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姚澤幽幽醒來的時候,發現白燕妮已經半靠在床上,蓋著裸露的身子,目光凝視著窗外,一臉出神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姚澤在她滑.嫩的胳膊上摸了一下,然後笑瞇瞇的問道:「不高興,後悔了?」
白燕妮回過神,扭頭看了姚澤一眼,搖頭道:「沒什麼好後悔的,只是有些內疚,可能是我思想太過傳統吧。」
姚澤輕輕點頭,然後歎了口氣道:「內疚不也是後悔嗎,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又何必想那麼多,忘了昨晚的事情吧!」
白燕妮臉色一紅,沒好氣的白了姚澤一眼,想起昨晚姚澤瘋狂的在自己身上發洩的模樣,心裡就是一陣火熱,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姿勢都是自己以前沒嘗試過的,不過說起來還真是很刺激,很有感覺。
白燕妮為自己心裡有這種想法而感到羞恥。
見姚澤再次目光火熱的盯著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半邊酥胸,白燕妮心裡一慌,趕緊扯了扯被子,擋住胸部不讓姚澤看,伸手從床邊拿起自己裹胸,躲在被窩裡穿好後坐了起來,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說道:「待會我先走!」
姚澤見白燕妮起身要下床,趕緊捉住她的手背,在她的嬌呼聲中,一把將她拉回了床上。
白燕妮被姚澤按在床上,緋紅著臉,憤憤不平的道:「你要幹嘛!」
姚澤嘿嘿笑道:「時間還早,夠咱們再溫存一番。」說完,嘴巴便湊了過去
「不要,嗚嗚……」白燕妮紅潤的嘴唇被姚澤堵住。
半響,兩人喘息的分開,白燕妮被姚澤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就蹙眉道:「姚澤,你放開我!」
「不放!」姚澤腆著臉回應。
「我可是警察!再亂來我告你個非禮外加襲警。」白燕妮一般掙扎,一邊驕橫的威脅。
「哈哈!」姚澤誇張的笑了起來,一句話讓白燕妮閉嘴了,「老子可是國家幹部,非禮的就是你!」
……
當白燕妮穿上警裝,雙腿發軟的走出房間時,姚澤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坐車回了警察局,白燕妮將自己帽子整理了一下,戴好後,剛走到大門口,被堵在大門口的陳祥瑞攔住。
白燕妮有些心虛的看著陳祥瑞問道:「你堵在這裡做什麼?」
陳祥瑞悻悻的笑了笑,輕聲道:「我擔心你啊,昨晚上一宿沒回家,打電話也不接,生怕你出事,所以老早就在這裡等你。」
白燕妮本來心虛,以為陳祥瑞是來興師問罪的,見他態度溫和,滿臉的笑意,白燕妮便想到,陳祥瑞一定是以為自己生他的起,離家出走,反而是自己心虛潛意識以為陳祥瑞知道了自己出軌的事情。
在感歎自己不是出軌的料得同時,白燕妮又沒給陳祥瑞好臉色看,因為,本來就是他背叛自己在先,「我沒事,你先走吧,堵在這裡像個什麼樣子。」白燕妮語氣平淡的說道。
陳祥瑞就笑瞇瞇問道:「那老婆你還生氣麼?」
白燕妮幽幽歎了口氣,不想再多說這些話題影響心情,便出聲道:「你先走吧,晚上回家再說。」
「誒,好的,那咱晚上回家慢慢聊!」陳祥瑞點頭笑了笑,然後深深看了白燕妮一眼,輕輕歎了口氣走出了警局大門。
白燕妮也是一臉心事重重的走進了警察局,而在她不遠處,一個年輕的警察正默默的關注著她。
……
星期二的早晨,例行公事的常委會再縣委辦公大樓的三樓會議室召開。
眾人都到齊,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只差姚澤和郭守義還沒到,一會兒,姚澤推開門走了進來,現在李長安熱情的招手道:「姚縣長,到這邊來坐。」
眾人都將目光望向姚澤,姚澤熟若無睹,夾著公文包,手裡握著茶杯,含笑著點頭走到了李長安旁邊的位置坐下,然後放下杯子,笑瞇瞇的問道:「我沒遲到吧?」這是姚澤第一次參加常委會議,對於具體的事情不是太清楚。
李長安搖了搖頭,然後遞給姚澤一支煙,瞇眼笑道:「按照正常的時間來說,你沒有遲到,但是按照郭書記規定的每個人都要早到十分鐘來算,你可是遲到咯。」
姚澤微微蹙眉,輕哼一聲道:「如果定下這個規矩,他自己怎麼不遵守?」
李長安故作添油加醋的撇了撇嘴,似笑非笑的道:「他可是書記,咱們這裡的第一人,誰敢說他!」
姚澤冷哼一聲,默默悶頭抽煙不再說話。
他的話顯然很有效果,成功的讓姚澤鄙視了郭守義一把,這是他所想要的效果。
坐了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郭守義臉上帶著笑意的走了進來,直線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然後朝著姚澤望了一眼,示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輕輕咳嗽一聲,對眾人說道:「姚縣長這是第一次參加咱們的縣委會議,大家鼓掌歡迎一下!」
市委常委很給面子的熱烈鼓掌,郭守義就笑著擺手示意掌聲停下,對姚澤問道:「姚縣長要不要發言一下?」
姚澤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來這裡也快一個星期了,上次任職時就發言過一次,這次就不再說了,怕各位常委嫌煩。」
眾人笑了笑,郭守義也不勉強,瞇眼點了點頭,低頭抿了口茶後,環繞一周,若有深意的朝著副書記陸仁賈、縣委辦公室主任陳祥瑞以及其他幾位常委看了一眼後,接著扭頭望向李長安,笑瞇瞇的道:「李縣長,你不是有事情要在常委會上提嗎,現在可以說了。」
李長安也不理會郭守義陰陽怪氣的語調,將自己準備的一些資料拿了出來,讓坐在一旁的一名記錄員分別派發給各位常委,「大家可以先看看我發給大家的資料,等大家看完之後我在做發言。」
眾人拿起桌前的文件,瞇著眼睛認真的看了起來,只有李長安神情彷彿很淡定,右手食指不停的輕輕敲擊著辦公桌桌面,偶爾端起杯子抿上一口茶。
五六分鐘後,眾人放下文件,各自交頭接耳起來,李長安也不說話,等眾人不再議論之後他才笑瞇瞇的道:「關於藍明州,大家有什麼看法?」
副書記陸仁賈首先持反對意見的說道:「李縣長,我不同意的將藍明州開放為旅遊景點,這本符合實際!」
陸仁賈的話一說完,眾人皆是跟著點頭,交頭接耳一番。
李長安對於陸仁賈**裸的表示反對也不生氣,只是笑瞇瞇的望著他,輕哦了一聲,然後瞇眼問道:「陸副書記可以說說你的看法。」
路仁賈將文件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職責般的說道:「李縣長,你瞭解咱們湯山縣的情況嗎?知道藍明州的來歷麼?這麼快地域,怎麼能用作開放旅遊也,它既不是什麼優美的地方,又不是歷史文物,有什麼好旅遊的,再者咱們湯山縣雖然算是華南最大的縣城了,但是人流量畢竟還是有些的,你話那麼多錢去開放個旅遊區,誰來遊玩?」
對於陸仁賈的話,李長安報以搖頭苦笑,「姚縣長你怎麼看這事?」李長安先不管陸仁賈,扭頭望著旁邊一臉淡然的姚澤,笑瞇瞇的問道。
見眾人目光都看向自己,每個人眼神中都有著不同的意味,姚澤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後,小心的回答道:「任何事情都不是那麼絕對的,剛才陸書記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我覺得很多。」還沒等陸仁賈露出微笑,姚澤話音一轉,又繼續道:「但是,陸書記只是考慮到了人流量這方面的因素,說的有些片面了,我覺得把,假如藍明州真要開發旅遊業,人流量到不是什麼問題,只要能將旅遊業開發的好,咱們可以請國內知名的明星到這邊來做推廣代言嘛,這些客觀因素都不是問題,主要問題就是怎麼能夠好好的將藍明州這塊地域開發出來,讓荒廢變為寶地,我剛來湯山縣不久,對於湯山縣的情況也瞭解的不太詳細,沒有多少發言權,話就說到此處吧,我保留意見!」
李長安見姚澤先是贊成陸仁賈的說法,接著又指出他說的不盡然,再者將自己的方案含糊其詞一番,這樣既不得罪陸仁賈又不得罪自己,到有些和稀泥的本事,李長安知道現在的姚澤也不會真正幫自己說話,對於剛才的問話,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所以對已姚澤的這套話,李長安是有心裡準備的,到沒覺得有什麼失望。
姚澤說完後,李長安笑著點了點頭,故意稱讚姚澤說的有道理,然後目光又看向別處,這時陳祥瑞就咳嗽一聲,輕聲說道:「我也同樣陸書記的意見,湯山縣的藍明州雖說屬於荒地,但是用來開發旅遊業確實有些說不過去,至少以湯山縣現在的發展水平以及人流量,發展旅遊業還是有些不切實際的。」
「嗯,我同意陳主任的說法……」
幾位常委各種都贊同陸仁賈和陳祥瑞的說話,出言反對李長安,只有組織部部長和政法委書記保持沉默,不贊成也不發對,沒問到他倆,他倆就靜坐在那裡不吭聲,只是低頭喝茶,偶爾交頭接耳的說上兩句。
很明顯,縣委常委們五人持著反對意見,加上郭守義自己,結果很明顯了,他暗自冷笑一聲,雙手低著下巴,一臉放鬆的說道:「大家還又沒有什麼意見,如果沒意見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這個案子暫時先擱置在這裡,等以後再說。」還不等眾人開口,郭守義就擅自說道:「好吧,今天就到這裡了,散會吧。」
李長安自始至終都還沒表述自己的想法和意見,會議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結束了,自己辛苦考察藍明州設計的方案也算是打了水漂,這讓李長安極其生氣,雖然知道郭守義在常委會上肯定會為難自己,最後應該為了大局站在公平的立場上,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時,郭守義竟然不顧湯山縣經濟發展的大前提,為了打壓異己,公然視湯山縣的經濟而不過,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如此大的一塊荒地一直廢棄在那裡,那得有多大的損失,想到這裡,李長安心氣就有些難消,見郭守義走出去後,他也憤然起身,冷哼一聲,給了眾位常委一個冷臉子看後,踢開座椅拿著自己的水杯,憤憤的走了出去。
各位常委面面相覷,姚澤也是苦笑一下後,朝著眾人點頭,拿著自己的公文包走了出去,剛走到會議室大門口,政法委書記江德柄小跑的趕過來叫住了姚澤。
姚澤笑瞇瞇的道:「江書記有什麼指教?」
江德柄年齡大約在四十五歲左右,中等身材,頭髮有些謝頂,不過看上去倒是沒有多少領導架子,臉上時常掛著溫和的笑意。
姚澤對這個江德柄到不是很熟,此刻見他叫住自己,臉上便呈現出疑惑的神色。
江德柄笑了笑,和姚澤一起並肩朝外走,走到樓梯轉角處時,江德柄輕聲對姚澤道:「姚縣長,有時間咱們一起找個地方坐坐,我有些話和你說。」
姚澤微微愣神,見江德柄一副神秘模樣,頓時心裡更加疑惑起來,不過見他此時不想開口,姚澤也不便於多問,就笑著點頭答應下來。
江德柄輕輕拍了拍姚澤的肩膀,然後說道:「那我就回辦公室去了,姚縣長好好幹,何縣長調走前和我提過你,說你很不錯!」說完,他略有深意的往了姚澤一眼,接著又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朝著自己辦公室走去。
經江德柄這麼一暗示,姚澤立馬知道了一些事情,這個江德柄以前恐怕是何縣長一個線上的吧,那麼這樣說來,也屬於沈江銘一派。
不過讓姚澤奇怪的是,自己來之前沈江銘為什麼沒有提起此人,想不通姚澤也不再去想,如果真如自己這般猜測,江德柄是沈江銘的人,那麼自己以後在湯山縣站穩腳跟又多了一層保障,至少自己可以聯合李長安壓制囂張不可一世的郭守義。
知道這個消息後,姚澤心情極其暢快,走在辦公室的路上不由得哼起了小區。
回到辦公室,姚澤剛剛坐下,聽見桌子上的手機滴滴不停的響,才想起剛才開會忘記帶手機,那起來一看,竟然有十幾天短信,全是白燕妮發來的。
除了第一條短信問姚澤在幹什麼意外,其他短信都是罵姚澤混蛋、王八蛋之類的話語。
姚澤苦笑一聲,拿起手機回復道:「剛才在開常委會,忘記帶手機呢。」
很快白燕妮就回復過來,短信內容中充斥著憂愁的意味:「姚澤,你說我該怎麼辦,早上陳祥瑞來找過我,晚上我想和他攤牌!」
姚澤見了短信,頓時嚇了一條,趕緊回復道:「攤什麼牌,說咱們有一腿?」
「呸呸呸,說話惡不噁心!我是想和他離婚!」
姚澤回復道:「你這樣太衝動了,在考慮考慮吧,畢竟離婚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白燕妮見了姚澤的短信,直接將電話打了過來,姚澤剛接通,白燕妮就道:「姚澤,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和他根本不只是婚外情的問題,最關鍵的是他不肯給我一個孩子,沒有孩子的家庭是殘缺的,你懂麼?」
姚澤無言以對,知道白燕妮說的有道理,但是看著白燕妮離婚,姚澤心裡倒有些不是滋味,「燕妮姐,我明白你的心情,知道你過的難受,這樣吧,你再考慮考慮,如果堅持要離婚,我支持你便是。」
「只是,假如你離了婚以後,有什麼打算呢?」姚澤擔憂的問道。
白燕妮在電話那頭苦澀的笑了笑,輕聲道:「一個人過挺好,以後再做打算吧,我已經過夠了那種沒有溫馨家庭的日子,所以離婚對我並沒有什麼心裡影響,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姚澤點了點頭,安慰的道:「燕妮姐,以後你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這麼好的女人不會沒男人疼愛的。」
白燕妮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她輕輕擦拭眼角,抿嘴笑了笑,然後說道:「怎麼,現在就想將自己撇開,你為什麼不說你會疼愛我,昨天你才……」說道這裡,白燕妮臉色一會。
聽白燕妮這麼說,姚澤苦笑道:「我倒是希望可以疼愛你,你願意麼?」
白燕妮差點脫口說自己願意,不過她還是將那句話吞了回去,幽幽的歎氣道:「和你開個玩笑呢,我才不要你這小屁孩的疼愛。」白燕妮雖然喜歡姚澤,但是知道自己離婚後,肯定是配合上姚澤的,所以故意嫌棄姚澤年輕太小。
「小屁孩?」姚澤無語的笑了笑,剛準備開口,白燕妮怕姚澤說出什麼讓自己失落的話來,於是趕緊道:「姚澤,不和你說了,有同事進來了,晚點再聊吧!」說完,她急急忙忙的掛斷了電話,然後輕吁了口氣,坐在自己獨立的小辦公室的椅子上,一臉憂愁的想著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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