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恨,真恨這個男人,從他現在對自己的表現,她便知道,這個男人是她不能依附的,她要離開他,她一定要離開他。|
這一夜,於暖言來說,是劫難,是噩夢,她已經不記得陸宸東是怎麼折騰她的了,她的苦苦哀求他絲毫聽不進去,就那樣一遍一遍,一次一次的要她,沒完沒了,完全不顧身下的暖言是多麼的疼,多麼的痛。
直到郁暖言都覺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他終於停止了動作,下身很難受,身上的味道也讓她羞恥難當。
她想下床去浴室洗一洗,可是偏生那時候的她,已經沒有了力氣。而且陸宸東,還一手攬著她的脖子,將他的鹹豬手放在郁暖言的胸前,輕輕的撫弄著她的柔軟。
她咬著牙,想要甩開這只鹹豬手,偏偏這個臭男人就是不動,她恨的牙癢癢,低下頭去就去咬他的手。
果然這招有了用處,陸宸東猛地收回手,坐起來,看向郁暖言,「死女人,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是?」
「我哪裡謀殺親夫?我只是你的情人之一罷了!」她扭過頭,幽怨的說了一句。
陸宸東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笑容,「喲,你還吃醋了呢,怎麼,你還打算當陸太太麼?」
郁暖言的身子猛的一震,咬了咬牙,「誰想當陸太太,你要是肯放過我,我一定拔腿就跑,跑的遠遠的,讓你再也……嗯……」
郁暖言這麼說著,只覺得呼吸一滯,纖細的脖子已經被一隻手狠狠的掐住……
「郁暖言,沒想到本少爺和你扯那麼多,你竟然一句都沒聽下去,你這是作死麼?」
郁暖言仰著頭,蒼白的小臉就那樣看著他,眼裡的淚水再次瀰漫,很快就積滿眼眶掉落下來,陸宸東的手微微的鬆了鬆,隨即鬆開手繼續躺下,但是卻還是將她死死的抱在懷裡,但是手的位置變成了腰部。
郁暖言還是小小掙扎了下,陸宸東猛地掐了一下她瘦弱的腰肢,冷冷說了一句,「郁暖言,你真的想死麼?」
郁暖言的心就那麼咯登了一下,然後就不動了。
那一夜,郁暖言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她的背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肌膚相貼,如此親暱,但是她還是覺得那麼的冷,身子在他的懷裡會不由得哆嗦。
她突然想,倘若老家的母親知道她現在所做的事情,會不會怪她,不要她,覺得她是個下賤的女兒,覺得她髒,覺得她給郁家丟臉了,會不會?
眼淚再次瀰散了開來,但是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哭出來,哭有什麼用,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眼淚,只會讓他厭棄,讓他生氣,然後自己再承受他的折磨。
一夜過去,郁暖言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個激靈,不知道幾點了,天,會不會要遲到了。於是連忙想要翻身起來。
但是她一動,身後攬著她的手反而一緊,郁暖言待還要掙扎,只聽後面陸宸東睡眼惺忪的低聲道,「今天是週六,不用上課!」
郁暖言一怔,便也不再說話,陡然想起,昨天晚上她是和秦疏影,葛旭他們出來玩呢,然後她現在,卻是和陸宸東在一起,想起葛旭,想起葛旭眼裡的溫柔,郁暖言的心不由得就顫慄一下。
那是不配她擁有的溫柔,她根本不配。
「就算是週六,也是要起床的不是麼?」她轉過頭看著他,陸宸東長得真的很帥氣,俊美的五官就像是被精心雕琢,她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這樣覺得,如今還是這樣認為。
陸宸東,是她郁暖言活了二十年來見過的最漂亮的男人。
他的睫毛那麼長,如今正在淺眠的他,少了平日裡的戾氣和凶殘,多了一分祥和和恬靜,呼吸淺淺,因為離得如此之近,他們的鼻子幾乎要碰到一起,這麼近的距離,她還是覺得這個男人竟是這樣的美。
「你在偷看我嗎?」他突然皺了皺眉,低聲說道,眼睛還是閉著的——
作者有話說——>