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穎坐在一旁見姚澤和王素雅卿卿我我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準備起身告辭,剛站起來,便瞧見門口走進來兩名中年男子。
帶頭一人走進病房瞧見姚澤正在吃早點,於是趕緊笑著問候道:「姚局長身體好些了嗎?」
姚澤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輕聲問道:「你是?」
男子一拍腦門,歉意的道:「瞧我,昨天來過一趟你還沒醒,所以可能不知道!我是刑警隊的警察,姓鄧。」
姚澤讓王素雅將稀飯拿走,然後躬要在床上找了半天沒找到煙盒於是無奈的笑了笑,道:「鄧警官不好意思,沒有煙招待你了。」
鄧警官趕緊擺了擺手說不要客氣,和姚澤閒聊幾句,問了他身體狀況後,才進入正題問道:「姚局長昨天襲擊你的人你還記得長相嗎?」
姚澤微微皺眉,想了想,當時天色太黑,加上喝了酒腦袋有些昏沉,對於誰襲擊的他,他一點都記不起來,於是就搖了搖頭。
鄧警官繼續問道:「那麼姚警官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得罪人?」姚澤迷惑的看了鄧警官一眼,回想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都忙於工作,會得罪誰呢?
「啊!」姚澤突然想起些什麼,輕聲叫了一下,自語道:「難道是劉曉嵐的老公,秦永林?」
這段時間除了得罪秦永林以外,應該沒有得罪其他人了,但是以秦永林那麼高傲的性子,他絕不可能玩這種下三濫才是啊。
見姚澤似乎想起些什麼,鄧警官趕緊拿出本子,急切的問道:「姚局長,是不是想起些什麼呢?」
「沒有!」姚澤搖了搖頭,將秦永林襲擊自己的可能性給排除了,他潛意識覺得秦永林不會這麼做。
對於鄧警官的問話,站在一旁的杜佳穎臉上變的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她微微蹙著眉頭,內心苦苦掙扎著,一雙手緊緊捏在一起,半響她咬了咬紅唇,一臉決然的輕聲打斷鄧警官的問話,說道:「鄧警官我好像知道一些細節。」
姓鄧的警官扭頭看了後面的杜佳穎一眼,此刻才留意到她的樣貌,頓時就笑瞇瞇的道:「哦,我知道你,你是江平的主持杜小姐吧?!」
見杜佳穎點頭,鄧警官笑瞇瞇的道:「杜小姐真人比銀屏上還漂亮啊,不知道杜小姐知道些什麼?」
杜佳穎輕睨了姚澤一眼,幽幽在心裡歎了口氣,對鄧警官說道:「我記得襲擊姚局長中的一名中年下巴上有一顆黑痣,而且這個人我有些映像……」
「是嗎?」鄧警官驚喜的瞪大了眼睛,「這個下巴有黑痣的中年是誰?」
杜佳穎頓了一下,吸了口氣後,聲音沉重的說道:「他……他好像是我老公的一個朋友!」
「什麼?」屋內幾人同時脫口而出。
而姚澤更是瞪大了一眼,此刻他才想起來,杜佳穎的老公一直誤會自己和杜佳穎有一腿,聽杜佳穎說對那個襲擊的人有些映像,姚澤已經可以斷定這次襲擊事件是杜佳穎的老公安排的。
「你是說你老公認識襲擊姚局長的那名犯罪分子?」鄧警官趕緊拿出本子記了上去,接著問道:「那你老公現在和他還有聯繫嗎?」
杜佳穎臉上怪異的搖了搖頭,輕聲說:「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情肯定是我老公安排的。」說完話,杜佳穎歉意的看了姚澤一眼,見姚澤對自己笑了笑以示安慰,杜佳穎心裡稍微好受了些。
「你老公安排的?」鄧警官被杜佳穎說糊塗了,疑惑的望著杜佳穎問道:「這事怎麼扯到你老公身上了?」
「這……」杜佳穎猶豫的看了姚澤一眼,怕事情說出來對姚澤有不好的反面影響。
姚澤明白杜佳穎的憂慮,於是笑了笑輕聲說道:「杜小姐,你就把所有事情告訴鄧警官把,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事的。」
聽姚澤這麼一說,辦案老練的鄧警官立馬聯想到一些事情,頓時臉色就有些尷尬起來,他輕輕咳嗽一聲,望著杜佳穎,說道:「杜小姐只要簡略的說說即可,只要我們知道矛盾點在什麼地方就可以對疑犯進行問話了。」
杜佳穎修紅了臉點了點頭,開始講述那天發生的事情……
將所有事情問清楚,鄧警官又問了杜佳穎老公陳嘉興的住址和常去的地方後,和姚澤打了聲招呼,稱自己這次壓力大,局長大人親自下了死命令,必須在一個星期內給姚局長一個交代,幸虧今天有杜小姐配合,否則真是有些棘手。
杜警官走後,病房中就只剩下姚澤、王素雅和杜佳穎,剛才的事情讓杜佳穎極其尷尬,此時也不好在多呆,於是就起身朝著王素雅點了點頭示意一下後,走到姚澤跟前說:「姚局長,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了,晚上下班再來看你!」說著話,她臉龐泛紅,若有深意的瞥了姚澤一眼,然後迅速拉開門走了出去。
瞧見杜佳穎走後,王素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望著姚澤語氣平淡的道:「還是改不了你那愛沾花惹草的毛病,這次倒好,該張長記性了!」
姚澤哭笑不得的望著王素雅,一臉無奈的道:「素雅姐,你也誤會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杜小姐純屬工作上的接觸,其他任何事情都沒發生過。」
「那她為什麼看你眼熟怪怪的,一臉的心虛?」
見王素雅打破砂鍋問到底,姚澤悻悻的笑著道:「她心虛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可能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心裡有些緊張吧!」
王素雅輕輕瞥了姚澤一眼,不再糾纏這問題,「你受傷的事情我沒有告訴父親,他還在外地,我怕說出來他會擔心!」
「嗯,這麼做是對的,千萬別告訴他!」姚澤贊成的點了點頭,繼續笑著道:「素雅姐,晚上我要喝雞湯補身子!」
「讓杜佳穎燉給你喝吧!」王素雅沒好氣的白了姚澤一眼,一副嗔怪的模樣。
姚澤見了王素雅那副嬌俏的小模樣,就哈哈笑了起來,牽動了傷口他哎喲哎呀叫了兩聲後,笑瞇瞇的看著王素雅調侃的道:「素雅姐,你吃醋了?」
王素雅俏臉微微一紅,將臉別開,拿手鋝了鋝肩頭的髮絲,悄不可聞的道:「別胡說八道,誰吃醋了!」
「沒吃醋你臉紅什麼?」
王素雅聽姚澤這麼一說,臉龐更加紅潤起來,「再敢胡說晚上不給你燉湯了!」
「行行行,我不說,不說了還不行!」姚澤開心的擺了擺手,瞧見王素雅羞澀的模樣他心裡頓時說不出的順暢和歡心。
……
此時在一家足浴會所的包廂裡,陳嘉興爬在按摩床上,望著旁邊的男人道:「你確定沒留下什麼把柄?」
那男人轉過臉,露出了下巴上的黑痣,他朝著陳嘉興瞪了一眼,沒好氣的道:「我都跟你說多少遍了,肯定沒問題,你怎麼沒玩沒了的問,真是煩人!」
陳嘉興悻悻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有些不放心,既然你這麼肯定沒問題,那我的心就放下了。不過,你說那小子會不會被打死了?」
被陳嘉興陳為王哥的男人搖了搖頭,自信的道:「放心好了,我下手有譜,死不了!」
「嗯,那就好!」陳嘉興笑著點了點頭,旋即又陰沉了臉說道:「敢玩老子的媳婦,老子整不死他!」
聽陳嘉興這麼說,陳哥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滿臉猥瑣笑意的說:「那你答應我的條件還算數嘛?」
「這個當然算數!」陳嘉興不屑的撇了撇嘴,「既然那個死女人都被那小子搞的不乾淨了,我也沒什麼好珍惜的了,就讓兄弟你爽一爽!」
「好兄弟!」王哥高興的坐了起來,一臉興奮的道:「麻痺的,你媳婦長的太他媽漂亮了,第一次去你家見過她就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幹一番,不過誰讓他是兄弟你的媳婦,我也就忍了,這次既然兄弟開口了,我做哥哥的就不客氣了,絕對日的她下不了床。」想著杜佳穎嫵媚動人的臉蛋和丰韻的身姿,王哥下身一下子變的硬邦邦起來。
「不過你不是說她兩天沒回家了嗎?她不回家我怎麼玩啊?」王哥想到這個問題就疑惑的對陳嘉興問道。
「放心,她還會回家的,她一衣櫃的衣服放在家裡,怎麼可能不回家收拾!只要她回家了,我立馬將她綁起來,隨兄弟你怎麼玩都行,只要不玩死了就成!」
「這個當然不會,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可捨不得玩死!」越是想杜佳穎誘人的臉龐,王哥心裡的欲.火越是燒的旺,感覺下面憋的厲害,他朝著幫自己按摩的年輕女技師看了一眼,隨後露出猥瑣的笑容。
「小姐,你們這裡有特殊服務嗎?比如推.油?冰火兩重天?」
衣著性感的女技師看了王哥一眼,抱歉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對不起,我們這裡只按摩!」
「放屁!開會所的怎麼可能沒有特殊服務,媽的,別給老子裝純了,老子付的起錢,今天日定你了!」
見王哥突然撲了上來,女技師嚇的尖叫一聲,沒來的急做出反應,性感的短裙和內褲一下子被扯到了膝蓋處,露出白花花的臀部,王哥嘿嘿笑著一下子將白色浴袍給脫了下去,露出下面硬邦邦的物什,直接將女技師的腰身按了下去,將她臀部使勁的抬了起來,然後找準地方從後面狠狠的衝刺進去。
為陳嘉興按摩的女技師見自己同伴被侵犯,嚇的轉身想跑,卻被陳嘉興給攔住,遭到了同樣的『待遇』。
頃刻間,包廂中傳出一陣陣女子痛楚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