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妮還沒緩過氣來,姚澤走到她身邊,望著她那被裙子包裹著的翹臀微微撅起的樣子,心裡一熱,鬼使神差的身上,啪的一巴掌拍了上去,發出一聲曖昧的聲響,若是換做平時,白燕妮肯定是一飛腿將這個鹹豬手給踢飛出去,但是這會兒她醉的有些不清醒,而且體力不支,被姚澤拍了一下***後,不僅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瞇著美眸,咯咯笑了起來。
姚澤拍完後心裡就有些後悔自己太衝動,但是瞧見白燕妮不僅沒有發怒,反而捂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這到讓姚澤心裡有些發虛。
笑完後,白燕妮醉眼迷離的望著姚澤,伸出***的食指,指著姚澤的鼻子嬌俏的道:「敢拍我屁股,死小子,把屁股撅起來,讓姐也拍一下!」
姚澤臉上一窘,悻悻笑道:「燕妮姐,你醉了?」
「你才醉了!」白燕妮將自己的警帽給取了下來,然後發卡一下子從頭髮中抽了下來,一頭烏黑的秀髮,瞬間如瀑布般傾斜而下,深夜陣陣微風將她一頭青絲微微吹起,微風中夾雜著淡淡的秀髮芳香,使得姚澤味道這股芳香變得有些迷醉。
白燕妮微微瞇著迷離醉眼,笑瞇瞇的走到姚澤跟前,一下子將自己的帽子給扣在了姚澤的頭上,接著嬌聲道:「算了,這次就饒過你,誰讓你救過我一次呢!」
姚澤笑了笑,準備抬手取下警帽,白燕妮立馬撅著道:「不許摘!」姚澤無奈的縮回了手,望著白燕妮泛紅卻極其迷人的俏臉,打趣的說道:「還記得我救過你?」
白燕妮咯咯一笑,翻了個嫵媚的白眼,「當然,你以為我老年癡呆!」
「我以為你喝醉了!」姚澤應了一聲,望著昏暗的街道,以及兩三的行人,扭頭對白燕妮說道:「燕妮姐,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燕妮一臉迷茫的抬頭望了望黑洞洞的天空,然後微微蹙眉,情緒有些低落的輕聲說道:「我不想回去,咱們再去喝點?」
姚澤哭笑的搖頭,「不能喝了,我明天還得上班,現在縣政府處於多事之秋,可不能因為上班遲到而落了口舌。」
「那你再陪陪我,心情很糟糕,今天真不想回家!」白燕妮幽幽的說道。
姚澤見白燕妮表情有些黯然,就幽幽歎了口氣,輕聲安慰道:「夫妻之間總會有些坎坷,也許陳主任只是一時糊塗,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竅,只要他對你好、顧家就成了,別一直想這個事情讓自己心裡難受,有些時候,女人不能太聰明,假裝糊塗也許過的會更好。」
白燕妮一臉迷茫的望著姚澤,聽姚澤這麼說,她輕輕搖頭,臉上帶著痛苦之色的道:「你不懂,我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層障礙。」
姚澤將白燕妮的警官帽從頭上取了下來,拿在手中,然後整理了一下頭髮,對著白燕妮說道:「不會是孩子的問題吧?」
白燕妮驚訝的望著姚澤,出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姚澤一腳將眼前的石子踢的飛了出去,然後笑了笑,說道:「我早就有些詫異你們都結婚好幾年了,為什麼還不要個孩子,剛才你說到和陳主任之間的障礙,所以我就猜測應該是孩子的事情。」
白燕妮輕輕點頭承認,姚澤就問道:「你們為什麼不要孩子?」
白燕妮臉色有些痛苦的道:「我也不知道,以前就和他提過要個孩子,我想,如果有個孩子約束他,也許他就不會再到外面胡來了,每次和他提孩子的事情,他總是再三推托,真是有些受不了他了,他在外面出軌一次我可以原來,可是一次兩次還有第三次,你叫我怎麼原來他,更何況他還不要孩子!」
「陳局長知道這事嗎?」陳祥瑞的確有些過分了,姚澤不知道怎麼勸說白燕妮,就想聽聽她父親的意見。
白燕妮搖了搖頭,晃晃悠悠的朝著前走,一直走到街的盡頭,她才又出聲說道:「我沒敢告訴我父親,他有心臟病,我怕他受不了刺激。以後見到他,你千萬也不要提及此事。」
姚澤沉默的點頭,然後說道:「一直躲在外面不是個事啊,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白燕妮搖了搖頭,還沒說話,皮包裡的手機便發出清脆的鈴聲,將皮包打開,拿出手機見是陳祥瑞打來的,她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將電話給掛斷了,沒多時電話再次響起,白燕妮這次直接按了關機鍵,然後將手機放回皮包。
『君悅大酒店』抬頭望了望一個發著黃光的透亮招牌,白燕妮輕笑了一下,望著姚澤眼中帶著不一樣的色彩道:「陪我去開房吧!」
「啥?」姚澤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陪我去開放!」白燕妮對著姚澤的耳朵大聲呼喊道。
姚澤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白燕妮,詫異的道:「真喝醉了,還沒清醒?」
白燕妮緋紅著臉,不知道是酒後的原因,還是因為開房的事情鬧的羞澀,她只是微微搖頭,望著眼前的『君悅大酒店』聲音無比堅定的說道:「我現在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男人可以在外面鬼混,逍遙快活,為什麼女人不能?而且我為什麼要位他傷心傷意,苦了自己?」
「這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白燕妮反唇相譏,漂亮的杏仁眼直勾勾的瞪著姚澤,「男人在外面鬼混叫瀟灑,女人在外面鬼混就叫放。蕩?這公平麼!」
姚澤被白燕妮說的無言以對,她確實說的很在理,也許這就是華夏的傳統念頭,姚澤也不想反駁他,就苦笑著說道:「你說的對,這對女性的確不公平,但是你真沒必要因為想著報復陳主任而糟蹋自己把?」
白燕妮冷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什麼叫糟蹋,我沒覺得這麼做就是糟蹋自己。」她輕輕歎了口氣,沒去看姚澤,只是問道:「你到底願不願意?」
姚澤有些擔憂的望著白燕妮的側臉,輕聲說道:「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我怕你以後會後悔,燕妮姐,人生就是這樣,假如走錯一步,後面可能步步都錯,沒有回頭路可走,我不希望見到你以後後悔難受的樣子。」
「是嗎?!」當白燕妮轉過臉看向姚澤的時候,姚澤見到她漂亮的臉蛋上掛滿了淚滴,「燕妮姐,你……」
「姚澤!」白燕妮打斷了姚澤的話,苦澀的笑了笑,輕輕擦拭眼角的淚花,哽咽的道:「還記得咱們才見面的時候嘛?」
見姚澤關切的望著自己輕輕點頭,白燕妮抿嘴笑了笑,一臉憧憬的說道:「那時候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才見面的時候我很討厭你的,覺得你人特別猥瑣,好色……」
姚澤輕笑了一下,不可否認。
「後來,知道為什麼我對你轉變態度嗎?並不是因為你當了大官,而是那次你在那條巷子裡救了我,明明知道危險十足,還奮不顧身的救我,如果沒有你,可能我真被那兩個畜生糟蹋了,以我自己的性子,恐怕也不會苟活,所以當時我真的很感動,感動你的不計前嫌,感動你的奮不顧身,更感到你背我出那條黑暗的巷子。」
「那個時候,我趴在你背上真的感覺很幸福,很緊張,有種初戀的感覺,心裡暗自想,如果這條道一直沒有盡頭該多好,如果你是我的老公又該有多好。」見姚澤要開口,白燕妮輕聲道:「你先別說,等我說完。」
「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不會莫名其妙因為一些感動而被判自己的老公,只是在你沒出現的時候祥瑞已經開始在外面鬼混,那個時候開始,我們的婚姻已經不幸福了,而你的出現,就如同天意,在我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的時候出現了,還那麼巧合的奮不顧身的救我,那個時候我為自己心裡喜歡你的念頭而恐慌,以為自己只是一時的感動而已,並不是真的對你傾心,可是自從那以後,經常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你,夢到那個背著我一步步走出那頭黑暗巷子的男人,每每做到這種夢,第二天心裡就會失魂落魄,那時候開始我覺得我可能真是喜歡上你了。」
「前幾天聽說你調到湯山縣,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開心嗎?直到那天走進酒吧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才可以肯定自己的感情。所以,和你開房我不後悔,也許是背叛了我的老公,但是他不也是背叛我在先嗎?」
姚澤沒想到自己的勸說會變成白燕妮的告白,這讓姚澤有些手足無措,心裡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來彎,那個英姿颯爽,追小偷的時候無比潑辣的警花,怎麼可能和自己告白?
而且她可是有老公的女人啊!
「那個……燕妮姐……我真不知道……」姚澤結結巴巴,一臉尷尬不知道如何開口,白燕妮上前一步,惦著前腳,在姚澤驚詫的目光下,將嘴唇湊了過去……
味道鹹鹹的,那是白燕妮流下來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