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明明不想,卻不得不做。【、
秦海心覺得自己這輩子,命運是多災多難的,先是從小死了父親,然後母親改嫁給了如今『東方夏威夷』老闆李明海的父親,而他父親卻是個唯利是圖的奸詐商人,親情對於他來說似乎算不得什麼,否則怎麼忍心將一個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命運上的女兒推向火炕。
「你告訴李恆德,我答應他的要求,但是他得好好對待我母親。」秦海心語氣很淡漠,讓電話那頭的李海明聽了心裡一陣難受。
「海心,我替父親向你道歉,我會想辦法說服他的,你別意氣用事,你知道那家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嗎?」李明海在電話裡面有些焦急的說道。
「能是什麼德行,難道比你們父子的德行還差?」秦海心嗤之以鼻的冷笑了起來,「好了,別假惺惺的做戲了,你越是這樣越讓我覺得你噁心。」說完,秦海心狠狠的將電話扔了出去,包廂的走道上發出啪的一聲手機砸散架的聲音。
秦海心蹲下身子嗚咽的痛哭起來,半響才又站了起來,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補上淡淡的妝容,使自己臉色看起來和剛剛出包廂差不多時,才推開洗手間的門走回了包廂。
秦海心回到包廂的時候望著已經撲倒在桌子上的姚澤,愣了一下,低聲說道:「藥性這麼厲害?」
秦海心走到姚澤身邊坐下,望著他帥氣剛毅的臉龐,伸手摸了摸他臉上的輪廓,才慘然的笑著輕聲道:「我認識的男人不多,也就看你還算順眼,今天就讓你撿了這個便宜吧。」說完,他扶著看似大醉的姚澤朝著外面走去
……
李明海再次打過去的時候電話裡面已經顯示關機,他感覺自己不能在軟弱了,氣沖沖的開著奔馳車朝著家裡開去。
李明海的房子買在江平市的豪華別墅區,將車子停在家門口,李明海下車紅直接去了後花園,望著修剪枝葉的李恆德不悅的說道:「爸,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李恆德笑了笑,將大鐵剪子放到一旁,拍了拍手,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坐吧。」然後自己先坐了下去。
李明海板著臉,沒有坐下去,李恆德就望著兒子不悅的說道:「怎麼了,擺個臭臉給誰看?」
「爸,我搞不懂你為什麼要把海心嫁給那個香港商人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他兒子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傻子,傻子你知道嗎!你非得把海心折磨死才甘心?」李明海把壓抑了很久的事情說了出來,頓時感覺其實自己父親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自己的一切全都沒有了,自己有手有腳,難道還能餓死不成。
「你給我閉嘴。」李恆德臉色一下子垮了下去,寒著臉說道:「你知道什麼,我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百分百正確的,把她嫁出去我們的商業危機就能馬上解除,總是把兒女情長放在心裡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你太令我失望了。給我滾,馬上。」
「你做的每個決定都是對的?」李明海笑了,很鄙視的笑了,「如果照你這麼說,當初母親的死也是因為你正確的決定,那麼,在你眼裡什麼才是最重要,就是一堆無情的數字,就算你把全世界的錢全部賺到手裡又能怎麼樣,爸,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很可悲,你這一輩子連愛一個人的感覺都不知道,你的生活完全就是腐朽的沒有靈魂。」
啪!
李恆德氣的渾身直哆嗦,狠狠的朝著李明海臉色扇了過去,老臉上憋的通紅,惡狠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誰給你膽子?難道是秦海心?我告訴你,你就別往秦海心身上想了,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還有,才今天開始你給我老實呆著家裡,你的所以卡我都會凍結,知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位置。」
「凍結吧,我無所謂,不過這個家我是不會待了,你自己和錢過日子吧。真是可悲。」李明海捂著發燙的臉,看都不看自己父親一眼,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剛巧在門口碰到秦月娥,見李明海臉色難看,秦月娥問道:「明海,你沒事吧?」
李明海倒是對秦月娥不錯,停下腳步,語氣緩和的說道:「阿姨,我沒事,這段時間就不回家住了,你自己注意點。」他說的注意,當然是指他父親,李明海的父親性情很暴躁,有什麼不順的就會拿秦海心的母親秦月娥發氣,這麼多年來,秦月娥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毒打。
「阿姨,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李明海對秦月娥說道。
秦月娥笑了笑,搖頭道:「沒事的,這麼多年都習慣了,你和你爸吵架了?父子沒有隔夜的仇,有什麼就讓著他一點,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身體……」
「阿姨,您不用說了,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妥協了,您自己注意就是了。」李明海打斷秦月娥的話,然後轉身走出了家門,開著車子飛奔的衝出了別墅區。
秦月娥端著茶水到了後花園,將茶杯放到李恆德旁邊,輕聲說道:「恆德,喝茶。」
「喝喝喝,喝什麼喝。」李恆德一下子將茶杯掀翻,起身就給了秦月娥一巴掌,一臉猙獰的對著秦月娥:「你怎麼教育你女兒的?」
啪!
「小妖精竟然學會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了。」
啪!
「我供她吃供她住,她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啪!啪!
……
秦海心扶著姚澤艱難的走到大堂,站在吧檯旁邊的酒店經理瞧見姚澤和的爛醉,趕緊迎了上去,幫忙扶著姚澤,對秦海心說道:「姚縣長沒事吧?這麼喝成這樣了?」
秦海心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太高興了,所以喝多了。」
酒店經理點了點頭,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也不敢亂說話,就幫著把姚澤扶進了秦海心的車裡,沒多說什麼轉身回了酒店。
秦海心本打算就在這裡開個房間,但是轉念想想,這裡人多嘴雜,姚澤又是官場中人,怕對姚澤影響不好,秦海心才打消了在這裡開房的念頭。
秦海心對於湯山縣不熟,只有一邊開車一邊尋找酒店,姚澤坐在她旁邊,閉著眼睛,一副抓耳撓腮的模樣,皺著眉,嘴裡嘀咕道:「熱,好熱啊。」
秦海心帶著歉意的看了姚澤一眼,將車子停在了一家快捷酒店門口,開好房間,然後扶著姚澤朝著房間走去。
房間打開,秦海心摟著姚澤的腰身,吃力的將他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然後才輕輕吁了口氣。
此時姚澤渾身燥熱不安,血液彷彿都沸騰起來了一般,他用力的拽開了自己的白色襯衣,將襯衣扔在了地上,露出結實的胸膛,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秦海心羞紅了臉,趕緊轉過身子,不去看那讓她臉紅心跳的情景。
「難受死了,好熱,好燙啊。」姚澤呻吟般的嘀咕道。
秦海心有些不忍,轉過了身子,看著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姚澤,渾身紅的厲害,而內褲裡面已經高高的支起了恐怖的大帳篷。
秦海心呼吸有些急促的走了過去,輕輕摸了摸他額頭,頓時嚇了一大跳,「這麼燙,該不會是假藥吧?」
秦海心有些慌張起來,捧著姚澤的臉喊道:「姚縣長,醒醒,醒醒啊,你有沒有事?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姚澤隱隱聽見有人呼喚,緊閉著的眼角微微睜開,眼神中充滿了茫然,但是瞬間,他的眼神中充斥著嚇人的**,那火辣的眼神彷彿要將身邊的秦海心吞噬一般。
此時的姚澤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想著佔有眼前的女人,沒有什麼思想,只有原始衝動,他聽不見身邊的女人在他耳邊說什麼,只感覺身子越來越燙,越來越燥熱,望著女人濕滴滴的紅唇一張一合,姚澤再也無法忍受,猛的坐了起來,一下子將女人撲倒在了床上。
秦海心沒有反抗,也不會反抗,因為此時的情景本來就是她設計好了的,姚澤雙手狠狠的揉著秦海心挺拔的胸部,嘴巴朝著她性感的紅唇吻了過去,舌頭在她口腔了不停的吸.允著她裡面的水分,兩條舌頭攪拌在一起,姚澤恨不得將她全身的水分都吸乾一般。
秦海心見姚澤沒有了意識,怕他急不可耐將自己衣服撕爛,於是在姚澤猛烈的親吻她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的雪紡襯衣解開,扔在了一片,露出了雪白無暇的肌膚,和黑色蕾絲胸罩包裹的波濤洶湧。
姚澤順勢捏住兩個飽滿,嘴巴離開秦海心的紅唇,將頭埋進了那柔軟的山峰之中,拚命的親吻起來,如同猛獸一般,只想著侵略眼前的一切。
秦海心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一滴眼淚順著眼角緩緩的滑落,「這樣,也許也不錯,至少最珍貴的東西不會給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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