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長髮,薄削冷峻的臉龐,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眉宇之中透露出一種與世隔絕的疏離,郁暖言只覺得呼吸一滯——
張……張宇哲……
而另外一個人……小白?!
郁暖言驚詫的看著兩個人,只覺得全身的呼吸一滯,身體陡然的僵硬起來。|
他們會怎麼看她?她現在在做這些什麼?坐在別人的腿上,饒是在單純的人也會想到是什麼吧!
呵!一時之間,真的世態炎涼。
「呵呵,沒發現還是兩個帥哥呢!」陸宸東倒是沒注意到郁暖言表情的變化,朝著兩人淡淡一笑,隨即將手裡的支票遞了過去,「希望我們還能有合作的機會!」
那邊的陳少爺等人今晚輸了錢自是不服氣,但是陸宸東等人他們也是得罪不起,陳少爺摟著一個長髮濃妝的女人走了過來,淡淡一笑,「陸少,我就說您今晚運氣好嘛,嘿嘿,果然是被我猜對了!」
陸宸東連眼睛都懶得抬一下,聲音冷冷的道,「是啊,多虧了陳少爺的吉言,我還得謝謝陳少爺呢,所以陳少爺今晚喝的啤酒,算我的!」
陳少爺擰了擰眉,知道陸少不是好惹的角色,可是今晚他輸了這麼多,手下這麼多兄弟還等著那些錢去玩樂,心裡自然是不服氣。|
「陸少,兄弟我聽說你要出國了,恐怕以後兄弟也不能和陸少一起堵車了,所以今晚,只這一局怎麼能表達兄弟我的情意呢?不如陸少,我們再來一局如何?」
陸宸東平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接受別人的挑戰,那個陳少爺也是看透了他的這個個性,才如此說。
果然,陸宸東聽了他的話,微微挑眉,俊美的臉上浮起一股玩味的笑意,「哦?陳少爺你今晚帶的錢不少啊,別到時候把褲子都輸給本少了可就不好看了!所以還是想清楚為妙!」
陳少爺臉色一變,卻沒有立馬翻臉,淡淡一笑,「陸少說的是,所以啊,這第二局,我們不賭錢……」
「呵呵,不賭錢?不賭錢難道賭人?陳少爺你還真會開玩笑!」陸宸東不以為意。
「沒錯,就是賭人!」陳少爺說罷,將他懷中的女人往前一推,「這個妞兒現在是我的心頭肉,可是真真是寧願自己少塊肉都捨不得主兒,這一局,我就用她押注,若是我贏了,陸少懷中的女人歸我,若是我輸了,這個女人也隨便陸少拿去,如何?」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那裡,包括坐在陸宸東懷中的郁暖言。
什麼情況?將她當做什麼了?押注,賭女人?這些男人怎生這樣無聊!可恨!
她的視線看向陸宸東,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男人的聲音已經冷冷的打入耳膜。
「好,就這麼辦!」
郁暖言的心驟然一緊,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陸宸東,「陸先生?!」聲音中竟然有一絲淒迷和哀傷。
陸宸東嘴角含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指腹輕輕滑過她柔嫩的臉頰,「別怕寶貝兒,本少爺不會輸!」
「呵呵,陸少這可是答應兄弟了,不過我們換個玩法,只跑五百米,不長,五百米定輸贏,免得耽誤大家晚上回去休息的時間,陸少看怎麼樣?」
陳少爺說完,張宇哲微微的皺了皺眉,真的遇到麻煩了。要知道,他們剛才勝的是技巧,在長途上比較得巧,短途就不一定了。
陸宸東看了站在一旁的張宇哲和小白一眼,「你們兩個誰去迎戰?」
郁暖言一愣,他就這樣的答應了?不顧自己的反對?將自己當成籌碼?當成自己玩樂的籌碼?讓她現在顏面盡失?
陸宸東,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郁暖言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忽聽見耳邊一個細微淡漠的男聲想起,「我去吧!」
郁暖言抬頭,見是張宇哲,咬了咬牙,最終沒有說話,可是淚,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
終是看清了,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將她當成人,沒有一個!——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