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沒有打算再如楊穎的願,張開雙腿,跨坐在了她包裹著黑絲的翹臀之上,胯間上傳出柔軟的彈性讓姚澤原本被嚇的有些萎縮的物什變的雄偉霸氣起來,硬邦邦的頂在了楊穎的臀溝的位置上。
楊穎忸怩幾下,扭頭緋紅著臉,眼眸中帶著迷離的道:「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混蛋,別人我逮著機會,逮著機會我非要讓你變成太監。」
「喲,到這個份上了還敢囂張,看我怎麼收拾你。」姚澤知道一般女孩子的弱點都在腰上,只要撓上幾下馬上就敗下陣來,於是就把手伸到了楊穎腋下的位置,在楊穎的嬌呼聲中,姚澤開始得意的邊沾楊穎的便宜邊撓她的癢,大手在楊穎的腋下和胸部的邊緣來回晃動,時不時的感受一下楊穎胸部邊緣地帶帶來的柔軟,又能教訓楊穎,姚澤為此事樂此不彼。
「哎喲,呵呵,快……快聽下來,受不了了……要癢死啦。」楊穎死命的掙扎著,俏臉已經笑的扭曲過去。
姚澤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道:「哪裡癢了,我來給你治治。」
「姚……姚澤,你……你混蛋,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楊穎像一條八爪魚一般雙手雙腳亂踢著,奈何姚澤壓在她身上,使她動彈不得,只能苦苦掙扎不得掙脫開。
姚澤見楊穎笑的快背過去氣,俏臉憋的通紅,就停了下來,上半身壓了下去,將嘴湊到楊穎耳邊,撩開她耳邊的髮絲,然後笑瞇瞇的道:「聽不聽話,再不聽話我繼續收拾你。」
楊穎被撓怕了,趕緊嬌聲求饒,姚澤這才放過她,見她無力的趴在床上,臉頰流著香汗,眼眸半閉半睜,紅唇輕輕張開,呵氣如蘭的模樣,頓時渾身血液有些升高起來,伸手就去將她包裹住臀部的黑絲給扯到了腿彎為主,露出裡面的粉色小內褲,姚澤此時已經堅挺如鐵,就迫不及待的從側面底部扯開楊穎的內褲,迎著身子湊了上去,用他那堅挺的東西在楊穎草叢的小溪間輕輕的磨蹭幾下,待到溪水氾濫,姚澤掰開楊穎的臀瓣,猛的一挺身子,楊穎身子向前一聳,姚澤全部進入的楊穎的身體。
兩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裡面發出嗤嗤的水漬擠壓聲,楊穎本來還沒從剛才的折磨中緩過氣,姚澤這猛的一下直接將楊穎頂的嬌呼不已,美眸再次變的模糊迷離起來,血紅的香唇被雪白的貝齒死死咬住,一雙白皙的小手緊緊扭住床單,接受著姚澤猛烈的撞擊,一陣舒緩後,先前的一絲疼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創快和酥麻的享受,楊穎身子變的極其敏感起來,姚澤每向前撞一下,楊穎都會感覺**迭起的興奮,她閉著眼眸,揚起雪白的香肩,大聲的喘息著,呻吟著,扭頭帶著祈求的顫音道:「姚澤……吻我,狠狠的吻我,你好厲害,哦……好……舒服,啊……」
……
李恆德萬萬沒想到,透露風聲給於宗光都沒能把於乾從陳光毅那裡弄出來,他怕自己兒子的案子再拖下去變成一個無頭冤案,頓時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李恆德知道,陳光毅那老匹夫就是在和自己磨耐心,他們可以等的起,但是自己等不起啊,他兒子被殺的案子拖的越久對他越是不利,所以他決定孤注一擲,去陳光毅的別墅搶人。
再做這個決定之前,李恆德又發現了另一個讓他憤怒的事情,他坐在辦公室的座椅上,對著電腦屏幕,看著某家客廳的錄像,畫面裡出現姚澤,秦海心以及秦月娥的聲音,聽見錄像裡面秦月娥親口說出懷了姚澤的孩子,李恆德憤怒的差點將桌子上的電腦掀翻。
其實早一段時間,李恆德就派人偷偷在秦海心家的客廳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就是為了監視秦海心的一舉一動,他需要秦海心嫁給於凌風,從而掌控於家產業,這段時間一直忙於他兒子的案子奔波,剛才打開電腦,恰巧看到姚澤、秦海心和秦月娥的對話,秦海心懷了姚澤的孩子,還打算去國外生產。
那麼自己掌控於家產業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李恆德臉色陰沉的難看,他咬牙切齒的望著電腦屏幕的三人,目光變的冷峻陰森起來。
安靜的辦公室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李恆德摸起桌邊的手機,接通後,沉聲問道:「怎麼樣,人到了沒。」
給李恆德打電話的是那名李恆德專門請來的外籍僱傭兵羅菲爾,在李恆德的授意下,羅菲爾將他在南美的幾個合作夥伴也給調了過來,四五名職業僱傭兵的力量有多可怕顯而易見,羅菲爾對李恆德說人已到齊,然後問道:「我那筆兩百萬美金的匯款什麼時候匯過來?」
李恆德沉聲道:「先給你匯一百萬,事成之後另外一百萬自然會到你賬號。」
「成交。」羅菲爾笑了笑,道:「於乾是不是死活不論?」
「我要活的,他現在還不能死,而且我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他就是殺我兒子的主謀,一定要把他活著帶來見我。」李恆德交代道。
羅菲爾道:「剛才我一名朋友已經打探過,陳光毅別墅裡的手下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帶活的於乾出來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缺胳膊斷腿是有可能的。」
李恆德道:「我只要活人,其他的我不管。」
「那就好。」羅菲爾笑著點了點頭。
李恆德道:「祝你們成功。」
……
陳光毅的別墅裡,阿離在別墅的練功房打完沙包後,走出練功房,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總感覺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尋常,這是他多年職業生涯的一種敏銳直覺。
他將練功服換了下來,直接去了別墅客廳找陳光毅。
此時,陳光毅正抱著一個股東陶瓷細細的把玩著,阿離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陳光毅身邊,若是一般人肯定會嚇一跳,不過兩年來,陳光毅倒是習慣了阿離的這種出現方式,見阿離站在自己旁邊,陳光毅放下陶瓷古玩,笑道:「這兩天辛苦你了,阿離,於乾沒什麼古怪的吧?」
「沒有。」阿離搖了搖頭,聲音波瀾不驚的淡然,「我感覺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
「有什麼不對啊?」陳光毅笑了笑,打趣的問道。
阿離對於陳光毅的這種態度表示不滿,微微皺了下眉,而後道:「一種直覺,今晚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陳光毅笑道:「可能是你這兩天太累,神經繃緊了吧,我們別墅裡面有五十多個兄弟輪流著值班,能有什麼問題,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讓阿明代替你值一天班。」
「不用。」阿離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陳光毅已經習慣了阿離的脾氣,也沒什麼不適,等阿離出去後,他繼續拿起剛才那個古董瓷器觀賞起來。
阿離走出客廳,到別墅各個地方都巡視一般,又給那些值班的小弟囑咐一聲,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自己的床上,阿離目光有些閃爍,思緒慢慢的沉寂下來,陷入了回憶之中,阿離原本不是香港人,四年前,在特工部隊服兵役,那時因為一時失誤,范了事情,被迫偷偷逃離部隊,在半道被他的小隊長潛虎給截了下來,阿離因為誤殺上級被抓回去就是死罪,當時潛虎截住他後並沒有將他帶回去,兩人在部隊是感情就不錯,潛虎根本做不到薄情寡義,就幫著他順利躲過各個關卡,送他偷渡來了香港,後來阿離在香港憑著自己高超的身手,跟在了陳光毅身邊,算是穩定下來,兩年前托人打聽過潛虎的消息,得知潛虎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部隊很重的懲罰,還被趕出了部隊。
阿離一直對潛虎有很深的內疚感,可是他知道這輩子也許都不能報答潛虎了,因為內地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錢夾子,打開,裡面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五六人並排站在一起,若是姚澤看見這張照片,一定能夠認出裡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向成東,在向成東右邊站著的是笑傲天,而向成東左邊站著的便是如今的阿離。
阿離輕輕的摸了摸照片,嘴中輕聲呢喃道:「東哥,如今你過的可好?」
……
在陳光毅別墅附近的隱蔽地方停著一輛銀白色的商務別克車,車裡,僱傭兵羅菲爾將銀白色的沙漠之鷹上膛,然後對著後面四個外籍僱傭兵道:「兩點中的時候開始行動,爭取速戰速決,快速找到人後迅速撤退,不要去硬拚,據我這兩天觀察,他們的火力很足。」
若是在南美他們根本不用如此費事,各種槍支彈藥,甚至火箭筒都能弄到手,但是在香港不同,他們的武器裝備無法通過安檢,自然帶不過來,他們雖然找了些關係,從越南黑幫那邊弄了兩支衝鋒鎗,但是比起四五十個配備手槍的,他們確實沒有全身而退的勝算。
今晚的月亮並不是很清澈明亮,夜空中透露出幾分深沉幽暗,似乎預示著一場血光之災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