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凌晨兩點半,到了這個點才把承諾的五章碼完,認識痞子的都知道痞子碼字龜速,所以只好熬著夜的來更新,不為別的就是求些月票,追看的讀者朋友,請給力支持痞子,多多投月票,痞子也會給力回報的大家——
兩人步行了大概一個小時才進了大山,裡面居住的居民並不多,姚澤走到一棵桑樹下停了下來,望著那些破舊的房屋,問道:「這裡有你熟悉的人嘛?」
沈惠美輕輕點頭道:「這裡的村民基本都認識的。」
姚澤就笑著道:「要不要去和這些村民打招呼?」
「還是算了吧,幾年了,說不定大伙早就把我給忘了,而且我今天來只是看看他的……」沈惠美目光望著凝視著一個反向,片刻後才笑著對姚澤道:「其實你想歪啦,我和他只是亦師亦友罷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誰會像你這麼猥瑣好色。」
「啥?」姚澤感到很驚奇的望著沈惠美,「我猥瑣好色?大姐,又沒搞錯!」
「當初在酒吧可是你勾引的我,而且這次也是你讓我陪你回來的,似乎每次咱們那啥,都是你先招惹的我。」姚澤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說咱姚大官人猥瑣好色,這不是污蔑麼!
沈惠美見姚澤一副不平的模樣反倒捂著咯咯嬌笑了起來,柔聲道:「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什麼都跟我爭,不知道讓我一下嗎。」
「說讓你想著那個男人。」姚澤鬱悶的道。
沈惠美翻了個媚眼,輕聲道:「不是想著他,只是緬懷吧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男女關係,當初我們之間只是純潔的友誼罷了。」
姚澤不信的撇了撇嘴,道:「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麼?」
「信不信由你。」沈惠美嬌怒的瞪了姚澤一眼,然後推了她一把朝著遠處走去,姚澤無奈的搖頭,趕緊跟了上去。
「你不是不信我嗎!還跟著我做什麼。」沈惠美繞過村子,走進一小片竹林,在一個堆著圓堆的小山包前停了下來。
姚澤靜靜的站在她身上,輕聲道:「開個玩笑呢,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姚澤打哈哈的討好道。
沈惠美輕輕扭頭嫵媚的睨了姚澤一眼,然後目光落在了前面簡陋的墳前,怔怔的望了一陣子後,微微躬身,鞠了三個躬,然後輕聲對著簡陋的墳說道:「馬哥,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希望你在下面過的好,以後我會把你徹底的從腦海忘掉,雖然你是個勇敢有正義的男人,但是我必須得從新將你忘掉。」她輕輕扭頭看了默默站在後面的姚澤一眼,朝著他露出和煦的微笑,然後再次轉過頭,對著墳前說道:「我現在很幸福,再見了!」
「咱走吧。」沈惠美帶著笑意的摟住了姚澤的胳膊。
姚澤詫異的問道:「這就好了?」
「那你還想怎樣?難道我非得在墳前痛哭流涕才行麼?」沈惠美撅著小嘴照著姚澤胳膊咬了一下。
姚澤穿著短袖襯衣,被沈惠美咬的齜牙咧嘴,鬱悶的道:「屬狗呢,動不動就咬人,我的意思是,咱大老遠的過來一趟,你就是為了看一眼那個土包包?」
「你以為!」沈惠美睨了姚澤一眼,然後笑嘻嘻的拉著姚澤道:「趕緊走吧,太陽落山之前咱們得趕回去,以後再也不會來這裡了,已經是過去式了。」
「什麼過去式?」姚澤被沈惠美拉著往前小跑,邊跑邊問道:「還說你們沒什麼,沒什麼為什麼是過去式?」
沈惠美咯咯笑了起來,微微喘息的嬌聲道:「難道不允許我當初暗戀他嗎?」
「你暗戀他?」姚澤再去鬱悶了:「他很帥?」
「還好。」沈惠美老實回答。
「你為什麼暗戀他,他那裡值得你暗戀。」
沈惠美跑的有些累了,緩緩停了下來,靠在旁邊的一顆樹上,對姚澤道:「年輕的時候很多女孩子喜歡那種陽光乾淨的男孩子,他們很有魅力的,比那些所謂的大帥哥更有魅力,所以我喜歡他,暗戀他,然後找理由跟他一起到這邊來支教。」
姚澤心裡醋意大增,鬱悶的問道:「我和他比呢?」
「你?」沈惠美美眸微微瞇起,對著姚澤打量一番,然後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好意思拿自己和人家比?人家陽光帥氣高大威猛,你呢。你猥瑣好色,心底陰暗,你好意思比麼?」
姚澤老臉一下子黑了起來,鬱悶的瞪了沈惠美一眼,一臉不平的道:「感情我在你眼裡這麼不堪?你說的話讓我傷心了,好歹我千里迢迢陪你回家幫你演戲,最後竟然落地如此評價,算了,是我犯賤,我走了。」姚澤鬱悶的轉過身子,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露出賊笑。
沈惠美見姚澤轉身朝著山下走,以為她真生氣了,也顧不得再休息,趕緊追了上去,從後面拉住姚澤的胳膊,笑嘻嘻的道:「喂,生氣啦?你是男人耶,怎麼能這麼小心眼,把我一個女人扔在山上不管!」
「我不是猥瑣好色嗎,我不是心底陰暗嗎,不怕我加害於你?」姚澤沒好氣的瞪著沈惠美說道。
「好啦,逗你玩呢。這麼小氣,以後不跟你開玩笑了。」沈惠美竟然如小女孩般依偎在姚澤懷裡,幽幽道:「連開玩笑和真話都聽不出來,不知道你這副縣長是怎麼當的,還生我的氣,把我一個人扔在山上,我掐死你。」
「喲,輕點,我也是和你開玩笑的。」姚澤咧嘴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掰開沈惠美掐自己的嫩手,捧著她的臉在她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下去。
「嗚嗚……」沈惠美微微掙扎一下,感受到姚澤的火熱,從露天的驚慌失措中平靜下來,漸漸的和姚澤熱烈的回應起來,兩條舌頭攪拌在一起,發出滋滋的水漬聲。
這是兩人在彼此吸取著對方的水分。
姚澤心裡好笑,對付女人就應該直接用吻的方式,生氣了抱著一頓海啃,肯定火氣全消了。
兩人回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吃了飯,沈惠美陪著陳秀華和沈從文聊了會兒天才回房間和姚澤膩歪在一起。
又是一番**過後,沈惠美有些擔憂的輕聲問道:「每次都沒做什麼防孕措施,會不會有事啊?」
姚澤愜意的點上煙吸了起來,笑瞇瞇的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就算懷上也沒事,咱生下來,正好隨了你母親的願。」
「去死吧,我們沒結婚,而且我自己是有老公的,你想讓我給你生孩子。」沈惠美幽幽的瞪了姚澤一眼,輕聲道:「那我和張國定離了,然後你娶我,我就給你生個孩子。」
「呃……」姚澤愣了一下,「你願意麼?」
「為什麼不願意?」沈惠美笑著道。
「你不是說我是猥瑣好色的小人嗎。」姚澤撇嘴道。
「哼,你也太記仇了點吧,還提這破事,不想娶我就直說唄,何必說那些廢話。」沈惠美幽幽的瞪了姚澤一眼,撅著嘴一臉的不悅。
姚澤就打哈哈的道:「你們現在不是還沒離嗎,等離了咱在商量這些事情。」
「那你想我離嗎?」沈惠美一臉希冀的望著姚澤,輕聲問道。
「廢話。」姚澤翻了個白眼,「做夢都想你離,離了你就是我的了。」姚澤得意的笑了起來。
沈慧美卻沒有笑,一臉認真的道:「好吧,那我就離了,以後跟著你……」
「成。」姚澤不想傷了沈惠美的心,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下來,然後將煙蒂塞進煙灰缸,再次朝著沈惠美嬌嫩的身子壓了下去,嘿嘿笑道:「老公先拿點利息……」
第二天中午,姚澤接到市委組織部副部長打來的電話,說是後天去省裡報道,接完電話後,姚澤對沈惠美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微笑道:「我休假時間道了,馬上要去省裡報道,今天恐怕就得走了。」
「噢」沈惠美臉上有些失落,「你去吧,正事要緊,我還得留在這裡陪我媽治病。」
「好的,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姚澤突然想起前天在食堂遇到的那個敵視自己的男人,於是趕緊對沈惠美問道:「對了,你認識一個家姜……」
「姜一東的男人嗎?」姚澤想了半天才隱約的想起這人的名字。
沈惠美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認識他?」
姚澤道:「我前天去政府食堂找胡俊的時候碰到他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嗯。」沈惠美咬了咬紅唇,點頭道:「幾年前其實我應該嫁給他的,可是我逃婚了……」
姚澤點了點頭,道:「他可能會找你麻煩,這幾天我會派個人來保護你,他是我的司機兼保鏢,值得信任的,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讓他聯繫我。」
「不用這麼大的陣勢吧?」見姚澤如此關係自己,沈惠美心裡倒是很開心。
姚澤道:「我見過他,完全就是個地痞盲流子,這種人還是防著點好。就這麼說定了,你聽我的沒錯。」
沈惠美第一次在姚澤面前乖巧的點頭,輕聲道:「好吧,我聽你的。不過到時候我媽如果做手術的時候你能來陪著我嗎?我害怕。」
「成,到時候通知我,就是再大的事情我也給推了趕過來。」
姚澤對沈惠美交代完後,要去了隔壁的房間和沈從文、陳秀華聊了一會兒,然後解釋假期到了,該去報道工作了,沈從文理解的說,年輕人應該以工作為重,本想讓沈惠美跟著姚澤一起離開,可是沈惠美堅決不同意,說是要照顧母親,最要姚澤一個人上路,在溫度正高的中午,一個人架著車子離開了青城鎮。
望著姚澤的車子漸漸消失,沈惠美臉上露出落寞之色,這段時間是她這輩子過的最歡樂的時光,雖然沒有什麼浪漫可言,可是和姚澤在一起她就是感覺很滿足很開心。
「這麼捨不得,何必留下來呢。」沈從文靜靜的站在沈惠美身後,望著她失落的表情,感歎的說道。
沈惠美扭頭望著自己父親笑了笑,輕聲道:「因為母親,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我都必須在她身邊陪著,我做錯了太多,這次不能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