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此刻的姚澤正在江一燕家中享受著溫柔香的快樂,而房管局局長張義就沒他這般清閒無憂了。
一家不知名的隱蔽會所的包廂中,張義埋著頭,臉上竟是頹廢,兩指間夾著的煙燒到煙蒂,一股灼燒感讓他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他皺著眉頭扔掉已經燒盡的煙,接著又從茶几上拿起一根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後,才對靜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小聲問道:「事情已經出了,東西被偷了,你說該怎麼辦好!」
「你還好意思說!」旁邊那名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狠狠的瞪了張義一眼,然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接著沉聲說道:「你是三歲孩子嘛!竟然把關乎身家性命的東西隨手落在辦公室,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這東西若是被送到了紀委,即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張義有些慌神的湊近了男人一些,將煙頭塞進煙灰缸然後扭身對那男人說道:「大哥,非常時期,你可不能不幫我啊,現在很多人都盯著我,就等著我出事了,如果我出事你們……」
「好了!」男人擺手打斷了張義的話,不耐煩的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關鍵是要把你那本子找回來,你心裡有沒有什麼可以的對象?」
張義板著臉點了點頭,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有三個人,分別是李國安、張舒蘭、於曉東!」
這三人且是房管局副局長。
「你確定偷你本子的人就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
張義點了點頭,「那個剛來的副局長不可能知道我有這個本子,而且他才來不會傻到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動作,只有另外三個比較瞭解我,知道我的習慣,他們老早就盯上我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次出了拆遷的事故,他們藉著這個機會想要把我整下去,只要我被拉下去了,他們中的某個就可以趁勝而上。」
「既然是他們中的一人,那麼這個本子暫時不會到紀委,只要不到破釜沉舟的地步,他們不會冒險送本子去紀委的,這樣吧,你先沉住氣,什麼都不要管,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段時間仔細的觀察他們三人誰最有嫌疑,如果他們先沉不住氣,露出了馬腳,事情就好辦多了。」男人始終端著的坐在那裡,語氣平淡的交代著。
張義聽了就趕緊點頭,「好,我聽你的!」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男人站了起來將西服拍了拍,剛走到門口又轉身望著張義,說道:「對了,那個新上任的姚澤你和他處好關係,沒事不要招惹他!」
「為什麼?」張義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以後會知道的,只要記住我的話就行了!」說完,他將門推開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出去。
「難道這個姚澤背後有什麼靠山?」想想他二十多歲便已經到了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到達的高度,張義心裡釋然且可以肯定姚澤背後有著不小的靠山,於是暗自慶幸今天沒和姚澤正面起什麼衝突。
想起將姚澤安排到拆遷管理這塊,張義又有些後悔了,這個爛攤子扔給了他,不好說他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緒以後記恨於自己,越想越覺得心情煩躁,張義乾脆不去想了,拿出電話給會所經理撥了個電話。
不一會,衣著性感,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便笑吟吟的推門走了進來,將手裡端著的木桶盆子放在張義的腳下後就說要去倒熱水,張義擺手阻止的說道:「不用了,你蹲下吧!」
年輕技師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樣子,張義見了便沉著臉說道:「我叫你蹲下沒聽見嗎?!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話,他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一沓人民幣扔在了沙發旁邊,「做完了,這些你直接拿走!」
女技師見了那沓鈔票後,頓時就喜笑顏開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赤著腳走到張義面前,緩緩蹲了下去,緊身短裙裡的白色底.褲暴露在張義面前,她伸手輕輕解開張義的褲帶,然後掏出他的玩意,紅唇微微親啟的湊了上去,慢慢含住,開始有規律的活動起來,不一會包廂裡便發出了吧唧吧唧的曖昧聲響,張義舒服的閉上眼睛感受到女子唇齒見溫暖的包裹,他忍不住伸手死死的按住了女技師的腦袋,更用力的往自己兩腿間按去。
……
姚澤又和胡靜在床上膩歪了一下,才抱著她去浴室洗了個鴛鴦浴,見時間不早怕江一燕回來瞧見,姚澤趕緊將全身擦拭了一下,穿上衣服後才抱著**的胡靜回她的臥室。
將胡靜輕輕放在床上後,姚澤輕輕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笑著說道:「安心的住在這裡,你父親的事情我會幫你的!」
「嗯!」胡靜恬靜的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淺笑的說道:「我相信你!」
「早點休息,我回去了。」姚澤幫胡靜把被子蓋好,然後關上臥室的燈,輕輕帶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在客廳等了一會,見江一燕還沒回來,姚澤有些擔憂,便將電話打了過去,那邊響了幾下,江一燕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小澤,有什麼事情嗎?」
姚澤看了看腕表說:「都已經十一點了,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喝多了尋不到回家的路了吧?!」
電話那頭,江一燕躲在小區的小樹林中,抬頭看了看自己家亮著的燈,咬著唇說道:「剛剛才散席呢,我馬上就回去,你別等我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明天還得上班就不等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等姚澤開車離開小區後,江一燕才偷偷溜了出來,望著四周黑黢黢的環境,拍了拍胸口趕緊往家裡跑。
回到家,江一燕無力的將皮包扔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想起剛才胡靜的暢快叫.床聲,
心裡就不由得幻想起那些羞人的畫面,身子就酥軟的厲害。
江一燕紅著臉暗自啐了自己一口,趕緊回房拿著睡衣去洗手間沖了個澡,才將腦海的那些揮之不去的聲音消除,回到房間江一燕剛剛坐到床上便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濕漉漉的?
她抬起屁股一看,見屁股底下的一片異狀液體,頓時羞紅了臉,心裡暗自罵道:「小混蛋,竟然在我床上幹那種事情,真不要臉!」
「阿嚏」
姚澤沒由來的不停打噴嚏,揉了揉鼻子,低聲納悶的嘀咕道:「誰在罵我嗎?」
……
……
清晨,姚澤和往常一樣,在別墅區的中央花園鍛煉玩身體後,駕車去房管局上班,剛將車子停好,姚澤便聽到嘈雜的吵鬧聲。
他皺著眉頭,邁步走到房管局大廳門口,只見局裡的兩三名保安正和幾名男女爭執著些什麼,相互推搡著,雙方皆是瞪紅了眼睛,一副一言不和幹架的的架勢。
「我要找你們局長,你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局長是你想見就見的嗎,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鬧事!」
「不給我們見局長我們今天是不會走的,小蘭你去坐在門口將房管局的大門給堵上,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一名年輕人指著自家的媳婦吩咐她去門口蹲坐著,想把事情鬧的再大些,看那些領導還不不出來見人。
年輕的女子聽了丈夫的話,不去管保安吃人的眼神,走動門口一撲股就坐了下去,雙手抱著腿,大呼小叫起來,一副鐵了心的不見兔子不散鷹的模樣,當然這兔子指的是房管局的領導。
見那女人真的一屁股坐在了門口哭天喊地,保安隊長頓時就氣憤不已,如果讓領導知道有人在這裡鬧事還一發不可收,那自己的飯碗可就危險了,想到這裡那名保安隊長頓時怒意大增,從腰間拿出棍棒,就朝女子走去,邊走還邊惡聲說:「我看你們這群潑皮是找揍!」
那女子的丈夫見保安要動粗,想上去阻止,卻沒想到被一片的兩名保安給按住了身子,動彈不得,他憤怒的罵道:「操,你敢動老子媳婦試試看,老子非拼了命也要整死你個王八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和我玩命!」保安隊長此時也是怒不可遏,揮著棒子就要朝年輕女子背上打去。
姚澤在一旁看了半天,此時見保安隊長如此膽大的動粗,便大聲喝道:「給我住手!」
一聲大喝,周圍的人全朝姚澤身上看去,姚澤板著臉走到保安隊長跟前,沉聲說道:「你想幹嘛?!誰給你膽子讓你如此膽大妄為!」
保安隊長見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頓時就沒放在心上以為是個愛多管閒事的小屁孩,頓時就瞪著牛眼喝道:「哪來的小子,有你什麼卵子事,你以為你是老幾還管閒事,趕緊滾開!」
「他可不是什麼小子。」這時,身姿優雅的米雪提著精緻的皮包,踏著漂亮的跟著鞋,俏生生的走到姚澤跟前,對著保安隊長說道:「他是昨天才上任的姚局長!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小子!」
保安隊長是認識米雪的,一年前米雪來房管局上班,當時就驚動了房管局所以的工作人員,她的美貌與氣質完全可以和明星媲美,也不知道在這局裡有多少青年俊男暗自暗戀米雪,這個保安隊長也不例外,此時聽到米雪如此說姚澤的身份,他一下子呆滯在那裡,雙眼詫異中帶著驚恐的望著姚澤,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