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應該見到了小娃兒,對他們,他是否歡喜?還是也如見陌生人般?其實她想將小娃兒帶出來的,可是想著她的身體,雖快痊癒,可卻不亦勞累。舒蝤梟裻而且他有權利見到自己的女兒。
隨著自己的感覺走,在不自不覺中,她來到了花州。
花州城內,依舊繁花似錦,依然繁華的景象讓依依感歎著,卻物是人非。茫然的走著,腦中全是當時她與修,以及斯哥哥的歡戲場景。
她以為她可以堅強的,她以為她可以不用在乎修是否記得自己,她以為她可以靠著那般甜蜜的回憶活著的,她以為她可以勇敢面對如陌生人般看著自己的修的……她,其實什麼也做不到。
突然她就如此的在大街上哭了起來,哭得讓人指指點點,哭的讓人心生憐惜,不知何家姑娘?遭受如此委屈?哭得如此肝腸寸斷。
依依聽不見眾人的相勸,只沉浸在自己的心殤中。在眾人以為她會哭暈的時候,一聲歎息,一個人將哭得忘我的人兒摟入懷中,飄然而去。
「呀,好輕功。」男人中一片感概。
「好俊的男子。」女人中一片艷羨。
一直跟追在依依身後的冷修,將哭得渾然忘我的人兒帶入客棧中。為她洗好臉,見她還在抽泫,將她抱入懷中,道:「不哭,不哭。」當時應該將他恢復的事告訴她才是。他應該早想到了,依依那次因為他失憶的事情,而在雨中做出的瘋狂舉動。
這個小丫頭,真的愛慘自己了。
「依依,不哭噢。我在你身邊,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冷修柔聲安慰著懷中的人兒。
「修??」哭泣中的人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和懷抱之時,已恢復了些神智,可是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是我。」
「騙人。」一定是她出現的幻覺。
「是我。你看。」將她的小臉捧起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依依看著這熟悉的俊容,那深情的黑眸,是修。「修……」吻上她思念已久的唇,哪怕這只是一場夢,她也認了。
享受著依依的主動,兩人的激情一觸即發,兩人迫不及待的拉扯著衣物,太久的思念讓他們都有些失控。
依舊是他思念的依依,那混合著青澀和艷麗的身軀,讓他那因為失憶而顯得空蕩的心終於填滿。
當兩人結合的那一刻,依依痛苦的呻吟出來。
冷修滿是自責,是太他急了,忘了兩人有如此長時間未在一起了,他強忍著停了下來,減輕她的不適,滿身的汗水滴落在她粉膚上。
「修。」嬌蜜般的聲音,冷修一向自傲的自制力出現裂縫,但他只是輕輕的擺動著,直到她舒展了眉頭之後,這才讓兩人進入他們共同的樂園。
****************************************************
一夜沒睡的人兒,只是癡癡的,細細的看著離別一年的愛人。
如果他沒有記起她,而只是任她如此的遠離自己?那麼自己的心是否永遠會有一個缺口?直到這一刻,他真的很感謝黃泉與碧落送給自己的這份禮物。讓他雖然離開了一年的時候,但是他卻有著她的全部記憶,讓他更能夠體會她的情她的愛。
再一次忍不住輕吻著她,將這一年的空白給慢慢的補上。
「唉……」細微的呻吟聲響起。好酸好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連動一個小指頭都得費全部的力氣。
為何會如此?
頭腦暈暈乎乎的依依,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呢?
難道被別人暗算了?
她記得自己到了花州,在街上……在街上幹嘛呢?她怎麼沒有一點記憶呢?
唉呀,她肯定是被別人暗算了?這裡是哪裡?
冷修看著小妻子臉上那時而迷茫,時而皺眉,時而驚慌,時而咬著小嘴的表情,可愛的不得了。這丫頭也太誇張了,自己被她親親老公吃了,而且床上多了一個人,她居然都沒有注意。他是該打她的小屁股了?還是該恨不得狠狠的吻住她紅櫻的小嘴,讓她注意自己的存在。
看著她閉上了眼睛,暗自為自己運功減輕酸痛,有一些心疼,責怪自己昨晚太過於粗魯了。
可是他很好奇,難道她昨晚對於他們的**,沒有任何的印象?
冷修決定還是讓這個遲頓的小妻子,發現自己的存在。
「呼……」暗自為自己運完功,慶幸著還好,自己的武功沒有失。而且那個暗算自己的人好奇怪,居然沒有限制自己的行動?
但不對,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她發現自己被子下面是光溜溜的……難道……難道自己……
「啊……」正在她準備尖叫之時,旁邊的人實在受不了她的遲頓,將正準備尖叫的小嘴給堵住,讓她只是嗚嗚聲。
依依看著眼前這個熟的不能再熟,化成灰也認識,每每在她夢中出現個千百次她也願意的人……這……是夢吧。
「修。」歎了口氣,她投入到這個深吻中。真希望自己這個夢不要醒來。
室內的溫度再一次漸漸升溫,冷修強烈的克制自己,他不希望依依瘦弱的身子再受累。
躺在修的懷中,依依自言自語道:「修,你好嗎?如果在現實中,你也能如此對我,該多好!」
冷修一愣,這才知道為何小妻子沒有啥表情,感情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啊。心一陣酸楚:「依依。」
依依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如貓般:「嗯。」
聲音中有著哽咽,有著寵溺:「我來接你呢。」
「瞎說,你好好的在幽靈堡活著。」如果是以前,修說來接自己,不知她會有多高興。可是現在她知道修活著,難怕他不記得自己,她也希望他能一輩子無病無痛,活的開開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