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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八十六章 引蛇出洞 文 / 官場痞子

    更新時間:2013-11-29

    姚澤正想著趁陳媛媛和洛貝琦還沒過來,『收拾』一下李美蓮,卻沒想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包廂外面的房門就被敲響,李美蓮嬌俏的朝著姚澤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暗自挑釁,帶著嬌媚的表情,低聲說:「有本事你過來呀。」

    姚澤望著李美蓮得意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說:「等著吧,晚上去收拾你。」

    李美蓮俏臉一紅,這時包廂的木質房門被推開,陳媛媛和洛貝琦一身正裝的朝裡面走了進來,陳媛媛首先和李美蓮問好之後,將目光看向姚澤,眼中吐露出一絲嬌怒之氣。

    姚澤心裡咯登一下,心想,糟了,難道昨晚動作太大,被發現了?

    不待姚澤細細想來,李美蓮出聲笑著對陳媛媛和洛貝琦說道:「兩位請坐。」然後親自給陳媛媛和洛貝琦倒了茶水,才笑瞇瞇的道:「你們的合同我已經看過了,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項目。」

    陳媛媛希冀的望著李美蓮瞪著李美蓮的下文。

    李美蓮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然後笑道:「合作倒是沒問題,但是怎麼個合作法呢?」

    聽了李美蓮的話,陳媛媛緊繃的臉色緩和下來,伸手從洛貝琦手裡接過那份文件,然後轉交到李美蓮手中,輕聲道:「李總,我已經擬好合同的條款,您先看看,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一起商量。」

    李美蓮點頭接過,然後從皮包裡掏出一副精緻秀氣的眼鏡戴了起來,姚澤在一旁看了李美蓮戴眼鏡的模樣,眼前不由得一亮,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賤笑。

    李美蓮仔細看了看合同,上面的條款倒是合理,李美蓮找公司高層商量過,覺得是有利可賺,而且姚澤和陳媛媛關係肯定已經突破最後一層了,這是李美蓮能夠覺察到的,所以她也不打算去苛刻陳媛媛,看完後,將合同合上,然後取下眼鏡,笑瞇瞇的點頭道:「還算公道,合同沒什麼問題,明天還麻煩到我們公司去一趟,正式的簽一份合同,然後我馬上給你們公司注入資金。」

    陳媛媛俏臉露出一絲喜悅,趕緊點頭道:「好的,感謝李總的大力支持。」她端起杯子,笑著道:「以茶代酒敬李總一杯。」

    李美蓮笑瞇瞇的道:「別敬我了,還是感謝姚澤吧,如果不是他引薦的,我也沒功夫去看你們的合同。」李美蓮似笑非笑的朝著陳媛媛看了一眼,將這麼一個人情扔給了姚澤。

    陳媛媛聽出李美蓮的畫外音,當下俏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杯子既然已經端起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麼放回去,於是她只好尷尬的朝著姚澤悻悻笑了笑,表情不自然的對姚澤道:「謝謝姚廳長的幫忙,我敬你。」

    「客氣了,咱們都是朋友嘛,朋友就該相互幫助。」姚澤將朋友二字咬重了些,一隻腳不老實的伸到了陳媛媛腿邊,輕輕磨蹭了一下。

    陳媛媛本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又怎麼會被姚澤欺負,頓時就在桌子下面,抬起高跟鞋,對著姚澤的腳背踩了下去。

    姚澤本來正悠閒的喝茶,腳下愜意的卡陳媛媛的油,卻沒想到陳媛媛突然下黑手,這一下踩的姚澤疼痛不已,下意識的怪叫一聲,一口水直接從嘴裡噴了出來,噴到來桌子上的茶壺邊上,表情有些齜牙咧嘴起來。

    李美蓮對姚澤的表現先是一愣,問他怎麼了,見姚澤支支吾吾的,當下就發現了一些端倪,知道兩個肯定是在下面搞什麼小動作,就朝著姚澤笑了笑,道:「姚澤啊,是不是又不老實了。」

    姚澤悻悻笑道:「怎麼可能,剛才一不小心喝水嗆到了。」他看向陳媛媛,問道:「你還有事嗎?」

    陳媛媛愣了一下,不經過頭腦,下意識的問道:「沒事啊,怎麼呢?」

    姚澤一臉正色的笑道:「沒事的話你們就先走吧,我還得和李總歎一些事情。」

    聽了姚澤的話,李美蓮嫵媚的俏臉不由得一紅,心虛的朝陳媛媛看了一眼。

    陳媛媛也是極為精明的人,雖然察覺到了一些端倪,但是她臉上卻不表現出來,抿嘴笑著點頭道:「那成吧,我們先走。」她對李美蓮點頭笑了笑,道:「李總,我明天直接去您公司找您?」

    「對,直接來公司吧。」李美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陳媛媛送到了門口,剛才送陳媛媛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把皮包挎在肩膀上,做好了逃跑的準備,等陳媛媛消失在茶樓的樓梯道,李美蓮踱著步子想開溜,卻被早有準備的姚澤一把拽住了胳膊,用力這麼一扯,就將李美蓮給扯進了自己懷裡。

    李美蓮嚇的嬌呼一聲,倒在了姚澤懷裡,身子扭動的掙扎著,姚澤見李美蓮一副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頓時就有些獸血沸騰起來,趕緊將房門關上,然後一把將李美蓮給橫抱了起來,得意洋洋的朝著包廂的沙發上走去……

    ……

    燕京林家。

    林鴻德自從知道自己孫子尚在人世間的消息終日寢食難安,如果不再自己百年歸山前見孫子一名,林鴻德恐怕不得瞑目。

    他從納蘭冰旋那裡得知,他孫子極有可能在江平市,於是他打算親自去江平一趟,但是被林萬極力勸阻:「爸,您不能去江平,您這如果出去了,很可能會引起仇家的注意,到時候您孫子恐怕就真危險了。」

    林鴻德拿著枴杖聽了林萬山的話,重重的將枴杖戳向地面,然後怒聲道:「從來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不管是誰,再想傷害我孫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此話從昔日的總理口中說出,難免有很大的震懾力,可惜敵人是不會聽見的。

    「爸,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假如您就這麼跑去了江平,肯定會引起仇家的注意,咱們先暗中調查,等查出一些眉目了,再做打算。」林萬山極力勸阻道。

    林鴻德道:「你都調查這麼多年了,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等到查出來,我早進土堆了。」

    「以前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林萬山趕緊道。

    林鴻德望著自己兒子,表情有些不悅的問道:「怎麼不同?」

    林萬山道:「還記得上次納蘭冰旋那姑娘說的話嗎,她說去見一個證人時,那名證人被人給刺殺了,這麼看來,刺殺那名證人的兇手比如就是咱們林家的仇人,從這裡開始找線索,我想,用不了多久真像一定會查出來,兇手沉了二十年,現在終於又慢慢浮出水面了,只待我們在他露出頭顱的時候,一擊斃命!」

    林鴻德聽了林萬山的話,緩緩的坐回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握住枴杖,一雙渾濁的眸子閉了起來,思索片刻後,他才又緩緩抬起眼皮,輕輕歎了口氣後,擺手道:「罷了,你繼續暗中調查,盡快的將兇手給我查出來,不管兇手是誰,害我林家變的如此之地,我必然讓他付出慘重代價,不管是誰!」林鴻德語氣平淡,卻讓一旁的林萬山心中如大浪翻滾一般,林鴻德說出此話,那就是代表著不管敵人如何位高權重,林鴻德都會盡一切可能的進行打擊,從林鴻德最終說出此話林萬山自然是相信的,他父親是什麼人物,林萬山比誰都清楚。

    雖然已步入遲暮,可是如今政壇頭頭腦腦們誰敢無視?

    林鴻德早年任總理時門人遍佈國內各省各市,省部級高官更是多的嚇人,如果林鴻德想發力,恐怕國內的政壇都得大震盪起來。

    覺得這個話題太過壓抑,林萬山笑了笑,然後對父親林鴻德說:「爸,林繼揚今年二十五歲了,應該進入社會了,您覺得他會從事什麼職業?」

    林鴻德聽了林萬山的問話,嚴肅的臉龐微微緩和下來,想了想,他露出了一絲笑意,自豪的道:「林家人,自然是從政。」

    「如果他沒從政呢,找到他後您打算培養他麼?」林萬山笑著問道。

    林鴻德思索一下,然後輕輕歎息一聲,搖頭道:「我虧欠這孩子太多,不會再去勉強他做什麼事情,任何事情都由他自己做主,只要他能活得健康,活得開心就好,至於從不從政已經不重要了。」

    林萬山點頭附和的說道:「確實,這孩子也夠苦的,不過,如果他真鬼使神差的走上了仕途這條路,那麼咱們林家也算是有繼承人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培養他。」這話從燕京市委書記、中央政治局常委嘴中說出來,份量有多大想也想的明白。

    林鴻德道:「這些都是後話,先找到人再說吧,一天找不到,我一天都不得安寧,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實在找不出兇手,可以用一些特別的手段……」

    「什麼特別的手段?」林萬山對林鴻德問道。

    「引蛇出洞。」林鴻德瞇著眼睛,從嘴裡擠出四個字來。

    林萬山思索一下父親此話的含義,然後試探的說:「假裝的放出消息稱林繼揚還活著,在某某地方,等著敵人露出破綻?」

    林鴻德默默點頭。

    林萬山就道:「這種方法對於那種狡猾如斯的人來說,有用嗎?」

    林鴻德高深莫測的冷笑一下,道:「對於平常的人可能沒用,但是對於那種自負的人,一定管用,不過我不想冒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種方法。」

    林萬山揣摩著林鴻德的話,聽了他的囑咐,林萬山默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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