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姚澤湊上來的嘴唇胡靜微微閉上眼眸欣然接受,四年的情侶關係,胡靜早已將姚澤視為生命中除自己父親以外最親近的男人,即便在極其無奈的情況下與姚澤分開,但姚澤在胡靜心中的位置是誰都動搖不了的,即便在郭濤身邊,但胡靜依然為姚澤留著最清白的身子,即便是死她也要捍衛自己最後的一點清白和對姚澤的愛。
兩人嘴唇漸漸接觸到一起,姚澤沒有伸出舌頭熱烈的去親吻胡靜,只是輕輕的緩緩的在她唇上以及嘴角來回移動,姚澤吻的很溫柔很享受,彷彿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食物,甜甜的帶著無比的芳香。
而胡靜也默默的配合著姚澤的親吻,兩人漸漸相擁在一起,由於胡靜開始就半躺在沙發上,所以姚澤的身子直接壓在了她美白光潔的玉體之上,小腹那崛起的巨杵不偏不倚的頂在了胡靜最隱秘的地帶,兩年沒有得到滋潤的胡靜在姚澤那輕輕一頂的情況下,身子既然敏感的顫抖起來,她微微喘息的伸出雙手摟住姚澤的脖子,美眸顧盼生輝幾乎迷離,她主動的伸出了丁香小舌,如調皮的小兔子一般一下子鑽進了姚澤嘴裡。
「嘿嘿,調皮!」
姚澤感受到胡靜的熱情,渾身就有些燥熱起來,他笑瞇瞇的伸手揉捏著胡靜胸前的兩隻活潑的玉兔,嘴巴也沒閒著,兩條舌頭攪拌在一起相互纏繞著相互索取著彼此的水分,一會兒,便發出了吧唧吧唧的吸.允聲來。
姚澤見胡靜情.欲漸濃,呼吸急促,便緩緩將手脫離彈力十足的玉兔,慢慢向下遊走,路過纖細腰身和小腹,掀起那性感的睡衣裙擺,姚澤直接將手伸進了胡靜最神秘的地方,隔著絲質內褲輕輕磨蹭起來。
「啊!」
胡靜突然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極其壓抑極其誘人的輕吟,這一聲優美的音調就如同夏日裡無比清涼的甘露,滋潤和撩撥著姚澤的心弦。
當姚澤的手想進一步伸進胡靜的內控裡時,她突然睜開眼睛,抓住了姚澤的胳膊組織了他進一步的行動,嘴裡低聲媚意十足的說道:「不要,不要在這裡!」
見胡靜眼神遊離嫵媚的臉龐上滿是紅霞,姚澤心頭火熱,忍不住再次低頭將她誘人的紅唇親了幾下後才問道:「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胡靜羞澀的不敢看姚澤,只是別過頭小聲的說道:「一燕姐會回來的?!」
「這樣很好啊,不是顯得更刺激嗎?!」姚澤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低頭在胡靜耳畔呵著氣,引誘般的低聲說道。
「怎麼兩年沒在你身邊,你就變的這麼渾了,這種不害臊的話都說的出口!」胡靜嫵媚的朝著姚澤腰間掐了一把,羞紅著臉動情的說道。
姚澤把玩著胡靜白玉般的芊芊玉足,笑瞇瞇的說道:「時間是能慢慢將人改變的,也許我變的更色了,但是我只色我喜歡的人!」說著話,姚澤起身一把將胡靜橫抱了起來。
胡靜下意識的緊緊摟住姚澤的脖子,美眸中閃著波光的問道:「你這是要幹嘛?」
姚澤抱住軟若無骨的胡靜,邊超臥室走,邊笑瞇瞇的說道:「去臥室,你說能幹嘛?!」
「可是,一燕姐真的會回來的,讓她看見還不羞死人了!今天還是不要拉!」胡靜羞紅著臉躲在姚澤的胸膛裡,嬌俏嫵媚的說道。
「那可不行!」姚澤沒有停下腳步,直接將臥室的房門打開走了進去,然後將胡靜輕輕放在床上,說道:「都兩年了,今天怎麼都不能放過你!」
見胡靜雖然動情但臉上仍有擔憂之色,姚澤便笑著開勸道:「放心好啦,剛才來之前我給一燕姐打過電話,她還在陪客戶吃飯要很晚才會回來,咱們做快點就是呢!保證不會被撞見!」
胡靜聽了姚澤的話就咬著紅唇,猶豫了一下,才紅著臉點了點頭,嬌憨帶羞的說道:「那好吧,一定要快點哦!」
姚澤嘴裡笑著稱一定快點,心裡卻笑翻了天,這種事情巴不得做持久點,多回味一下,誰會願意秒射?!
見胡靜同意下來,姚澤就猴急般的撲了上去,壓在胡靜身上,剛準備去拽她的睡衣,她又伸手阻止了姚澤,說道:「等一下!」
「怎麼呢?」
胡靜俏生生的指了指臥室,說道:「你走錯房間了,這是一燕姐的房間!」
姚澤抬頭望去,果然在床頭的上方牆壁上,掛著一張江一燕超大號的藝術照片,照片裡面她手裡拿著一朵鮮紅的玫瑰,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身上穿著白色蕾絲短連衣裙,裙擺齊大腿處,爬在沙發上彎起兩條白皙嫩滑的小腿,臀部高高的撅起,擺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來。
姚澤看了心動不已,渾身更加燥熱起來,就感覺在江一燕房間和胡靜做,豈不是更加刺激更有意思。
見姚澤笑得詭異,胡靜就沒好氣的說道:「笑得這麼奸邪,又在想什麼壞事呢!」
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將臉上的得意之色隱去,笑著說道:「我怎麼就笑得奸邪了,只不過都已經進來了,就在這裡,我們……」
姚澤說著話,再次撲了上去,剛掀起胡靜的裙擺,又被胡靜給握住了手臂,「等等!」胡靜看著姚澤,笑吟吟的說道。
「又怎麼呢?」姚澤一臉鬱悶的看著胡靜問道。
胡靜捏著小巧精緻的鼻子,微微蹙眉的說道:「晚上喝酒了吧,臭死了,先去把身子洗乾淨!」
「……」
姚澤翻了個白眼,一臉鬱悶道:「你們女人怎麼都一個樣子,每次到幹正事的時候就逼著去洗澡!小靜,要不咱先做了再洗?」姚澤腆著臉笑瞇瞇的說道。
「不行!」胡靜瞪了姚澤一眼,一臉嬌憤模樣的說道:「好啊你姚澤,說,我不在你身邊的期間,你到底和多少個女人發生過關係,竟然連女人的習慣都摸的這麼清楚!」
「……」
姚澤暗叫一聲不好,太過得意貌似說漏了嘴,於是他望著胡靜極其心虛的乾笑了兩聲,結巴的解釋道:「那個……我只是隨便……隨便說說,隨便說說,除了你我還能和誰發生關係啊!」
「我才不信,兩年!你憋得住嗎?!」胡靜一臉不信,撇著最說道。
姚澤見胡靜沒有真生氣,就故意辦可憐的說道:「憋不住有什麼辦法,你又不在我身邊,每次只能自己用手解決!」
「……」
「用手?」胡靜聽了便捂嘴嬌笑不已,笑完後對著姚澤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