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回頭看了一眼水玲瓏道:「你不是不支持我來報名的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我不是支持你去搶公主,只是為了尋找線索而已。」
葉青笑了笑,便走向三個軍官。
「來者何人?報上你的修為。」
最左邊那個軍官板著臉問道,他沒有從葉青身上感覺到真元力的波動,認為這是一個修為低下的人。而且從葉青的年齡上看,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這種年齡的人除了,幾個著名的天才外都是菜鳥。
而天一城中的天才他們都認識,印象中卻是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葉青沒有理會最左邊那個軍官,因為他發放的是第三檔次的令牌。而葉青是沖那第一檔次的令牌來的。所以直接走向左右邊那個軍官。
既然是要找天一大帝,自然要高調出行。不然是無法引起對方的注意的。所以葉青沒有打算玩什麼扮豬吃老虎的事情。如果第一檔次的令牌能夠讓天一大帝直接找自己的話,連公主的面都不必見了。
「跟你說話呢!懂不懂規矩?」
中間那個武聖一級的軍官也拍案而起,他對於葉青的無視顯然十分不滿,所以決定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只見中間那個軍官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真元力,隨即一把抓向葉青的脖子。
「這個年輕人瘋了吧,敢無視三位將軍的話。」
「那個將軍要動手了,看看武聖高手是怎麼出手的,也許能夠有所領悟。」
「今天運氣不錯,居然看到武聖出手了。只可惜對手太弱,人家武聖強者根本沒有發揮的機會啊!」
砰!
議論的聲音還沒結束,一個沉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只見一道身影倒飛而出,隨即重重地落在地上。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剛剛還在為武聖的對手太弱而感到遺憾,轉眼間勝負已分。
那個囂張的年輕人依舊站在那裡,似乎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動作。而原本出手的武聖強者則是躺在不遠處的地上,看樣子已經爬不起來了。
那個左邊的軍官已經不知所措了,站著的雙腿不停地發抖著,看向葉青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能夠一擊擊敗武聖強者,那是什麼樣的修為。這已經超出了現場大部分人的認知。在大家的印象中,武聖之間交手應該是大戰幾天幾夜都分不出勝負的。而且交手的地方會被雙方的真元力大肆破壞,變得面目全非。
但是此時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卻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一個強者當做蒼蠅一般拍飛。
「你到底是何人?來這裡幹什麼的?」
右邊那個武聖八級的軍官終於站了起來,但是語氣中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他沒有看到之前葉青是怎麼出手的,也沒有看出青的修為。他知道對方的實力遠勝於自己,自己根本沒有抵抗的機會。
「你們這裡不是報名的嗎?我是來報名的,給我一個令牌吧。」
葉青淡淡地說道,似乎剛才的事情是別人所做一般,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流露出來。
右邊的軍官終於反應過啦了,隨即摸出一塊令牌,顫抖著放到葉青面前。
結果刻著「一」字的令牌,葉青便轉身離開了。臨走前說道:「我叫葉青,年齡二十。」
眾人仔細品味著葉青所說的話,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反應過來,依舊處於迷惘之中。
「他應該是一個半神強者吧?是不是半神後期的超級高手?」
右邊那個軍官喃喃地說道。
這時水玲瓏還沒有離開,聽見那個軍官的話便冷哼一聲。
「半神後期也能算強者?來的路上已經有兩個半神後期被他殺了。」
留下一群迷茫的人,葉青和水玲瓏早已遠去。
「葉青,你剛才那一下應該會引起轟動了,也許明天就會有人來找你了。」
水玲瓏略帶興奮地說道,此時的她看上去又像是一個可愛的少女了。
「我覺得你最後那句話更加能引起轟動。」
聞言,水玲瓏呵呵一笑,隨即悄悄地吐了吐舌頭。
此時已是深夜,天一帝國的元帥府中,此時正做著幾個面色嚴肅的大漢。這些大漢身上都隱隱散發出一股磅礡的力量。這些都是天一帝國的大將軍,真正的主力。
為首的是一個面色冷漠的老者,此人正是天一帝國的大元帥。半神後期的強者,池東林。在他右手邊則是坐著白天負責報名的那個武聖八級的強者。此時正在向池東林匯報著什麼。
「大帥,此人自稱是葉青。而且也是殺了兩個半神後期的強者,與請報上所說的一模一樣。說來慚愧,末將在他面前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甚至連反抗的決心都很難下定。」
聽完這個將軍的話,池東林沉思了片刻,隨即說道:「韓禮給我的描述與你描述的相差無幾,而且他們的身邊都跟著一個少女。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麼這個少女更加可怕。韓禮在信上說了,那個少女一個眼神就能要了他的命。」
聽到元帥的話,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對手太強大了,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他們的能力已經無法面對這個人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立刻匯報大帝,讓大帝請家族中的長老出動。只有武神強者才能對付得了這兩個人。」
說完,池東林片刻都沒有耽誤,瞬間消失在了位子上。
天一帝國的王宮中,兩個老者坐在一起。
「大帝,事情緊急。很可能是當年那個門派的人來了。必須立刻採取行動啊!」
另一個身穿黃袍的老者深深地皺著眉頭,沉思了良久。終於,老者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然後抬起頭來。
「你說得不錯,這件事情必須請家族出面。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據說他們還與那個地方的人有聯繫。」
「大帝,你說的那個地方莫非是……」
黃袍老者點了點頭。
池東林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被動了。早知道當年就不應該那麼做。」
黃袍老者搖了搖頭道:「當年都是我的錯,如果真的有那個地方的人出面的話,就讓我一人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