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很多時候面臨著艱難的選擇,無奈,卻不得不二中選其一。
胡靜在上大學那會的確是有過出國留學的念頭,可是時隔幾年,現在的她對於留學的念頭沖淡了不少,如果不是姚澤剛才提起,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個想法。
胡靜在心裡苦苦掙扎著,她一直渴望留學,但又捨不得離開姚澤的身邊。
「真的很難做出抉擇嗎?如果不想選擇我不逼你,我們可以從長計議的。」見胡靜柳眉微微緊蹙,一臉的掙扎,姚澤輕聲說道。
「如果我去留學了,你會不會和別的女孩子好上,不要我了?」這是胡靜此時最關係的問題,她必須問清楚心裡才肯安心。
姚澤笑著摸了摸她光滑的臉蛋,輕聲說道:「說什麼胡話呢,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不要你!」
胡靜臉上帶著笑意的道:「真的嗎?」
「嗯!」姚澤認真的點了點頭,胡靜就接著說道:「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聽你的,去外流留學!」
姚澤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胡靜,輕聲問道:「你確定你想清楚了?」
「嗯,我確定!」胡靜堅定的點了點頭,「就當是出去算算心,補充點正能量了!」
「好的,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來幫你安排,去法國你決定如何?!」姚澤疼愛的在胡靜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詢問道。
「去法國好,我很想去瞧瞧法國的普羅旺斯!那咱們就這麼定了。」胡靜臉上表現的很興奮,但是姚澤分明從她美眸中撲捉到了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
「靜,去法國了,如果想回來,隨時都可以,不要勉強自己知道嗎,我永遠都會等著你,咱們說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姚澤溫柔的捧著胡靜的臉,用溫柔的話語來彌補她心裡的憂傷。
「嗯!」胡靜輕輕的點頭,水靈的眼眸中泛著晶瑩的淚花。
……
這段時間,姚澤一直忙著幫胡靜找學校和辦理留學的手續,將胡靜送到飛機場,兩人離別前,胡靜哭的如同淚人一般,一直趴在姚澤懷裡抽泣著,姚澤心裡心酸不已,輕輕拍了拍胡靜的後背,輕聲道:「去那邊了好好照顧自己,什麼都不要想,安心學習,以後每個半年我會給你打一次錢過來,課餘時間可以去法國各個城市逛一下!」
胡靜趴在姚澤懷裡輕輕點頭,又哽咽了一下,才抬起頭,一臉可憐楚楚模樣的道:「姚澤,我好想你,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了,以後你可以多給我打電話嗎?」
姚澤溫柔的答應一聲,「只要一有空閒,一定打給你,在法國好好生活,注意安全!」
兩人有親膩一會兒,見時間到了,胡靜依依不捨的放開姚澤,眼淚婆娑的朝著安檢口走去,一步三回頭的向著姚澤看看,姚澤臉色保持著笑容的和她揮手,心裡卻是心酸不已,在多呆一會恐怕就得留下英雄淚了。
姚澤一直看到飛機衝上雲霄後,才深深的歎了口氣,一臉黯然的離開飛機場,朝著自己辦公地點而去。
在辦公室魂不守舍了一下午,眼見著要下班了,姚澤便提前離開,開著車子到銀行取了五萬塊錢,然後朝著電視台駛去。
將車子停在電視台門口,姚澤沒有下車,怕被別人看到影響不好,於是坐在車子裡面,將車窗微微打開一個縫隙,點上一根煙沉悶的抽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刻鐘,一抹倩麗的身影從電視台施施然走了出來,杜佳穎今天打扮的非常有活力,上身是一件淺白色的薄毛衣,下身一件水磨淺藍色牛仔褲,一雙銀灰色的細跟高跟鞋被她踩在地上,發出嘎登咯登的聲響來,她一頭烏黑的秀髮高高的盤起,露出玉潔光滑額頭,臉上那隨時隨刻都展現的淺淺笑意,讓她更具魅力。
她剛走出大門口,下了門口的台階,後面一個肥胖的身影趕緊跟了上去,姚澤定睛一看,正是電視台台長張國定。
不知道張國定和杜佳穎說了些什麼,杜佳穎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正在猶豫間,兩聲滴滴的喇叭聲使得杜佳穎和張國定同時朝著姚澤車子看去。
杜佳穎在看到姚澤的車子後,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接著就對張國定道:「張台長真是對不起,我今天真的沒時間,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抱歉!」杜佳穎輕輕點頭示意一聲,背著包色的挎包,俏生生的朝著姚澤停車的地方走去。
拉開車門,杜佳穎一下子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車子啟動,馬上消失在了張國定的視線之內。
張國定望著那輛大眾cc離開自己視線後,才一臉低沉的嘀咕道:「難道真有男朋友,怎麼會這麼快,不行,我得去問問那個傢伙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弄到我想要的東西了吧!」
……
「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坐在車中,兩人沉默片刻,杜佳穎率先打破沉寂,悄聲問道。
姚澤目光盯著道路有些心虛的不敢看杜佳穎,不知道哪天對她的輕佻行為有沒有太過反感。
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出聲道:「你不是需要五萬塊錢嗎,我今天取出來了,就給你送過來。」
杜佳穎微微點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就不再說話。
姚澤偷偷瞥了她一眼,見她情緒不太好,就心虛的問道:「佳穎姐,還在生我的氣,那天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杜佳穎想起那天的事情,臉龐出現一抹紅霞,她沒有看姚澤將目光轉向窗外,輕聲說道:「早就沒生氣了,我知道你年紀還小,容易做出衝動的事情,事後想想其實是我不對,不該讓你和我睡在一起,所以你不用在自責了呢!」
「既然沒有生我氣,為什麼還一臉愁苦,難道是因為你們台長?」姚澤疑惑的問道。
杜佳穎猶豫了片刻,才輕輕點頭,苦惱的說道:「自從陳嘉興進去以後,他想霸佔我的**更強烈了!每次總是提些無禮的要求,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是我領導,話我也不敢說的太過分,哎,真是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