給姚澤介紹,表情中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姚澤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將手裡的奶茶分別遞給唐敏和李冉冉,李冉冉接過後笑著說了聲謝謝。
姚澤就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叫姚澤……」
「我知道你姚澤,你是唐敏的未婚夫嘛,唐敏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李冉冉樣貌確實長的大眾,只不過可能會保養,衣服昂貴才顯得有些氣質,唯一可能稍微慶幸的就是她身材還算不錯。
聽李冉冉這麼說,唐敏漂亮的臉蛋露出一抹羞意,嗔怪的瞪了李冉冉一眼,然後低頭去喝奶茶羞澀的不敢抬頭看姚澤。
在休息區坐了一會兒,姚澤又陪兩女轉了一陣子,李冉冉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對姚澤和唐敏說有事情要處理,得先回公司了。
等李冉冉離開後,姚澤歎了口氣,對唐敏道:「你這閨蜜怎麼和你長的差了那麼遠,不都說,兩個關係要好的閨蜜在一起時間長了,潛移默化的彼此之間會有些相像麼?她怎麼一點都不像你?!不過,你可別像她,否則我可不要你了。」姚澤笑瞇瞇的調侃道。
唐敏也不生氣,只是將手裡的購物袋一股腦的全丟給姚澤,然後嬌俏的道:「成啊,不要我我就去找別的男人,誰怕誰!」
姚澤手裡提著大包小包,望著唐敏越來成熟靚麗的漂亮臉蛋,鬱悶道:「丫頭,學壞了啊,我記得你以前很聽我的話,對我溫順的像個小綿羊似的,怎麼現在哥說你一句你能反擊三句呢?跟誰學的?」
唐敏就咯咯笑了起來,皺了皺精緻的鼻子,聲音歡快的說:「冉冉說了,對男人不能太溫順,否則你們男人會得寸進尺,不懂得珍惜。」
姚澤翻了個死白眼,心裡對李冉冉開始不滿了,這不是挑撥關係嗎,什麼破歪理邪說。
「你那朋友可真是個損友,我更喜歡溫順的小敏。」姚澤笑瞇瞇的望著唐敏道。
唐敏挑了挑眉,嬌聲道:「我才不信,以後才不會對你溫順。」
姚澤:「……」
「醜女多作怪!」姚澤咬牙切齒的罵了李冉冉一句。
唐敏聽見了就責怪道:「不許這麼罵冉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姚澤撇了撇嘴表示對李冉冉的不滿。
唐敏就笑了起來,道:「別看不起她,你知道她是誰嗎?」
姚澤和唐敏走出商場,將購物袋全部放到了車型裡面,然後坐上車子才繼續這個話題,對唐敏問道:「什麼人,難道還是省長的女兒不成?」
唐敏抿嘴笑道:「這倒不至於,不過也差不了什麼,她是華源集團董事長的孫女,華源集團唯一繼承人!」
「華源集團!」姚澤驚訝的道:「李冉冉是咱們華北首富李迦南的孫女?」
「吃驚吧。」唐敏見姚澤長大了嘴巴,不由得就捂嘴嬌笑了起來。
姚澤感歎道:「沒想到那個其貌不揚的小姑娘竟然是個大土豪,嘖嘖。」
唐敏一副似笑非笑模樣的看著姚澤,說道:「要不要我幫你牽線搭橋啊?」
姚澤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於是恢復正常表情,悻悻的道:「算了,她就是世界首富我也不稀罕,比不了咱們小敏的溫柔善良,嬌俏可愛。」
唐敏就喜滋滋的挑眉道:「別忘了,我可也是土豪呢。」
「對,咱小敏還有個小土豪的身份。」說著話,姚澤就撅著嘴朝唐敏湊了過去,想要親唐敏,被唐敏笑著給擋了回去……
……
沈江銘見完姚澤後第一個拜訪的便是常務副市長唐順義,他沒去唐順義工作的地方,專門挑到唐順義家中見面,從表面上來看,沈江銘去唐順義辦公室和去他家中的意義完全不同。
去辦公室擺明了就是公事,而去他家中可以說公事也可以說私事,而沈江銘的目的便是公和私兼用。
這個私,自然就是姚澤與唐敏之間的關係。
兩人在書房聊了很久,沈江銘離開的時候春光滿面,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而唐順義也是親自將沈江銘送到了屋外,一直看著他上車,才折返回家中。
等唐順義回屋後,他妻子李芬就疑惑的問道:「這個沈市長找你說什麼呢,能說這麼長時間。」
唐順義一般在家不和家人說公事的,不過今天的事情涉及到姚澤這個未來的姑爺,唐順義倒也覺得無妨,就對李芬說:「他是來幫姚澤的,真沒想到沈江銘為了姚澤,竟然能夠那樣去做。」
李芬聽了唐順義的話,感覺糊里糊塗的,頓時趕緊問道:「到底做什麼事情啊,你和我說話還打什麼官腔,說直白點。」
唐順義苦笑道:「我這哪是打官腔,只是感慨而已,這沈江銘大有獨闖省委,一去不復返的架勢,風蕭蕭兮易水寒啊。」
見李芬瞪著眼睛,唐順義就直白的說:「這個沈江銘準備棄帥保卒啊,打算用一些偏激的手段讓姚澤上位,如果這次成功了,姚澤將再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聽唐順義說的蠻凶險的樣子,李芬趕緊問:「會不會對姚澤不利啊?」
唐順義搖了搖頭,道:「這個就得看姚澤有多大本事了,外人能幫他的也只是一些外力罷了,真正的還是得看他自己本人,如果沈江銘這次成功了,那麼,姚澤就會有一次質的飛躍,以後更是平步青雲之勢。」
……
沈江銘見完唐順義後先回了酒店,在酒店休息了片刻,原本準備吩咐秘書將他手裡的光盤去複製一份,但是又覺得秘書不可靠,這種事情不能交給他,就給姚澤打電話,準備讓姚澤跑一趟。
沈江銘讓姚澤複製的光盤便是江平市組織部部長的一些床上艷照,和一些其他官員收受賄賂的證據,這些東西就如一個定時炸彈一般,用的好就能損敵一千,用不好就得自傷八百,沈江銘就是抱著大無畏的精神,豁出去了和省委鬥上一鬥,他拼的就是省委不敢將這些東西公之於眾。
姚澤原本打算和唐敏一起吃晚飯,被沈江銘急急叫去,他只好歎息的先將唐敏送回家,然後才去酒店找沈江銘。
沈江銘將光盤交給姚澤然後吩咐姚澤去制服一份,姚澤隱隱感覺到了沈江銘的用意,駐足於沈江銘跟前,低聲對沈江銘道:「沈叔叔,上次這個事情不是被省長和書記一起給壓下去了嗎,您這次……」
「沒錯,我打算和省長已經書記搏上一搏。」沈江銘語氣平淡的回答。
姚澤確實震驚不已:「這怎麼能行,沈叔叔我知道您一定是為了我,但是這胳膊拗不過大腿的事情咱就別做了,真的,沈叔叔千萬別衝動啊。」
沈江銘擺手阻止姚澤的話,然後沉聲道:「我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挽回,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已經日薄西山了,能夠在最後關頭將你給推上去,也算是功德圓滿,雖然以後你可能會更加腹背受敵,但是沈叔叔相信你的能力和氣運。」
沈江銘總說姚澤有氣運,可是姚澤根本不知道氣運為何物。
「你就別再勸我了,有些事情你不懂,如果不做,我怕我死不瞑目!」沈江銘的話如同鐵錘一般,狠狠的敲擊在姚澤胸口,這話聽的姚澤感覺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架勢。
誰都沒有沈江銘清楚自己的情況,他身負大仇,將死卻不得報,這樣死他會死不瞑目的,所以他必須把姚澤培養起來,讓姚澤真正的強大,然後借助姚澤的手,替自己報那個隱忍了二十年的大仇。
沈江銘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前妻、兒子慘死的場景。
那個場景就如同一把刺刀狠狠的刺痛沈江銘的心,每每回憶起來,沈江銘都感覺痛徹心扉,感覺整個人都要癲狂,仇人在自己眼前比自己過的舒服卻又報不了仇的心情讓沈江銘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