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送我去醫院,我要死了。」於乾用手緊緊的捂著胸口,鮮血打濕他的白色襯衫,他有些驚恐的看著幾個面生的黑人面孔,緊張的說道。
黑寡婦手裡玩著匕首,如同玩雜技一般在手裡玩著把手,對于于乾的話,她無不鄙視的嘲笑道:「還沒見過這麼怕死的男人,太丟人了,簡直不是男人。」
羅菲爾咧嘴笑道:「剛才他差點沒嚇的屁股尿流。把他交給李先生後,我們就可以領到後面的一百萬。」
「李先生,那個李先生?」於乾聽著羅菲爾的話,趕緊說道:「別把我交給他,我給你兩百萬。」見羅菲爾無動於衷,他趕緊再次提價道:「五百萬,只要你肯放了我,我給你五百萬。」
羅菲爾笑了笑,拍了拍於乾因為流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道:「沒想到你這麼有錢,不過沒辦法,做我們這行最講究的就是信譽,你給我再多錢都沒有。」
車子在黑夜裡狂奔,一直開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廢棄工廠才停了下來,於乾在中途就被戴上了頭套,將他帶進工廠後,羅菲爾將他綁在工廠內部的一個大柱子上,然後五人坐在一旁,支起了一個小桌子,就這牛肉乾喝著啤酒。
大概是過了半個鐘頭,李恆德開著車子敢了過來,走進工廠,看見不遠處被綁著的於乾,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對著羅菲爾等人道:「今天辛苦你們了,你們那一百萬我明天會派人匯到你賬號上。」
羅菲爾點了點頭,問道:「還有沒有其他事情,如果沒有,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
李恆德猶豫了一下,道:「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們來辦,至於酬勞我們再商量。」
有錢賺羅菲爾自然不會拒絕,於是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後面被綁著的於乾道:「搶人的時候流了點血,估計是暈過去了,現在要找他說話嗎?」
李恆德點頭道:「把他弄醒。」
黑人壯漢取下於乾的頭套,一盆冷水潑他臉上,他身子哆嗦一下,緩緩睜開眼睛,模糊見看到李恆德站在自己面前,他搖了搖頭,視線變的清晰起來,瞪大眼睛驚恐的道:「是你讓他們把我綁來的?」
「這還用問嗎?」李恆德笑了笑,冷著臉道。
於乾臉色變了變,而後恢復過來,擠出一絲笑意的道:「李叔叔,你這是幹什麼?我沒有得罪您吧,再說您和我父親之間的關係這麼好,不看僧面看佛面,而且我弟弟和您女兒馬上要成親了,馬上就是一家人,你這……」於乾快速轉動腦袋,想要為自己開脫。
李恆德只是冷冷的望著於乾,待於乾說完後,他沉聲道:「說完了?」
於乾喉嚨哽咽一下,下意識的點頭。
李恆德臉上陰沉的難看,「呵呵,好一個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殺我兒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句話?」
「我沒有殺你兒子。」於乾臉色變的異常蒼白,身子不自然的有些哆嗉起來,如果李恆德真知道自己是殺他兒子的主謀,今晚恐怕九死一生,想到這裡,於乾竟然不爭氣的哽咽了起來。
「真是個廢物,於宗光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李恆德照著於乾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然後冷聲道:「趕緊把我兒子的死交代清楚,也許我一高興能夠留一條小命,如若不然……」他朝著旁邊的黑人壯漢伸出手,黑人壯漢遞給他一把手槍,李恆德馬上將手槍抵在於乾的腦門上,於乾冷汗蹭的從額頭溜到臉頰,驚恐的連連道:「不是我,不是我殺的。」
李恆德冷聲道:「再敢說假話,信不信我馬上斃了你,想不想感受一下腦漿迸裂的感覺?」
「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李恆德用槍口戳了一下於乾的腦門,於乾哆嗦的口齒不清,帶著哭調的道:「真不是我,是……是,陳光毅的手下。」於乾說完,如同洩氣了一般癱軟下來,「我都是被他誘導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真不是我的錯。」於乾精神開始有些崩潰。
李恆德從於乾嘴裡得到了結果,紅著眼眶咬牙切齒,差點被扣動扳手斃了於乾。
他由於激動,雙手顫抖的厲害,將手槍遞給黑人壯漢後,看了於乾一眼,在於乾希冀的目光下轉身離開,走之前冷聲交代道:「先別讓他死了,留著還有用,還有,我會給你們一筆不菲的佣金,你們準備充足後幫我殺了陳光毅那個老混蛋。」
等李恆德走後,黑寡婦皺著眉道:「要殺陳光毅不容易,而且殺了陳光毅我們處境也威脅,畢竟這是在香港,他的地盤。」
羅菲爾沉默一下,喝了口啤酒,才道:「沒事,干了陳光毅拿了前之後立馬離開,再次之前把機票定好,幹完事了,直接離開香港。」
黑寡婦道:「如果我們殺了陳光毅,急著離開,李恆德不給我打錢怎麼辦?」
「除非他想死。」羅菲爾冷哼一聲,仰頭將啤酒喝盡,然後對著黑人壯漢笑了笑,道:「羅伯特,你不是對這種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感興趣嗎,不試試?」
黑人壯漢羅伯特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大門牙,他搓了搓手,對羅菲爾猥瑣的笑著問道:「可以麼?」
「當然。」羅菲爾挑了挑眉,而後笑道:「不過你得把他帶遠點,我可不想聽到什麼不堪入耳的聲音。」
「沒問題。」羅伯特笑了笑,將目光看向於乾。
於乾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嘛?」
羅伯特面露凶光,而後哈哈笑道:「干你。」
他解開於乾身上的繩子,粗暴的將於乾拎了起來,如同拎著小雞一般,將於乾給連拎帶拖的弄了出去,不顧於乾的鬼哭狼嚎,連聲祈求,一旁的黑寡婦看了搖頭,嘖嘖聲道:「會不會太不人道?」
羅菲爾笑了笑,道:「俘虜就該有俘虜的覺悟。」
黑寡婦撇了撇嘴,看了羅菲爾一眼,問道:「如果你被俘虜了,會被別人爆菊,你是選擇死,還是苟活?」
羅菲爾翻著白眼,道:「不會有這麼一天。」
黑寡婦臉色有些黯然,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幹我們這行的,如果不及時收手,遲早要出事的。」
「你打算收手了?」羅菲爾問道。
黑寡婦點頭,道:「幹完這單就不幹了,打算去歐美隱姓埋名,好好享受生活。」
「我們一起吧?」羅菲爾悻悻笑道。
黑寡婦用別樣目光看了羅菲爾一眼,問道:「你能放的下?」
羅菲爾撇嘴道:「只要你同意我和你一起,有什麼放不下?」
「倒是再說吧。」
羅菲爾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
竇可瑩睡的正沉的時候接到了於宗光的電話,「你老公失蹤了幾天,你一點都不擔心嗎?」於宗光在電話裡面大聲說道。
這是竇可瑩和於乾結婚三年來,第一次被公公如此大聲的斥責,頓時感覺有些委屈,如果不是於乾犯下滔天打錯,自己也不會這麼對他。
「爸……」竇可瑩輕輕咬唇,叫了一聲,而後猶豫了一下,才咬牙道:「我決定和於乾離婚了,我不想瞞著您。」
「啥?」於宗光以為自己聽錯了,竇可瑩只要又提醒一遍。
於宗光就冷聲道:「你打算落井下石?於乾現在生死未卜,你打算和他離婚?」
竇可瑩痛苦的搖了搖頭,無力的道:「我受夠了,如果你覺得我無情,那就當我無情吧。」說完,竇可瑩啪的一聲將電話給扔在了床上,然後赤著腳下床,玉足踏在純白色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邊,輕輕將窗簾撩開。
夜色已濃,竇可瑩雙臂環胸,心裡感到極其落寞,三年時光匆匆而過,三年前,自己還是無憂無慮的女孩子,而三年之後的現在……
竇可瑩很後悔那時候沒有聽父親的勸告,當初如果沒有嫁給於乾,自己也不至於現在這般痛苦。
望著萬家燈火,竇可瑩美眸邊,一顆晶瑩的淚滴順著眼角流了下去,劃過臉頰,低落在了純白的地毯之上。
……
即便外面發生再怎麼激烈的槍戰,也影響不了姚澤在床上虎虎生威,一陣猛烈的抽動後,姚澤再次將楊穎送上了無盡的**之中。
兩人折騰到下半夜,楊穎已經筋疲力盡,趴在姚澤**的胸膛上微微喘息著,見姚澤一副得意的模樣,楊穎張開小嘴,惡狠狠的朝著姚澤胸口咬了一口,直疼的姚澤齜牙咧嘴,一頓威脅之後,楊穎才鬆開嘴巴,可憐巴巴模樣的道:「混蛋,臭流氓,言而無信的小人,竟然這麼對我,我要報復你。」
姚澤一個翻身,再次將楊穎壓在了身下,惡狠狠的道:「你還敢嘴硬提報仇的事情,是不是沒教訓夠啊?」
楊穎趕緊夾住雙腿,嬌聲道:「小女不吃眼前虧,今天你贏了,大爺放過奴婢吧。」
姚澤也確實累了,就笑著朝楊穎的翹臀上拍了一記,道:「算你識相,再不老實,讓你重重一夜七次郎的厲害!」
「噗,一夜七次郎?」楊穎一下子笑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